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致遠舉着雙手一步一步往前走,腦海裡飛快的查詢這系統中的道具,現在他身上那把巴雷特狙擊槍顯然沒什麼作用了。
蔣千琴只是個平常的女人,雖說很漂亮,受過高等教育,但那經歷過這電影中被人用槍指着腦袋的情景,在加上那晚上受到週六子施暴留下的心裡陰影,現在早已經是六神無主,一顆心兒在嗓子眼怦怦亂跳,似乎連喘氣都感覺到十分的困難,此時此刻蔣千琴只知道把身子藏在陳致遠的身後,這樣才能讓她感覺好心裡稍微好過一點。
侯振海不緊不慢的跟在兩個人身後,一臉的冷笑,沒想到這妞從那麼高的山坡滾下去,竟然命大沒死,現在還自己送上門來,這簡直是送給自己哥三享受的,在這天寒地凍、鳥不拉屎的地方,實在沒什麼樂子可找,有了這妞的話,在山上這幾天可有的玩了,至於那小子,一會直接仍到那裂縫中,給他來個死無葬身之地,不知道他掉下去的時候會不會一邊哇哇大哭,一邊尿了褲子?
馮一指跟週六子兩個人也舉着槍走了過來,馮一指走到距離陳致遠倆人十多步的距離時停下了腳步,擡眼看了看蔣千琴兩個人,那男子顯然不認識,可帶着防風鏡跟大口罩的蔣千琴卻讓馮一指感到有些熟悉,但看不清楚這女人的全貌,馮一指也猜不出到底是誰,狐疑道:“猴子,這倆人是誰?”
侯振海突然加快腳步走到蔣千琴身邊,一抓住她的胳膊,用力一甩,直接把蔣千琴摔到一邊,同時手槍又頂在陳致遠的後腦勺上,嘴裡冷聲道:“別亂動,不然讓你小子腦袋開花!”
陳致遠感覺後腦勺上頂着冰冷的槍管,眉頭深深皺到一塊,咬緊牙關,沒動。
侯振海看這小子很聽話,心中十分得意,張嘴道:“老大,這就是那個妞,你們沒想到她既沒摔死也沒凍死吧?”說到這yin笑一聲繼續道:“正好在這破地方悶的很,她就給咱們送樂子來了,六子別傻站着了,趕緊把帳篷支起來,一會咱們哥三個來個三龍戲鳳!”
週六子聽到侯振海這話,臉上先是一喜,隨即就浮現出一抹濃濃的yin笑,張嘴道:“好嘞,我這就去弄,一會好好爽一下,可憋死老子了!”說完急乎乎走到了一邊。
馮一指十分謹慎,就是在現在這種很利於他們的局勢下,依舊沒有放下手裡的槍,冷眼看着陳致遠,突然衝侯振海點了點頭,隨即側身讓到一邊,他這意思是讓侯振海把這小子處理了。
侯振海跟馮一指好多年了,自然明白老大這點頭的意思,獰笑一聲,伸手推了陳致遠一把道:“走!”
蔣千琴看侯振海帶着陳致遠向遠處走去,趕緊從地上爬起來,也不知道那來的勇氣,三步並作兩步向陳致遠追去,嘴裡高喊道:“你們要帶他去那?”
蔣千琴剛跑出去三步就感覺頭上一痛,隨即脖子被人勒住,馮一指剛纔看蔣千琴要追過去,一手隔着帽子抓住蔣千琴的頭髮,一手勒住她的脖子,yin笑道:“小娘們,一會有你爽的,你那小情郎我們送他去他該去的地方!”
蔣千琴聽到馮一指這話,猜測到這些人要殺了陳致遠,想到這,只感覺肝膽俱裂,發瘋一般的拼命掙扎,雙手拼命拉着馮一指勒在她脖子上的手臂,同時張嘴向下咬去。
馮一指早就防備着蔣千琴,看她他用力掙扎,隨即右手臂加大力氣一勒,左手一拳打在蔣千琴的小腹上,雖然隔着厚厚的登山服,但馮一指這一拳力度極大,還是打得蔣千琴小腹劇痛,連氣都喘不上來了。
“你在亂動,老子就一槍蹦了你那小情郎!”馮一指陰冷的聲音飄進了蔣千琴的耳中,說完舉起槍對準了陳致遠。
蔣千琴看到那黑洞洞的槍口對準了陳致遠,突然大聲哭喊道:“你們放過他,讓我幹什麼都行,求求你們了!”
馮一指聽到這突然臉上露出一抹yin笑,放下手槍,用力把蔣千琴推倒在地張嘴道:“讓你幹什麼都行?”
蔣千琴顧不得腹部的疼痛了,擡起頭飛快的點了點頭道:“只要你們放了他,我都聽你們的!”此時蔣千琴心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陳致遠活下去,至於自己將要面對的悲慘遭遇她已經顧不上了。
馮一指哈哈大笑了幾聲,貓下腰,伸出一根手指勾到蔣千琴的下巴上yin笑道:“好,你先給老子暖暖老2,伺候好了,我就放了你那小情郎!”說完站直了身子。
蔣千琴聽到這話如遭雷擊,大腦一片空白,愣在那裡一動不動。
馮一指看她不動,立刻威脅道:“快點,別在讓我說第二遍,不然我現在就打死他!”說完又舉起了槍。
侯振海壓着陳致遠往那裂縫邊緣走去,在聽到馮一指跟蔣千琴的對話後,侯振海也沒讓陳致遠停下,他知道,馮一指這只不過在找點刺激,這小子跟那個女人誰都活不了,只是這小子早死一會罷了。
陳致遠此時也是心急如焚,脂肪兌換系統中的道具不少,可沒有一樣能瞬間把這三個人渣幹掉,現在蔣千琴又在他們手裡,這可怎麼辦纔好,在聽到馮一指那話的時候,陳致遠怒瞪雙眼,雙手緊握,恨不得立刻把這三個人渣一拳打成肉糜,同時心裡又暗恨自己怎麼這麼不小心,怎麼就沒發現那傢伙就在自己身後那?
蔣千琴看到馮一指又舉起了槍對準陳致遠,一下恢復了神志,哭喊道:“別開槍,我聽你的就是了!”說完趕緊往前跪走兩步,到了馮一指身邊。
馮一指很滿意這小娘們的聽話,放下槍張嘴道:“給老子解開褲子,怎麼弄不用我教你吧?”
蔣千琴回頭看了一眼陳致遠,銀牙一咬,舉起顫顫巍巍的兩隻手向馮一指的褲子慢慢伸去。
此時侯振海已經帶着陳致遠到了那裂縫邊緣,侯振海扭頭看了一眼蔣千琴的舉動,低聲獰笑道:“小子,在你死之前,老子讓你看看你女人是如何伺候男人的,想必她都沒這麼伺候過你吧?”侯振海說到這又冷聲道:“把你身上的登山包這些東西放到地上,然後慢慢轉身,你要是敢玩什麼花樣,老子現在就一槍送你去地下!”
陳致遠此時怒髮衝冠,但還是強壓住心中這份戾氣,按照侯振海所說,先把揹包等東西放在地上,然後緩緩轉過身去。
此時蔣千琴已經解開了馮一指的褲子,正在解他裡面的保暖褲,馮一指有些等不及了,張嘴喊道:“你快點!”
侯振海是面對這陳致遠的,也就是說他是背對這馮一指的,聽到這話,心中一陣火熱,難道那小娘們一經含上了?想到這,侯振海心裡好奇心大起,就想看一眼這刺激的畫面,下意識的扭頭去看。
陳致遠一直緊盯着侯振海,看他剛要轉頭,突然動了,右手快如閃電的抓住侯振海那握搶的手腕,隨即用盡全身的力氣一甩。
陳致遠現在體力屬性點已經很高了,所以他的力氣大得嚇人,侯振海就算是個亡命徒,在力氣上也不夠陳致遠看的,如今陳致遠又是含恨發力,可以說超常發揮了百分之二百的力氣,這一下,直接把侯振海給甩出去老高。
這些發生在轉瞬之間,侯振海只感覺握搶的手腕劇痛,緊接着他就發現自己飛了起來,下意識低頭向下看去,映入眼簾的就是那寬大黑洞洞的裂縫,嘴裡發出一聲慘叫,身子就如同流星一般向下墜去。
馮一指聽到侯振海這聲慘叫,心裡咯噔一下,知道出事了,飛快的一伸手抓住蔣千琴的頭髮把她拎了起來,再次用胳膊緊緊勒住蔣千琴的頸部,舉起手槍對着陳致遠砰砰連開三槍。
陳致遠反應也不慢,當侯振海被他甩出去的同時,他已經趴在了地上,同時舉起了那把從侯振海手裡搶來的手槍。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只有短短的10多秒的時間,週六子這時候才放下手裡的帳篷,舉着槍跑了過來。
陳致遠微微擡頭向前看了看,發現馮一指正把蔣千琴擋在身前,心裡暗呼可惜,馮一指要不是這麼警覺動作沒有這麼快,陳致遠完全可以用手槍打爆這孫子的腦袋,可現在的情形,陳致遠沒把握用手槍在不傷到蔣千琴的情況下幹掉馮一指。
週六子舉着槍也對陳致遠這裡開了幾槍,陳大官人比較幸運,雖然雙方之間只有短短的20多米,但他所在的位置是個小坡,小坡下面就是那黑洞洞的裂縫,這小坡成了陳致遠的掩體,馮一指跟週六子倆人槍法又不怎麼地,所以並沒打中陳致遠。
週六子也不傻,看到了陳致遠手裡的槍,不敢往前硬衝,而是飛快跑到馮一指身後,也把蔣千琴當成了擋箭牌。
馮一指看陳致遠躲在那小坡後,自己跟週六子打不到他,那小子手裡還有槍,張嘴喊道:“小子乖乖放下槍,不然老子一槍崩了你相好的!”說完把槍頂在了蔣千琴的太陽穴上。
陳致遠沒出聲,扭頭看了看自己的揹包,那裡有一把兌換的巴特雷重狙,在這個環境下,這把槍可是派上了用場。
伸出腳勾到揹包的揹帶上,裝巴特雷的槍袋正好與揹包連在一起,那到了揹包也就等於拿到了巴特雷。
當陳致遠一點點把揹包勾到自己身邊的時候,張嘴喊道:“你們別亂來,我聽你們的!”他這麼說就是爲了穩住馮一指這倆孫子,怕他們狗急跳牆傷到蔣千琴。
“把槍仍出來,然後慢慢站起來!”馮一指緊盯着那小坡的位置,嘴裡厲聲喊到。
“我仍,你們別傷我女朋友!”陳致遠說是這麼說,可沒一下就把手槍仍出去,而是飛快的把那把巴雷特從槍袋裡拿了出來,打開保險後才把手裡的手槍仍了出去。
馮一指看到手槍被那小子仍了出來,對週六子道:“去,把那小子弄出來!”馮一指只把陳致遠當成了普通的登山者,搶了侯振海的槍,把他推下裂縫,全是那小子走遠,絲毫沒想到陳致遠手裡還有槍,這會看他把槍仍了出來,心裡也鬆了一口氣,但依舊沒放開蔣千琴,還是把她擋在自己身前,用槍指着蔣千琴的太陽穴。
馮一指幹這種把腦袋別在褲腰帶上的活,當然十分謹慎,可惜他今天百密一疏,沒想到陳致遠手裡不但有槍,而且還是一把狙擊槍,更沒想到的是陳致遠槍法不是一般的好。
週六子聽到馮一指的話,點了點頭邁步向陳致遠藏身的那個小坡走去,坡下的陳致遠把槍開了保險,突然舉起槍,從瞄準鏡中找到馮一指的腦袋,手一扣扳機,砰的一聲,一顆呼嘯而去的子彈直接把馮一指的腦袋打開了花。
蔣千琴只感覺右耳嗡嗡作響,臉上、頭上溼漉漉的,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週六子聽到這一聲槍響,飛快的趴在地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是當過兵的,從這槍聲來看,這據對是那種重型狙擊槍發出的,在這裡怎麼會有這種重型狙擊槍?
這是週六子最後的念頭,陳致遠一槍打死馮一指,立刻從那小坡上站起來,瞄準鏡都沒用,一槍又把週六子的腦袋打開了花!
這次陳致遠警覺了,雖說蔣千琴跟自己說他們就有三個人,但難保這三個混蛋不會有其他的同伴,打死兩人後,他有飛快的縮在那小坡後,用狙擊槍帶的瞄準鏡飛快的把周圍看了一遍,當確認在沒有人的時候,陳致遠才站起來向蔣千琴跑去。
蔣千琴看到陳致遠向自己跑來,終於回過神來,站起來蹬蹬幾步一把撲到陳致遠的懷裡放聲大哭。
陳致遠用力抱緊蔣千琴,拍了拍她的背道:“不怕,不怕,有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