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哧。”呂芸笑了,本是板着張臉的她此時是忍不住嬌笑起來,實在忍不住,楊小樂那話讓她忍無可忍,拍馬屁的人她是見多了,可像楊小樂這種拍到無恥的境界就着實是少見。“行了,小壞蛋,別再吹了,你再吹下去,姐還有臉見人嗎?”
楊小樂嘿嘿笑着,正待回答呂芸幾句,可就在這時候電話卻響了,拿出一看,是個陌生號碼。
“你好。”楊小樂對這個號碼沒一點印象。
“楊小樂,我是朱令山,有空嗎?我想跟你見個面。”對方說道。
朱令山?朱威的父親?他怎會打電話給他?不應該啊,難道他是想報復?那就更不應該了,如果是想報復,朱令山根本就不會打這個電話,而是直接帶着人衝上來砍他。
“有事嗎?電話裡能不能說清楚?”皺着眉頭的楊小樂問,他實在不想出去見朱令山,對這人是一好感都沒有。
“電話裡說不太清楚,楊小樂,我們現在見個面吧,妨礙不了你多少時間。”朱令山的語氣中帶着幾分求饒氣息。
楊小樂看了看時間,說道:“好,你現在過來星芸俱部,我在這裡。”
掛上電話後,楊小樂將電話內容說一遍,這種事情沒什麼好了隱瞞的,事實上他也不想對呂芸隱瞞什麼。
“朱令山?呵呵,沒想到他倒是挺聰明,會找上你。”呂芸笑道,她知道朱令山找楊小樂的真正目的。
楊小樂一頭霧水,根本不知呂芸爲什麼會突然發笑,不過,他隱隱感到這事不多不少都跟呂芸有些關係。
此時的朱令山急得跟鍋上的螞蚱般亂跳,兒子被打成重傷,公司又受到神秘力量的阻擊,短短兩天時間,股價已經大跌百分之二十,那可都是錢,再這樣下跌下去,還不知會損失多少錢。
朱令山能將朱氏集團經營到今天這個地步,足於證明他並非是個草包,而是有個有真材實料的人,生氣過後,至少他還懂得冷靜,懂得去分析,兒子是被楊小樂給打傷,那麼,公司股票受到神秘力量的打壓,會不會也跟楊小樂有關係?
一番分析下來,朱令山就越是覺得公司股票受打壓應該跟楊小樂有關,上次鍾氐集團不就是這樣子嗎?就是因爲惹到楊小樂,所以纔會令到鍾氏集團股價大跌,如今朱氏集團也同樣遇到跟當初鍾氏集團一樣的事情。
楊小樂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他會有那麼大的能耐?難道他真只是如表面上的資料所顯示那樣?只是出生在一個普通人家?
對於兒子被打成重傷,朱令山是憤怒的,楊小樂在大庭廣衆之下用槍將他兒子打成重傷,所幸,楊小樂當時並沒失去理智,否則現在他兒子就不單止是重傷那麼簡單。
這事是他兒子不對在先,無論怎樣,都不應該讓人擡副棺材去祝賀楊小樂,換成任何人,恐怕也無法忍受這種事情。
發生這種事,朱令山吃驚的同時就想着第一時間找楊小樂算賬,哪怕他楊小樂再牛叉,也絕不能亂來,更何況他朱家也不是吃素的。
事實證明,朱令山的想法是錯的,想找楊小樂算賬,也得他有這個實力才行,楊小樂的實力遠比他想象中要強大許多,他未行動,楊小樂就已經行動了。
“怎樣?那天殺的怎樣說?”朱威的母親陶豔芬問道,此時她心裡是極不舒服,明明就是楊小樂的不對,憑什麼現在反過頭來還要讓他們去找楊小樂賠不是?他們的委屈又該找誰說理去?
“他答應見我,讓我現在去星芸俱樂部。”朱令山答道,他有種無力感,這麼多年來,自己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現在呢?現在這樣又算什麼?被一個小年輕人玩得團團轉。
“真要去嗎?”陶豔芬心中是一萬個不願意讓丈夫去找楊小樂,恨不得馬上拿把槍直接將楊小樂打成馬蜂窩。
“你還有更好辦法?”朱令山比任何人都不想去找楊小樂,可他也沒什麼辦法,再這樣下去,公司的資金就會出現斷層,到那時事情更是難於控制,爲了公司,朱令山知道自己根本沒有別的路可走,唯有硬頭起頭皮去求楊小樂。
陶豔芬沒再說話,只是內心一個勁地罵楊小樂,將所有她想得到的詞語都罵了出去。
四十分鐘後,朱令山見到楊小樂,在星芸俱樂部三樓的咖啡廳裡,他與楊小樂坐在一起。
“朱總,不知你今天來找我有什麼事?如果你是來找我報仇的,我歡迎,不過在這之前,我想請你去問清楚,你兒子那樣做對不對。”楊小樂吊兒郎當地問道,完後更是點燃一支菸,坐在那裡開始騰雲駕霧。
朱令山的嘴角微微抽搐起來,冷冷說道:“就算我兒子他做得有什麼不對,你也用不着如此心狠手辣。”
“我心狠手辣?朱總,你這話我可就不認同了,你兒子先是讓工商局的人去找我麻煩,然後又是衛生局,如果只有這些我也就算了,可是你兒子卻讓人擡着一口棺材過來,他什麼意思?不要忘了,那天是我的美容院開業,你兒子他三番四次過來搗亂,難道我就應該放過他嗎?朱總,你應該感到幸慶,幸慶我當時並沒有因爲憤怒而失去理智,不然你兒子現在就不止是受重傷這麼簡單。”楊小樂並不覺得自己有錯。
朱令山啞口無言,被駁得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楊小樂的行爲是有些過激,可人家的話也並不是沒有道理,爲了對付楊小樂,他兒子也算是費了心思,又是工商局又是衛生局的,明擺着就想整死楊小樂。
朱令山也弄不明白,他兒子朱威應該是挺聰明一個人,爲什麼會變成這樣子?會想到這種三流招式去對付楊小樂。
那種三流招式,對付一般人或許還可以,但是對付像楊小樂這種人,那就絕對不行,肯定沒效果,事實證明,果真是那樣,弄到最後,反倒是吃力不討好。
“朱總,你今天來找我就是爲了跟我說這些?如果是,我想我們之間沒什麼好說的,這事你想怎樣處理都隨你,我隨時奉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