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曼荷冷笑一聲道:“少裝好人,你就是卑鄙無恥的小人,你的髒錢我不要!”
對此陳致遠還能說什麼?這個時候無論怎麼解釋,艾曼荷能信他纔怪,此時陳致遠心裡有點窩火,自打得到脂肪兌換系統以來,陳大官人這半年都走得順風順水的,可以說一切盡在掌握中,但是現在這個事卻跳出了他的掌握,這種感覺讓陳致遠十分不舒服。
這次雖說平白得了一個女人的身子,但現在陳致遠缺女人嗎?他根本就不缺,被人算計這送到牀上來,而且給自己下了藥,陳致遠就是幹醫生的,而且醫術放眼全國有幾個敢說比他高的?一聯想昨天自己乾的事,在號下脈,下藥這個事也就明瞭了,對於那些蹦達的藥商,陳致遠十分生氣,在加上艾曼荷在這冷言冷語的,更讓陳大官人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到這份上了多說無益,陳致遠直接轉身就走,反正該跟那女人解釋的也解釋了,愛信不信。
艾曼荷看陳致遠陰沉個臉一言不發出了門,啐了一口道:“混蛋,人渣!”
陳致遠出了門,掏出電話想打給盧俊,這黑鍋不能背得莫名其妙,得把這事全搞清楚,到底那些藥商動了什麼關係威脅到艾曼荷的父親,要查這個事,找盧俊這不務正業的警察最合適,手機一拿出來發現沒電了,陳致遠只得找個地方買了個移動電源,又買了一根數據線,衝上電後纔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就傳來盧俊的嬉笑聲:“哎呦,陳大英雄,陳大醫生怎麼想起來給哥哥打電話了?”
“滾蛋,你是誰哥啊?小屁孩,信不信我一個電話打給你們老大,讓他跟你談談話啊?”陳大官人心情正不好,這盧俊就送上門來,自然得拿他好好發泄一下。
盧俊最怕宋幕軍了。一聽到陳致遠這話,立刻軟了,帶着點哭腔道:“致遠哥不帶你這麼玩的,你那能動不動就跑老大那告我黑狀去啊,這太沒人性了!”
“說你是誰哥?”陳致遠看盧俊服軟了。心情好了一些。
“你是我哥。你是我親哥還不成嗎?”盧俊調戲不成反被調戲,心情之鬱悶也就可想而知了,對於陳致遠他還真一點辦法沒有,不說宋幕軍、劉遠山他們紛紛囑咐自己。不能得罪陳致遠,就是自己的老爹也下了死命令,敢得罪陳致遠,先打斷一條腿,對此盧俊滿腹怨氣。很懷疑自己是不是親生的。
“給我查個人,叫艾曼荷,有些人利用他父親威脅她,主要就是這個事!”陳致遠直接開門見山說了出來。
“哥哥啊,京城幾千萬人,叫艾曼荷的多了去了,我怎麼給你查?”盧俊有點頭疼,陳致遠給的範圍太廣了,真不好查!
陳致遠想了下道:“她在水木年華這個ktv當服務員。有了這個線索你能查了吧?”
“能,能,哥哥你那魚乾還有沒?”盧俊思維跳躍比較快,一答應就惦記了饞了很久的魚乾。
“魚乾沒了,不過你小子好好辦事。回頭給你弄點別的好吃的!”陳致遠開了空頭支票,許給盧大少點好處,至於什麼時候兌現,這個看陳大官人心情。
“得了。您請好吧!”盧俊對陳致遠的手藝是嚮往已久,老聽劉三哥唸叨什麼蒜薹炒肉。什麼珍珠翡翠白玉湯,有這那秘製魚乾的鋪墊,盧大少對此表示深信不疑。
剛放下電話,劉三哥的電話就道了:“我說致遠你可算接電話了,急死我了,你在那,我過去接你!”現在劉三哥心裡急的可不光光是陳致遠說的那機器核心技術的事,還有自己老爹的事,今天老爺子下午犯了高血壓,而且勢頭兇猛,現在正躺在軍區總院中,血壓雖說下來點,但依舊很高,劉遠山這當兒子的如何能不急。
“怎麼了這是?”陳致遠對劉遠山如此急迫的語氣表示很奇怪。
“見面說,你在那!”
陳致遠便把自己的位置說了出來,那邊劉遠山一得到大官人所在的位置,立刻掛了電話,陳致遠一天沒吃飯有點餓,跑到路邊買了個麪包跟一瓶子礦泉水蹲在地上邊吃邊喝邊等劉三哥。
20多分鐘的功夫,先聽到一陣警笛聲,隨即就傳來從擴音器中發出的聲音:”前邊那輛黑色悍馬,快停車,聽到沒,停車!”
緊接着就看到旁邊那十字路空猛衝過來一輛車,車前邊明顯撞過,掉了漆,這車屁股後頭跟了好幾輛的警車,聲勢十分壯觀。
陳致遠正看熱鬧那,就看那悍馬在自己面前一個急剎車,隨即從裡邊跳出頂着倆黑眼圈的劉遠山,一看到陳致遠立刻喊道:“致遠上車!”
就這麼大的功夫那些警車圍了上來,從車內跑出七八個警察奔着劉遠山就衝了過來,劉三哥看到這些警車立刻皺起了眉頭,從包裡掏出一個小本本衝當先那警察仍過去,嘴裡高喊道:“追你大爺啊,看看這個,回頭給我送回去!”說完拉着還在發愣的陳致遠上了車,發動車子就走。
後邊那幾個警察還想追,當先那位一看那小本,嘆了口氣道:“別追了,看看這個!”說完把這不起眼小本本舉給他們看,這些警察一看這證件也都不吱聲了,對方來頭太大,惹不起啊!
陳致遠抻着脖子,手裡捏着麪包從車窗探出頭看那些交警,發現他們都在發愣,張嘴道:“我說三哥你這是玩的那一出啊?”
“那一出?今天哥哥我玩個急速漂移,實在是老爺子血壓下不來我着急啊!”劉遠山皺着眉頭簡單解釋了一下。
聽劉三哥說得輕鬆,但一想到後邊追來的那些警車,還有他這車前邊撞得破損程度,估計這急速漂移十分刺激驚險吧,不過聽到劉遠山後邊的話,陳致遠也沒心思打聽這新聞了,張嘴道:“老爺子前幾天我去看他不還好好的,怎麼突然血壓就高了?”
“不是我爺爺,是我爸,他那降壓藥一直吃這,也不知道今天下午怎麼就一下上去了,到了醫院,那些醫生用了不少藥,血壓是下來點,但還是200/160,你說我能不急嗎?”劉遠山簡單說了下父親的病。
剛說到這就看到後邊衝過去兩輛警車,這次不是阻攔,而是爲劉三哥開路,陳致遠心中這個羨慕,尼瑪的有權利就是好,剛還把劉三哥當成賊一樣追,這麼大會就保駕護航了,劉遠山仍出那小本,陳致遠是看到的,想不到那東西有這麼大的威力,那東西到底是什麼那?想到這陳致遠好奇道:“三哥你仍給他們的是什麼啊?怎麼把他們嚇成這樣了?”
劉遠山一邊把車提速一邊道:“警衛區的一個證件!”
“擦,警衛區的證件能有這麼牛?”陳大官人顯然不相信。
“京城的警衛區那是負責國家首長安全的,看過電影中南海保鏢沒,這警衛區就是那些保鏢待的地方,有了這證件誰敢攔我!”劉三哥有點得意。
“擦,牛!”陳大官人服氣了,這高門大少就是牛13,那證件都能搞到手。
“回頭我給你辦一個,你先把我家老爺子的血壓降下來!”劉三哥仍出了一個大餅。
陳大官人興高采烈的接過這很拉風的大餅,一拍胸脯保證沒問題,一個小小的高血壓,這算什麼難事。
前邊有警車開路,自然暢通無阻,很快就到了軍區總院,劉遠山拉着陳致遠就往裡邊跑,實在是他太着急了,這高血壓很多人都有,聽起來似乎也不是什麼心梗這樣的重病,但是劉援朝從到了醫院血壓一直就沒下來太多,還維持在200/160mmhg左右,持續了這麼長時間,隨時都有腦出血的危險,一旦引發腦出血,重者一命嗚呼,輕者半身不遂,這兩種情況發生那一種,劉援朝屁股下的位置可就保不住了,現在老劉家就靠劉援朝繼續往上走那,真要是官位不保,劉家地位會一落千丈,劉遠山能不急嘛!
倆人一路進了醫院,並沒上樓,而是穿過主樓而過,直接去了後邊一座不起眼的三層小樓,這地方看起來不起眼,確是國家重要領導治病的所在,猛一看是三層,但是地下還有六層,裡面的各種設施要比前邊十幾層高的主樓中的還要好。
劉援朝也是京城中的大佬,他生病了,自然外邊的會有士兵警戒,而且要比平時森嚴一些,要沒有劉遠山帶着,陳致遠別說進來了,就算走到距離這樓50米的地方都走不到。
倆人來到病房外邊換上隔離衣,這才進去,其實高血壓又不是什麼傳染病,並不需要如此麻煩,之所以有這個繁瑣的步驟,是怕外人帶來什麼病菌傳染給裡邊的領導,這也就是劉援朝這樣的大員有這待遇,普通老百姓那裡有。
劉援朝躺在病牀上,看到兒子帶着個年輕人走了進來,微微點了點頭,沒說話,並不是他不想說,而是頭暈的厲害,說話都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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