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劉遠山找的這個地方離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其實並不遠,但陳致遠出醫院大門時都6點多了,這個點正是堵車堵得最厲害的時候,所以陳致遠開車到了地方都快晚上8點了。
陳致遠到了地方,停好車一看這酒樓的排場,不由感覺劉大少財大氣粗,這酒樓名爲天下第一食府,光這名字就夠霸氣的,不過這地方可不是光靠牌子,這天下第一食府確實有他的過人之處,孔俊傑那酒店走的是精品國菜路線,這天下第一食府走的是精品世界菜路線,進了這裡,全世界那個國家的菜餚你都可以吃到,而且這些菜餚都是各國的頂級名廚烹製,這味道自然很是美味,孔俊傑那酒店一跟這裡比這檔次就差了一層。
這地方就是財大氣粗的劉大少開的,弄出這麼個酒樓,純屬劉遠山自己是個好吃之人,雖說這酒樓日進斗金,可劉大少卻沒打算跟孔俊傑似的恨不得滿世界去開連鎖店,就開了這麼一家,平時朋友聚一下都在這裡,今天陳致遠要來,劉遠山沒自己來,而是喊了幾個關係好的朋友,也就是宋幕軍這圈子裡的人,各個都是家室非凡的豪門大少,這幾位不是從軍就是從政,可沒劉遠山這麼悠閒,手頭都一大堆的事,本不想過來的,可劉大少張嘴把陳致遠這招牌一打出來,這些個公子哥趕緊放下手裡的活趕了過來,陳致遠現在可是寶貝,誰跟他打好了關係。對自己的家族那都是個好事,前陣子是陳大官人一腦袋扎進了果縣,這些人找不到他,今天陳大官人自己送上門來了,自然得抓住這個機會,跟他搞好了關係。
陳致遠今天是讓劉遠山嚐嚐自己這秘製醃魚幹,想讓他買下來。好解決自己家資金緊缺的事,下了車,陳大官人也是實在。你找個小飯盒什麼的裝點拿進去不得了,可他卻整個把那大水缸給抱了進去,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門口的幾個迎賓小姐看一個人抱着個大水缸就走了過來,趕緊過去攔住,這天下第一食府可不是誰都能進的,要是把他給放進去,她們幾個也別想在這幹了。
這水缸足足一米多高,裡面又裝滿了醃魚幹,這分量也就是陳大官人有把子力氣,換一般人可抱不動,陳致遠聽到那幾個小姐阻攔聲,便想把這水缸先放下。然後跟他們說自己是來赴宴的,一轉身剛想把水缸放到地上,可後邊過來倆人,陳致遠沒看到,一下碰到了一個人。陳致遠趕緊放下水缸,張嘴剛要道歉,這被碰到的人先發難了:“那來的土豹子?你沒長眼睛啊,把我這衣服弄髒了你陪的起嗎?”
陳致遠擡眼一看,對面是個打扮時尚靚麗的女子,看着還有些眼熟。不過這時候陳致遠沒功夫管她是誰,不就碰了你一下嗎?也沒把你怎麼着,張嘴就罵街,這什麼素質,本想說這女人幾句,轉念一想,自己這一灘爛事,也沒必要在生風波,琢磨這道個歉把這事揭過去算了,畢竟是自己不小心先碰到的人家,可這道歉的話剛要出口,那女子又發難了:“你啞巴啊?碰了人說個對不起都不會?你爸媽怎麼教你的?真沒教養,有爹生沒爹養的玩意,今天這事沒完!”
陳致遠聽到她這話可不幹了,冷笑一聲道:“你會說人話不?我到要看你怎麼個沒完法!”陳致遠也是來氣了,這女人真尼瑪欠抽,得理不饒人不說,還辱人父母,什麼東西!
這女人張嘴剛要說話,她邊上的一個男子不耐煩對着迎賓小姐道:“你們這怎麼回事?怎麼什麼人都讓進?趕緊把這垃圾給我攆走,看着他我就心煩!”
陳致遠聽到這話心裡火氣更大,張嘴就想訓斥下這孫子,你邊上這女人不會說人話,你也不會說人話,說誰垃圾?可這話又被堵了回去,一個迎賓小姐鞠躬對那男子道:“對不起杜先生,是我們工作失誤,我們這就處理!”
另一個迎賓小姐也在同時走到陳致遠身邊客氣道:“先生你還是走吧,別打擾我們工作好嗎?”
陳致遠本就心情不好,今天又遇到這麼一檔事,脾氣一下上來了:“憑什麼我走?你們這地方是飯店不?新鮮了飯店還不讓吃飯的人進了!”
那杜姓男子男子聽到陳致遠這話扭過頭來,冷笑道:“飯店?睜開你的狗眼看看招牌,這是食府,你他媽那個山溝裡蹦出來的土豹子?擦,今我算是開眼了,還有人土到這個地步,趕緊滾,少爺我今天心情好,不跟你一般見識,在不滾蛋,少爺我一腳踹死你!”
陳致遠這會是怒火攻心,剛要發作,裡邊就傳來一個聲音:“老子這就是飯店,你大爺的,杜鵬嶽,跑哥哥我這撒野來了,你小子是不是不想混了?”
劉遠山來的早一些,正跟自己那些喊來的朋友在大廳裡一邊聊一邊等陳致遠,等了會看陳致遠還沒來,扭頭向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一下看到杜鵬嶽正跟陳致遠在門口,趕緊走過來,到了近前正好聽到杜鵬嶽這話,劉遠山這人最容不得自己朋友被人欺負,更何況是陳致遠那,一下怒了,張嘴就開罵。
杜鵬嶽在京城也就是個不入流的小世家公子,今天勾搭上吳月這明星,正想着怎麼表現一下自己的實力,正好陳致遠給他送了這個機會,一看這小子一身地攤貨,還抱着個大水缸,肯定是那裡來的土豹子,不踩他踩誰,可誰想這一踩踩到個釘子,不過這會杜鵬嶽還不知道陳致遠跟劉遠山的關係。
杜鵬嶽一看劉遠山這有名的四九城豪門大少,哪敢得罪,趕緊陪着笑臉道:“哎呦。劉哥,好久不見,這事也不怪兄弟,是這土豹子碰了我女朋友!”
吳月混跡娛樂圈這麼久,自然知道劉遠山這大少,立刻舍了杜鵬嶽,走到劉遠山身邊道:“劉少。真巧,沒想到在這遇到你,人家可是想你想的都瘦了。”
陳致遠看到劉遠山出來。也不在說話,抱着胳膊在那看戲。
杜鵬嶽看吳月那風騷樣子,心裡罵了一句:!可他得罪不起劉遠山。還得繼續裝孫子。
劉遠山眉頭一皺,毫不客氣推開靠過來的吳月,冷聲對杜鵬嶽道:“誰他媽是你兄弟啊?你也配!”
這話等於一記打耳光抽在杜鵬嶽臉上,可杜鵬嶽還得屁都不敢放一個,點頭哈腰的繼續當三孫子,沒辦法,自己那惹的起劉遠山這大少爺!
這時候劉遠山後邊走出一個小年輕,長相很英俊,可就是走路晃晃悠悠的,嘴裡嚼着口香糖。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走到杜鵬嶽跟前一個嘴巴就抽到他臉上怒罵道:“杜鵬嶽你挺牛逼啊,敢惹我三哥,你牛逼大發了!”
這小年輕叫盧俊,身份自然也是豪門大少。是劉遠山這圈子裡最小的,盧俊今年23歲,這叛逆勁還沒過,他老子當初把他仍到了部隊,琢磨這鍛鍊一下這小子,可誰成想這小子去了2年回來後還那副混混樣。他老子看他回來了,怕他在跟以前似的到處惹是生非,又給盧俊仍到了刑警隊,盧大少現在到不主動惹事了,不過誰要惹他,他要不把這人弄得哭爹喊孃的求饒是決不罷休,今天本來盧俊是想晚上去酒吧玩,接到劉遠山的電話,便趕了過來,不過盧俊腦袋裡根本就有劉遠山他們那種要拉攏陳致遠的念頭,完全就是因爲好奇過來的,盧俊就是想看看這京城權貴圈子裡傳得神乎其神的陳神醫到底長什麼樣。
剛纔看劉遠山急匆匆跑了出去,盧俊這坐不住的性子自然也跟了出來,一看自己三哥似乎跟杜鵬嶽起了衝突,作爲好兄弟的他自然得幫三哥出氣,上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賞了杜鵬嶽一個大嘴巴。
杜鵬嶽捂着臉是欲哭無淚,今天出門沒看黃曆,也不知道怎麼就惹到了這幾位大少。
吳月一看杜鵬嶽被打了連個屁都不敢放,臉上立刻升起一股濃濃的嘲諷。
劉遠山一指杜鵬嶽的鼻子尖道:“趕緊給我兄弟道歉,他不滿意了,今天老子打斷你的腿!”
杜鵬嶽趕緊衝着盧俊鞠躬道歉,可又捱了劉遠山一腳:“不是他,是我這兄弟!”說完一指陳致遠。
杜鵬嶽這會死的心都有了,你小子跟劉少他們是朋友,你早說啊,幹嘛在這扮豬吃老虎,大哥你是過來故意玩我的吧?杜鵬嶽又趕緊跟陳致遠鞠躬道歉,態度那叫一個誠懇,沒辦法,今天這位水缸爺不滿意了,自己是絕好不了了,劉遠山這些人在四九城裡那是有名的飛揚跋扈,你不讓他們滿意了,這些人有的是招整治你。
吳月聽到劉遠山的話一下愣在那裡,她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來,陳致遠這種穿着地攤貨的窮小子怎麼會跟劉遠山是朋友?難道也是那個豪門大少故意穿成這樣玩新鮮?可京城的這些少爺們里根本就沒這一號人啊?
劉遠山看吳月還愣到那,寒聲道:“看什麼那?還有你,立刻道歉,今天你們倆要不讓我兄弟滿意了,老子跟你們沒完!”
鞠躬蟲又多了個吳月,陳致遠感覺這個世界上怎麼就這麼多愛欺負老百姓的人那?如果自己不認識劉遠山,也沒有脂肪系統,那今天的情形不用想到知道,肯定得跟這倆鞠躬蟲一樣,在那道歉個不停。
盧俊走過來圍着陳致遠轉了幾圈,突然一把攔住陳致遠的肩膀笑道:“你就是陳致遠?模樣沒本少爺帥,不過也算可以了,晚上哥哥帶你去酒吧泡妹妹吧?”
劉遠山一看盧俊這個沒正形的樣子,腦袋上全是黑線,走過來打開盧俊搭在陳致遠肩膀上的手道:“別沒大沒小的,以後喊致遠哥,聽到沒!”說到這給陳致遠介紹道:“這是盧俊,我們一個小兄弟!”
盧俊撇了下嘴道:“憑什麼啊?他應該喊我哥哥!”
劉遠山笑道:“他是幕青的男朋友,你說老大回來,知道你小子讓他妹夫喊你哥哥?他會怎麼收拾你?”
盧俊最怕宋幕軍,一聽劉遠山這麼說,趕緊對陳致遠笑道:“致遠哥,這事你可千萬別跟我們老大說,不然我死定了,晚上我給你找倆極品妹紙,包你爽!”
劉遠山一把拉開盧俊道:“你小子早晚死女人身上,一邊去!”說完對陳致遠道:“致遠你看這事你想怎麼着?跟哥哥說,我保準讓這倆有眼不識泰山的狗東西滿足你的要求。”
陳致遠懶得看這倆玩意,擺了下手道:“算了!”
劉遠山聽到這,扭頭對那倆鞠躬蟲道:“今天算你們運氣好,我兄弟不跟你們一般見識,趕緊滾,以後我這酒樓,哦,不對,是飯店不許來,敢進來半步,老子打斷你們的狗腿,滾蛋!”
杜鵬嶽跟吳月聽到這話如臨大赦,趕緊一溜煙的跑了。
陳致遠聽到劉遠山這酒樓、飯店的話,心裡知道這是劉遠山給自己長面子,心裡有些感激,但一想到劉遠山給盧俊介紹自己的身份的話,看這樣子劉遠山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跟宋幕青分手的事,今天要是賣了這魚乾,也是沾了宋家的光,想到這,陳致遠突然道:“劉哥,我跟幕青已經分手,以後沒什麼關係了!”陳致遠不想劉遠山因爲看着宋家的面子而買自己的魚乾,這事他來之前就想好了,跟劉遠山實話實話,他要是不買,那自己就在想其他的辦法,活人還能讓尿憋死,更何況自己還有脂肪兌換系統,還就不信搞不到這兩千六百萬了。
劉遠山聽到這一愣,隨即急道:“什麼?你小子可別犯傻,幕青多好的姑娘啊,你倆要是吵架了,哥哥我幫你勸幕青,這丫頭最聽我的!“說完就要掏出手機。就是我最大的動力。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