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遠山的問題讓陳致遠頭疼不以,有時候他也想過,如果就有一個媳婦該多好,但一路走到現在,女人是越來越多,怪自己多情?還是沒管好下面?這點陳致遠不知道,他只知道似乎對那個女人都有些情義,這應該算是華夏男人的博愛吧!
五千年的華夏曆史一直都是男人三妻四妾,從這種情況到現在的一夫一妻只有區區一百年不到的時間,想讓華夏男子立刻改變三妻四妾的美好想法顯然是不大可能的,而陳大官人自打有錢有勢後變得更加復古,這應該歸結於一個男人的佔有慾,一個華夏男人自私的佔有慾。
說一千道一萬,都已經晚了,陳致遠已經走到了這步,他沒辦法回頭,他也不想回頭,說他自私也好,說他變態也好,總之後宮之路陳大官人會一步步走下去,在不回頭!
不過搞後宮也不是那麼容易的,要面對很多很多的麻煩,現在陳大官人正在面對這些麻煩,他無法逃避,也沒辦法迴避的麻煩!
艾曼荷有了他的孩子,初夏等着他結婚,宋幕青等着他結婚,蘇冰旋還等的他結婚,更恐怖的是還有一個蔣千琴,這還不算完,現在又多了一個米夢彤,陳大官人劣根性使得他放不下到手的女人,而且是跟他有肌膚之親的女人,米夢彤是一個,艾曼荷還是一個,還有一個消失不見的王宣,這些都是陳大官人的麻煩,他也爲這些事感覺到頭疼,但路都是他自己走的。怪得了誰。事到如今。他能做的只是硬着頭皮走下去,是坐享齊人之福,還是等着被他那些媳婦玩死,天知道!
“三哥,我這麼快就要回去了嗎?”陳大官人聽到劉三哥的問題好,感覺跟做夢似的,他根本就沒想到婚期如此之近。
“你小子還有8天結婚,這八天內你要把婚紗拍了吧?然後是婚禮酒宴的事。這些都得等你做主,你說你不趕緊回去,還在這待着,難道非要等第二天結婚纔回去嗎?”劉三哥這幾天被陳大官人連續坑了兩次,一直就在想打擊報復的辦法,天可憐見總算讓他想到一點,那就是拿陳大官人的婚事做文章,現在這小子在西雅圖不但有個媳婦,而且都快有孩子了,這個節骨眼催他歸去肯定會讓他左右爲難。好不難受,這絕對是報復的好辦法。於是乎劉三哥半是提醒,半是報復的催陳致遠趕緊回去完婚!
“擦,結婚怎麼這麼麻煩!”陳大官人吐槽一句,心裡感覺十分難辦,一面是跟自己相愛了好多年的初夏,一方面是未降生的孩子,這對於誰來說都是個兩難的選擇。
“你小子知足吧,知道別人結婚都要籌備多長時間嗎?告送你最少三個月,當然這是普通人家,如果換成是你跟宋幕青結婚,你這婚禮最少得籌備半年多!”劉三哥身爲過來人自然明白高門大戶與普通百姓籌備婚禮時間上的區別。
“讓我死了算了!”陳大官人很有一種從窗戶跳下去尋思的衝動,不過這年頭他也就想了0.1妙,他可不想死,死了的話他那麼多媳婦誰照顧?交給別的男人,恐怕陳大官人得從墳地裡爬出來不可,他不甘心啊!
“你要死快死,但是那你還是做好明天回國的準備吧,因爲你的婚禮,我跟你陶二哥、宋大哥,還有挨千刀的種馬盧俊那小子,可都是準備好長時間了,這些還不算完,京城裡那些欠過你人情的大少們可也都約好了一塊去給你捧場,保證把你這婚禮辦成華夏第一婚禮,如果你小子要是不回去,耽誤了婚期,你得罪的人可多了去了!”劉三哥抱着胳膊一副你自己想好了的表情。
確實如劉三哥所說,爲了陳致遠這次婚禮,不敢說全國,但是整個京城的權貴們早就開始準備了,誰都想跟陳致遠這如日中生的新星打好關係,這不單單事關他們欠下陳致遠的人情,更事關自家長輩場面百歲的事!
跟初夏的婚禮,陳大官人確實不想辦得太誇張,他只是想請下雙方的親戚朋友在宜山鎮簡單辦一下也就完了,但他的地位擺在這,即使他想,這事也是不可能實現的,原因就在於華夏人情社會的本質,普通老百姓也就罷了,但像陳大官人這種華夏新貴,別說結婚了,就算他過個生日,也會有無數人跑來爲他張羅,爲他捧場,總之一切以討好陳致遠爲目的,攀上他這顆正在蓬勃生長的大樹的枝椏總是沒錯的。
“尼瑪,我不想回去,我孩子都快出生了!”這是陳大官人的心裡話,快成爸爸的他自然想守着艾曼荷,也守着她肚子裡那小生命,這是他生命的延續,是他生命的昇華,是他生命中最重要的一部分!
“你不回去?那行,你自己跟打電話跟初夏說,記住啊想好推遲婚禮的藉口,不然你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劉三哥陰陽怪氣的說到這,突然壞壞一笑道:“媳婦太多了也是個麻煩事,讓你小子找那麼多如花似玉的媳婦,活該,今天你可是遭報應了,哈哈!”
看着劉遠山哈哈大笑個不停,陳大官人有種把他賽進馬桶裡,然後用水沖走的衝動,這孫子實在是太氣人了,太可恨了,老天爺怎麼不把他給收了,讓這個禍害留在人世間幹嘛?等着禍害跟自己一樣善良無辜的老百姓嗎?老天爺開開眼吧,一個雷把劉遠山這孫子帶走吧!
“可別笑死了,真死了我絕對不會救你!”陳大官人惡狠狠的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從他的表情來看,他完全想把劉三哥剁成餃子餡,包成餃子,然後蒸熟後喂狗!
“你小子真不會說人話,哥哥我這是一片好心,媳婦是你自己找的,結婚日期也是你同意的,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一下,得,哥哥我該說的都跟你說了,至於怎麼辦你自己決定,唉,昨天晚上就沒睡好,我回去睡覺了,你自己想吧,是走是留,晚上說一聲!”劉三哥說完打着哈欠,一步三搖的開門出去了,今天他總算是找回了一些場子,看到了陳致遠爲難的神色,值了啊,被坑得在廁所坐了兩個多小時,被坑得丟了一艘豪華遊艇,這一切都爲剛纔的事值得了!
劉遠山出了門,陳致遠鬱悶的在房間裡走了幾步,突然看到櫥子裡那些等待客人消費的香菸,發泄口找到了,邁步走過去,找出一包不知名的外國香菸打開,走到窗戶前點燃一隻,狠狠的吸了一口!煙霧辛辣的氣體嗆得陳致遠咳嗽連連,他本就不大會吸菸,現在猛然間吸了一口,自然感覺到身體的難受。
身體難受是難受,但是陳致遠感覺到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這或許就是香菸的作用吧,女人難受的時候會哭,而男人難受的時候不是吸菸就是喝酒,這兩種東西已經成爲男人們緩解生活、工作中壓力的主流辦法。
陳致遠不放心艾曼荷一個人在西雅圖生產,但他也捨不得在推遲跟初夏婚禮的時間,初夏跟他一路走來這麼多年,他跟所有媳婦的感情加到一塊也沒有跟初夏的深厚,初夏在他什麼都沒有的時候喜歡了他,愛了他,一路等來這麼多年,這份情是可貴的,是難得,在這個紙醉金迷所有人都不知道愛情是何物的年代,能有初夏這樣一個美麗的女孩喜歡他,等待他,這是幾輩子修來的福氣啊!
但是艾曼荷有了8個多月的身孕,距離生產也只有一個多月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陳致遠在這個世界上留下的唯一骨血,血肉相連的骨血,他捨不得走開,他想一點點看着孩子的出生,不爲別的,只因爲他是孩子的父親。
這種兩難的問題讓陳致遠左右爲難,他不知道該如何選擇,不回去會傷害初夏,回去也許就沒機會看到孩子的出生了,這對於陳致遠來說是一件天大的遺憾,兩頭他都捨不得,但是他現在必須做出一個選擇,一個艱難的選擇,對他,對艾曼荷,對初夏,還有對艾曼荷肚子裡的孩子。
一下午的時間就這麼過去了,兩包煙也隨着時間的推移消耗乾淨,陳致遠終於想清楚了自己的決定,初夏的情義不能辜負,孩子的出生也不能錯過,他選擇了一箇中庸的辦法,那就是先回去,儘快跟初夏結婚,搞定家裡的事,然後打着去島國發展的幌子在跑到西雅圖來,看着孩子的出生,這是現在唯一能兩全其美的辦法,但對初夏卻有些不公平,誰結婚,都會有個蜜月,但這個蜜月他給不了初夏了,只能以後在補給她,這總比在推遲婚禮來的好。
仍下最後一根菸的菸蒂,陳致遠打電話通知了劉遠山與雷森,讓她們安排明天一早返回京城的飛機,他必須立刻回去,拍婚紗,籌備婚禮,然後立刻返回西雅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