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李筱筱這種級別的美女,徐浩不動心那是不可能的,只是徐浩也不傻,不想被人利用自己和李立坤也沒什麼深仇大恨,李立坤能在院長的位置上待下去對自己小舅也有好處,所以說幫李立坤保住院長位置倒並完全是因爲李筱筱那句“做你女朋友”的承諾。
就這種胡思亂想中,徐浩迷迷糊糊的睡着了。第二天早上,七點不到,田芳就把徐浩叫醒了,雖然只是實習,而且有張漢濤一家的關係,但是田芳還是要徐浩上班不能遲到。
一碗麪,一個雞蛋,一杯牛奶,一頓簡單的早飯後徐浩就登上了開往市區的汽車,早上九點,徐浩準時就來到了辦公室。
“優盤裡是排污口的視頻和招聘,瓶子裡是取樣的排污口水。”徐浩將準備好的材料直接丟在王輝的桌子上。“證據我都給你拿來了,聽說鵬飛造紙廠的老闆有些勢力,我不過我相信王哥不會怕到連寫個文章都不敢的地步吧,當然了你要是怕可以署我的名字。”徐浩嘲笑道。
王輝有些目瞪口呆,他沒想到徐浩這麼快就能搞到證據,而且如此輕鬆還能全身而退。王輝早在徐浩來易週刊之前就去過材料裡的那個排污口,老遠看着幾個大漢守在那裡就已經慫了,別說取證了,連靠近的勇氣都沒有。“你這個不會是假的吧?”王輝弱弱的回了一句。
“你以爲我是你啊,視頻好好看看吧。”徐浩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就不在理王輝了。
王輝將徐浩給的優盤在電腦上打開,果然是排污口的視頻和照片。幾分鐘的視頻拍攝的非常清楚,嘩嘩流淌出來的污水觸目驚心。而那幾張照片拍攝的角度也不錯,可以清楚的看到不遠處的鵬飛造紙廠。
材料有了,原本還指望爲難一下徐浩的王輝徹底傻了。現在該輪到他頭疼了。稿子誰寫不重要都是吃文字飯的,幾千字的稿子還是很輕鬆的。但是這署名就是大麻煩了。紀實這一塊是自己負責的,要是不署自己的名字那簡直就是打自己的臉,可是署名後作爲一個小小的文字工作者,雖然是省級刊物,但是對王鵬飛這種人你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維來解釋。
王輝在這裡頭疼,但是馮瑞澤卻在辦公室裡興奮不已。吳芸已經將徐浩的那篇《失戀的痛不是痛》的原委告知了他。馮瑞澤本來也沒當回事,只當是吳芸提攜新人,但是就在剛剛,他讀到了這篇文章。
以馮瑞澤的年紀,大哭一場倒是沒有,但是通過這篇文章依然想起了自己青澀的青年時代,回憶起自己曾經的一段感情,眼睛還是忍不住有些溼潤。
“好文章,這麼多年來我最滿意的一篇關於感情的文章,比那些大師的文章都強。”馮瑞澤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拿起打印文章的稿紙在手裡不住的摩挲着。
要不是易週刊是週刊,馮瑞澤恨不得今天就能將文章發出去。以他多年的經驗,這篇文章一定能打動讀者,甚至在散文這個圈子裡造成很大的影響。無論這麼樣,易週刊這次一定會出一會風頭。
再同吳芸再三確認這文章是徐浩寫的,不存在抄襲後,馮瑞澤拍板決定將這篇文章放在下週的易週刊的第一頁,作爲主打。至於署名的問題,馮瑞澤也贊成用吳芸來署名,雖然有些對不起徐浩,但是特殊時期,減少麻煩也只能這樣。
馮瑞澤是個文化人,沒有那麼多花花心思,單憑徐浩這篇文章的質量,如果自己能做主,肯定第一時間就要把徐浩轉正,無奈這件事自己說了不算,只得嘆了口氣,手裡握着稿紙,呆呆的望着窗外的天空。出於這種愧疚的心態,馮瑞澤甚至都不好意思把徐浩叫來討論下這篇文章。
下午,同爲這一批次的實習生的一個叫呂強的來易週刊通知徐浩下班後一起去鼎盛國際吃飯,唐贇做東,說是大家都是實習生,一起吃頓飯聚一聚。
徐浩已經在網上了解過了,臨江市的常務副市長就叫唐巍,這個唐贇自然就是他的兒子了。臨江市也是東洲省的經濟發達城市,常務副市長自然唐巍年紀才四十多,自然是臨江市一把手的有力競爭者。以他的年紀,未來一旦能成爲臨江一把手,省裡遲早有他的位置。這樣的實權人物自然讓廣電集團有人買他的賬,給唐贇一個保送的資格。
唐贇熱衷娛樂圈,來廣電集團實習也是他和父親強烈要求的。目的很簡單,就是爲了能進東洲電視臺,從而積累人脈。他的風影傳媒公司,目前只是一家很小的公司,唐贇就是想自己能進入廣電集團來逐步發展自己的公司。
徐浩只是大致瞭解了唐贇這個人,並不清楚唐贇來廣電實習的目的,那也和他無關。本不想參加唐贇的飯局,但是畢竟是實習生都參加,自己也是實習生,太過特立獨行也不好,想想還是去吧,就是吃個飯而已。
不出意外,晚上,唐贇的飯局果然安排在了鼎盛國際,這裡靠着廣電集團,而且檔次夠高。
晚上七點,徐浩按約定的時間準時來到了鼎盛國際。到底是姑蘇市的頂級私人會所之一,會所的裝修非常氣派,給人一種豪華的感覺。
不過對比馨園居,鼎盛國際還是差了不少,這種差距不是在裝修的豪華程度上,而是體現在那種細節處。鼎盛國際可能裝修用的材料都是頂級,而且可以讓人一眼就看出了。而馨園居的傢俱用的也是頂級材料,但是如果你沒有一點木材鑑別能力是看不出來的。同樣的馨園居牆上掛的那些名人字畫,如果客人沒有一點文化水平,根本不知道這些都是名家的作品。
唐贇定的時間是晚上七點,不過紙媒實習的所有實習生都知道唐贇的身份,所以都早早的就來到了包廂。自從那天的會議之後,大家都知道自己是不可能留在廣電集團了,而和這個唐贇搞好關係纔是現在唯一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