隨後跟着曹家一行人一同前往天星城曹家,進了曹家大院後,曹婷吩咐下人在後院,替週中找了間偏僻的屋子。
將其給丟在了這,便再沒有人理會週中。
週中倒也是安得自在,在這潛心住了兩日,可那曹婷卻絲毫沒有要帶自己去見曹一鳴的意思,就連見都再沒有見過。
來到這曹家,本就是爲了與曹一鳴敘敘舊,然後看曹一鳴這世代生長在這天星城的原住民,是否有那八陣圖上的消息。
而到這來,就如同被軟禁了一般,週中又如何還能夠坐得住,起身朝着院子外走去。
正巧碰見,先前一位跟在那曹婷身邊的侍女,於是趕緊將其攔下。
“不知道,姑娘可清楚這曹家二少爺,曹一鳴如今身在何處?”
侍女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後想起這不就是之前曹婷小姐,從哪劉家手上救下的那個小子,隨即鄙夷的白了週中一眼:“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麼身份,曹家少爺是你相見就能見的嗎,簡直不自量力,小姐好心將你留在曹家,你就老老實實的在這待着,需要你的時候自然會找你!”
“行,那我暫時不見曹一鳴了便是,我先前來這曹家便是因爲他,既然見不到,我就不在這耽誤時間了,還得去看看那孫家兄妹兩人。”
週中嘆了口氣,若是曹一鳴知道自己如今身在曹家,又怎麼可能不來見自己。
侍女輕哼一聲,隨即離開:“當初還不是怕了劉家纔來曹家,裝什麼大尾巴狼,有種你就走出這個門,看你能不能活着離開天星城!”
所有人都是認爲,週中乃是在打腫臉充胖子,是個道貌岸然之輩,根本就不足一提。
週中憑藉着記憶,找到了曹家後院的大門,剛想走出去,便是被鎮守大門的侍衛給攔了下來:“小姐有令,你暫時不能離開曹家,若要執意而爲,我們就只能不客氣了!”
曹家這麼霸道的嗎,自己只不過是來見曹一鳴一面,難道連自由都沒有了。
這般反常也是令週中心生疑慮,於是便轉身回到院內,正巧碰見一羣侍衛跟侍女坐在一塊閒聊。
週中隱匿身形,翻到房樑之上。
“你們知道嗎,曹婷小姐發話了,要讓上次從劉家手下救回來的那小子去參加明日的鬥獸!”
“什麼是鬥獸,我怎麼沒有聽過?”
“你這是剛來曹家,所以不清楚,這是天星城各大家族之間的遊戲,所謂鬥獸,就是囚徒之間的角鬥場,而鬥獸致命只不過是暗喻,那些個參加之人,不過是各大家族眼裡的萬物罷了!”
……
“那這鬥獸與那週中有何關係,曹家高手衆多,爲什麼要讓那麼一個不着調的小子去?”
“這你就不懂了,這鬥獸是不允許各大家族自己的人出場,只能夠是奴隸參與,曹婷小姐與那劉家大少劉邦乃是有着一場賭約,這次輸了的人乃是要答應贏方一個要求,曹婷小姐正是看中了那週中的戰鬥力,所以纔將其帶回到曹家來,若是週中能夠勝下,那劉邦的面子可就真是丟大發了。”
“昨夜我可是親口聽見小姐跟他的貼身侍女說,根本就沒有將那週中當成個人看,不過就是一見器物便是,曹家一向不養閒人,若是那小子拿下了明日的鬥獸還好,要是輸了,估計等待他的下場只有一個!”
……
那些個侍女紛紛議論着,週中可謂是聽了個一清二楚,未曾想,這曹家小姐竟然如此心狠手辣。
“你們在那說什麼呢,還不趕緊去幹活!”
在曹家管家的斥責下,所有人都是散去,只留下週中一人還在房樑之上。
雖然週中對曹婷的這般作態,感到憤怒,但是因爲曹一鳴的緣故,所以並未翻臉,而是選擇隱忍。
回到屋子之後,週中便是開始閉門養神,等待着那曹婷的到來,因爲按理說如今的他對明日的鬥獸並不知情。
果然,沒過多久,曹婷便是帶着一衆侍女,來到了週中所在的小屋。
“喲,這不是曹家小姐,怎麼還有空來看我這麼個閒人?”週中笑着道。
“瞧你說的,既然將你帶回了曹家,那麼曹婷自然是認你這麼個朋友,今日前來的確有事相求,不知周兄明日可否代替曹家前去參加一場比鬥?”
曹婷表面上恭維道,在她看來,週中這種人,只要隨便給點好處,自然就跟條狗似的,指哪咬哪。
“好啊,只不過參加了這比鬥,我有什麼好處,我可不是那種冤大頭,曹婷小姐應該清楚。”週中欲擒故縱道。
“放肆,曹婷小姐好心救下你,你竟然還敢提條件,我看你是討打!”
一個侍女站出來,指着週中的鼻子,斥責道。
“不可放肆,你若是能夠拿下這場比鬥,我便出面保下那孫家兄妹,要知道如今劉家可是對那孫家兄妹虎視眈眈,之所以不出手,完全是在忌憚我曹家,若是曹家表態,他們便會徹底打消這個想法,你看如何?”
曹婷擺手示意侍女無需多言,然後迎合着週中道,實際上卻對週中嗤之以鼻,暗罵道算是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跟自己討價還價,等到明日拿下那場比鬥,有周中好看的!
“行,那麼這場比鬥我應下了!”
週中點了點頭,不管曹婷如何,畢竟那孫家兄妹是天星城之人,若是能夠得到曹家庇護,倒也是個不錯的歸宿。
“這是鎧甲,明日一早你便換上,屆時自然有人會帶你前往那比鬥場!”
曹婷命人放下一套鎖子甲,然後轉身離去。
第二日一早,週中順應那曹婷的心思,換上了鎖子甲,然後跟着幾位侍衛,前往那位於天星城中央的比鬥場。
在場聚集了天星城三分之一的百姓,要知道這可是幾大家族之間的明爭暗鬥,能夠見識一番,自然是不能錯過。
鬥獸開始,但是這出場的順序也是頗有講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