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瑞沒什麼表示,除了演戲,他那張臉上就從不會有什麼表情:“我看過了就行了,我是想問問你,你覺得科爾森接任神盾局長怎麼樣?”
章晉陽很奇怪:“你還有其他人選?不過你幹嘛問我?這是和我又沒關係,和奧拉尼德斯也沒關係啊。”
弗瑞攤開自己的手掌看着:“有關係,想要重建神盾局不是那麼簡單的。
我還是逃避了,太累了,所以纔想找一個繼任者,神盾局現在需要一個能凝聚人心的人,也需要朋友們的幫助,,奧拉尼德斯,復仇者,有你們在,至少不用擔心新約克城,他們也能有一個避難地。”
章晉陽很贊同他的說法:“現在新約克城有我們,有復仇者,還有x戰警,神奇四俠,警察局也開始給力了,應該不會有不長眼的傢伙去搗亂,所以我一直不明白眼魔到底在新約克城找什麼,一波波的派人馬。”
弗瑞把手揣進褲子口袋,一邊向外走一邊敷衍:“誰知道呢,反正我看加勒特的腦子是不太正常,他已經瘋到自認是人類始祖了。”
章晉陽嫌棄的咧了下嘴,九頭蛇大部分的領導人都是瘋子,剩下的那些則是正在變成瘋子。
回到新約克城,柯林斯身上的傷不是問題,他的容貌恢復很簡單,可是對於他的機械義肢的設計,章晉陽有點犯難。
九頭蛇這種粗暴的神經信號轉換方式讓他很習慣,本來很簡單神經脈衝對接,九頭蛇卻是在義肢裡內置了一個翻譯芯片,規定了哪些神經信號是指導義肢做哪些固定動作,這樣的話遠遠比不上奧拉尼德斯的神經鏈接系統如臂使指那麼靈活。
在和柯林斯商議過後,他選擇將缺失的肢體補全,然後還使用九頭蛇一系鏈接方式,他已經習慣了,如果再更改的話很麻煩。
不過是這樣的選擇章晉陽就只有把他的義肢設計交給斯塔克了,他的新型遙控鋼鐵俠戰甲也是採用同樣的手段,只不是戰甲的智能部分比重更大,但是單純的神經信號傳遞上,卻遠比不上柯林斯——他自己的神經根本沒有那麼堅韌。
花了一點時間搞定了柯林斯的事,章晉陽就接到了一個很不好的消息——趙海倫要走了。
要不說復仇者裡除了空軍上校都是些把妹高手,僅僅因爲柯林斯的幾次會診上的接觸,趙海倫就決定去復仇者聯盟混飯吃了——她看托爾的眼神就像兔子看見新鮮的胡蘿蔔。
“我還以爲她喜歡的是斯塔克,他以前不是一直很迷那個花花公子嗎?我就說這種女人不可靠——你沒有讓他接觸太多核心吧?”
章晉陽很鬱悶的對着塞壬發牢騷,這是奧拉尼德斯的第一起跳槽事件,他很想把趙海倫打包郵走囚禁起來,這樣那樣的逼迫她爲己效力。
可是考慮到奧拉尼德斯的名聲,還有和復仇者的友誼,這個是就要慎重了。
塞壬也很鬱悶:“我沒想到她是認真的,還以爲她只是單純的喜歡帥哥而已,沒想到已經是重度鍾情妄想了。
不過這幾年她的研究都沒有進展,所以並沒有接觸到核心,但是一些隱秘科技她也知道的不少,尤其是關於x基因誘導劑的事,她雖然不能做出來,但是給別人指導研究方向是沒有問題的。
這會極大地加快x基因的研究進度,一旦她把這些研究資料公佈的話。”
章晉陽想了想,突然笑了:“只是x基因研究的話沒關係的,她就是公佈了,爆發出那麼多的變種人也是政府頭疼,對她自己也沒有什麼好處,她會變成衆矢之的,九頭蛇第一個就不會放過她。
不過一個鐘情妄想症患者的智商是不能相信的,我就說爲什麼她的研究滯後那麼多,我們都把她的產品破解並且發展了,作爲一個技術原創者還在原地踏步,這可真是世事無常啊。
把她關於我們的記憶都洗下去吧,那個記憶消除裝置研發成功了沒有?”
塞壬拿出平板撥了一會:“初步的應用能可以了,不過在小型化上遇到了麻煩,一旦體積太小,發出的記憶干擾光波的功率就不夠,可是現在這種體積功率又有一點大,他們還在撓頭呢。”
章晉陽一撩眉毛:“體積太大?有多大?”
塞壬雙手比劃了一下:“四十釐米寬高,五十釐米長,和個攝像機一般大,還是老式的那種,所以乾脆也就做成了攝像機的樣子。
能消除十幾年的記憶,不過那樣的話新編制的記憶就太複雜了,我還擔心功率太大會對大腦影響太大,如果受到一定的刺激引起記憶回潮會不會有麻煩。”
章晉陽毫不在意的一擺手:“不理她,一個靠不住的花婆子,就是出了毛病誰會在乎她?到那邊也就是個醫生罷了,精神病治不好她也就這樣了,由她去吧。
正好我可以和復仇者訛點東西出來,不過他們除了斯塔克的錢,還有什麼是我們想要的?”
塞壬嫣然一笑:“佩珀·波茲。”
章晉陽吃了一驚:“什麼鬼?要她有什麼用?雖然她和託尼分手了,可是那個花花公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要是打佩珀的主意,他就得犯神經病。”
塞壬舉起一根手指搖了搖:“不是那個意思,組織的資金出現了負增長,雖然你和李奧瑞克都有繼續投入,但是資金回籠的還是太慢,我們花錢的地方太多了,而且還會越來越多。
珍妮和我商量過,我們的很多產品都沒有產生效益,這是不健康的,尤其有一些產品是軍用級的,效果很好,可是我們缺少渠道,諾曼不是一個好盟友,我們到現在也沒和國防部正式的建立聯繫。
佩珀和國防部有着良好的合作關係——在以前,但是斯塔克集團轉入能源產業之後,受到的阻力也很大,不止是來自於傳統的能源行業巨頭,還有國防部對他們也很不滿,雖然沒有明面上的刁難,但是隨便說句話增加點難度卻時有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