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潘玉霜這樣說了,張強的口氣也硬了許多。他筆直的堵在徐信的面前:“徐助理,你還有什麼事情嗎?”
不知好歹的東西,徐信心理暗自唸叨。老子來救你,你還耍大牌。徐信在看了看裡面端坐在那裡的潘玉霜。
此時的潘玉霜不停的用餘光看這兒徐信,她既不想讓徐信看出她的慌張,又不想讓徐信看到自己祈求的目光。
察言觀色是賭手的必備科目,徐信自然知曉潘玉霜的意圖。所以徐信也微微的笑了笑。看在她老哥和老姐的份上,徐信覺得還是幫幫這個小妞吧。
“我當然找你有事了,上次的賬我還沒找你算呢。你給老子出來!”徐信指了指自己的後背,然後衝着潘玉霜吼道。
後背的燙傷其實壓根就沒什麼大礙。不過潘玉霜也不是傻子,她自然抓住這個機會回敬道:“我還怕你不成。我出來,你能把我怎麼樣!”
說着,潘玉霜從沙發上蹭的一聲竄了起來,然後在張強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直接一掌推開徐信:“姑奶奶在門口等着你。有本事你就過來!我還怕你不成!”
“哎呦,你還挺橫。張經理,這事你不用幫我。我自己搞定,今天不教訓這個小妞,她還不知道輕重了。張經理,你真的不用跟過來,我自己搞的定。謝你好意了!”
張強鐵青着臉看着兩人前腳後腳離去。兩人的雙簧演得不是很出色,張強自然能夠看出來。但是也不能直說,只有先把自己的壓下去了。
出了門的潘玉霜剛準備離去,徐信突然從後面竄了上來,然後一把捂住潘玉霜的嘴,將其摁在巷子裡的牆壁上。
“嗯嗯嗯嗯嗯呢。”潘玉霜被捂着嘴使勁的掙扎着,徐信剛剛把手鬆開,潘玉霜扯着嗓子就吼道:“徐信,你想幹什麼!”
“你說我想幹什麼?”徐信一臉壞笑的看着潘玉霜,然後惹不住的還舔了舔嘴脣。
這麼標準的猥褻動作潘玉霜怎麼可能不知曉。只不過潘玉霜以爲徐信頂多就是爲了上次燙傷的事教訓自己幾下,可沒想到對方耍流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