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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星喊了一嗓子,從辦公室、護士站裡呼啦啦涌出來一羣人,王大壯這幾頭人是陳大官人的老交情了,就算當初陳致遠搞的那改革方案侵犯了他們的利益,這些人也沒跟其他人一樣處處詆譭陳致遠,只是默默的支持陳致遠,同時承受這改革方案帶給他們的壓力,陳大官人那改革方案說實話對其他醫生確實衝擊不小,他普外的醫生工資高了,自然就不開提成藥了,但是別的科室的醫生卻得過活,他們還得靠開提成藥養家餬口,這一下就惹怒了患者,老百姓當面的、背後的,沒少罵娘。
不在改革方案試行範圍的腫瘤科,所有的醫生當然也會受到這樣的衝擊,後來黃元更是受到藥商的利誘,把陳致遠請出去,最後出了艾曼荷那一檔子事。
今天陳致遠回來,再次看到這些人,心裡是暖暖的,不管怎麼說,這些個兄弟、戰友都支持過他,那怕在他們被患者罵的時候,也沒有出言詆譭他,更別說參加當初醫生的罷工了,一個人都沒有去。陳致遠是感激他們的。
“你小子這一走好幾個月,連個電話都不帶打的,把哥哥們都忘了是吧?”錢昊一拳錘到陳致遠的肩膀上,臉上全是笑意,在他看來,陳致遠雖然做事衝動,但卻是個好醫生,是一個值得交往的朋友、
“這不最近一直忙嘛,今天一有空不就跑來看你們了,順道蹭飯。你們得請我吃大餐啊!”陳大官人嘻嘻哈哈的跟他們開玩笑,吃飯他肯定是不去,最起碼今天不能去,家裡還兩個媳婦那,這要是一來就跑出去吃喝玩樂,把宋幕青跟蘇冰旋仍到家裡,後院起火是難免的。
“沒問題,想吃什麼說,哥哥我請你!”不等錢昊說話。一邊的王大壯搶先道。
“我說大壯,你發財了是怎麼的。今天這麼大方,平時你小子可是扣的很!”衡星不放過任何打擊王大壯的機會,這不,張嘴就調曬上了。
……
一羣人在這嘻嘻哈哈的開玩笑,陳致遠很享受這樣的氛圍,雖然現在他當了院長,在醫院中高高在上,但卻失去了這種跟同事吹牛打屁的樂趣,正陶醉這的陳大官人突然感覺到兩道幽怨的眼神。擡眼一看,一個是蔣千琴,一個是王宣,兩位對陳大官人情根深種的美女,在陳致遠離開京城醫科大學附屬醫院後,都回到了腫瘤科。
陳致遠當初還答應蔣千琴跟她回家見她父母,可後來出了那檔子事後。也沒去成,心裡感覺有點虧欠蔣千琴,倆人在達供雪山上生死與共,這份情不可謂不深。去了林城後,陳致遠到是沒少給蔣千琴打電話,不過卻一直沒抽出時間來看她,蔣千琴到是有心去林城找情郎,可陳大官人怕被初夏看到,一直沒答應,今天來了,少不得要好好陪陪蔣千琴,但今天卻不行,他得安撫好家裡那倆媳婦,只得等明天了。
至於王倩,陳大官人說不上對她到底是什麼感情,要說心裡一點不喜歡,那是騙人,就陳的官人這不要臉的色狼,是美女他都喜歡,不過陳大官人不是種馬,也不是流氓,幹不出見一個上一個的事,現在他家裡嬌妻如雲,大官人實在不想在造孽了,不過他也就是這麼想想,前陣子在沙市不就又造孽了,把王宣給那個什麼了,如今在看到王倩,陳大官人第一個反應就是尷尬,這事要是讓王倩知道,這小丫頭不定多傷心那,今天看到王倩這幽怨的眼神,陳大官人只能裝看不見,心中祈禱這王宣這丫頭嘴一定要嚴一點,千萬別跟王倩說,不然這事可真是徹底麻煩了。
本來還想跟衡星這些人扯會蛋,但現在兩位美女用如此幽怨的眼神看着他,陳大官人表示抵擋不住了,蔣千琴好說,但是王倩這比較麻煩,說什麼也不是,所以沒良心的陳大官人,跟衡星幾個人說要去看看陳維斌,便跑了,不過跑之前,衝蔣千琴使了個眼神,意思當然是一會給她打電話,說不得明天要把蔣千琴餵飽了,這幾個月可是把她給冷落了。
蔣千琴讀懂了陳致遠的意思,俏臉上微微泛起一層紅雲,隨即滿心的歡喜,終於看到情郎了。
王倩看陳致遠對他視而不見,心灰意冷的同時感覺十分委屈,自己對他那麼好,可他就是對自己處處躲避,自己那點不如他那些女人了,要身材有身材要相貌有相貌的,不就是胸小了點嗎?但這個東西是可以長的。
陳大官人提着東西一溜煙的跑個沒影,一路來到陳維斌的辦公室,也不敲門,推門就進,這毛病陳大官人早就養成了,陳維斌對這徒弟如此不禮貌的行爲也是見鬼不怪了。
沒聽到敲門聲,就聽到開門聲了,坐在辦公桌前正看書的陳維斌心裡第一個就想到了陳致遠,在醫院中也只有這小子會這麼幹,一擡頭,看到陳致遠提着一堆東西嬉皮笑臉的走了過來,陳維斌先是一板臉道:“你個兔崽子還知道回來啊?這一走多長時間了?電話也不打一個,我這老頭子就是死了,你小子也不聞不問吧?”
“那能啊,您是我師傅,我不看別人也得看您來啊,我這不是當上院長忙嘛,醫院那一大堆的事,這不,今天有空就來看您了,師傅,這是我給你買的土特產,有野生的蘑菇,有栗子,還有農家小土雞,回頭您讓師孃給你做個栗子雞吃,好吃這那!”陳大官人知道陳維斌沒真生氣,嬉皮笑臉的把這些東西放到了一邊,大大咧咧的拉開椅子一屁股就坐了上去,來自己師傅這了,陳大官人有什麼可客氣的那?
“算你小子還有點良心,在林城怎麼樣?工作還順利吧?”陳致遠覈算是陳維斌的關門弟子,用東北話來說就是老疙瘩兒,父母最疼的一般都是最小的閨女、兒子,師傅等於半個爹,所以陳致遠這小徒弟,陳維斌最喜歡,而且他所有徒弟中,以陳致遠的成就最高,眼看着到了六月這小子就要出國把諾貝爾醫學獎獎給拿回來了,身爲師傅的陳維斌如何不自豪、不高興那?
“還行,挺順利的!”陳大官人這順利完全是腦袋一熱跟人幹架幹出來,在加上他老丈人宋維清是市委書記,醫院裡誰敢不開眼跟他過不去啊。
“你小子改改你這毛毛躁躁的脾氣,老大不小的人了,穩重點,現在你是院長,可不是個小醫生了,看看你這東倒西歪的坐姿,讓人看到不笑話你啊!”陳維斌臉上全是笑意,看陳大官人坐沒坐相的,忍不住說了他幾句。
“這也沒外人,師傅您跟師孃身體怎麼樣?”跟陳維斌接觸的時間也就半年,但陳致遠是心裡尊敬他的,無論是醫術還是身爲一個醫生的本分,陳維斌都無可挑剔,這半年來,陳維斌處處提點、維護他,讓陳致遠對這老人尊敬的同時,還深深的感激他,他能有今天,一方面是脂肪兌換系統的作用,另一方面就是陳維斌對他的提攜,沒有陳維斌陳致遠也會成功,但絕對到不了今天的高度,對這位頭花花白,身體有些微胖的老人,陳致遠是把他當父親看待的。
“都挺好的,到是你小子不在這了,我老頭子總感覺少點什麼,唉,人老了,就喜歡回憶往事,我這眼看這就要退休了,也該享享福了,到時候我帶着你師孃去林城旅遊下,你小子給我們做點好吃的!”陳維斌說到退休,臉上依舊是一副笑眯眯的樣子,但心裡卻並不舒服,當醫生當了一輩子,以前總是想退休了去幹什麼、幹什麼,感覺當了這麼多年的醫生,是該休息休息了,但真到要離開的時候,卻捨不得了,捨不得這白大衣,捨不得這辦公室,更捨不得手術檯,這些是陳維斌的根,一個人沒了根,就跟丟了魂魄似的,心裡如何能舒服得了。
“行,這算個什麼事,師傅,我開了個食療養生會館,後邊還建了不少小樓,您去了肯定喜歡,正好在那住一陣子,我給您做點食療菜餚調理下身體!”陳大官人說到這突然嘿嘿一笑又道:“師傅我看您身體好得很,要不要在幹幾年?”
陳維斌確實有心思走醫院返聘這條路,趁着還能幹得動,在當幾年醫生,他實在捨不得這件白大衣,可他兒子卻一直嚷嚷這讓他帶着老伴出國,一家人團聚,這有點讓陳維斌犯難了,一直沒拿定主意,今天聽到陳致遠話,立刻引發了他的愁緒,苦笑一聲道:“幹不了了,我兒子讓我出國那,我也想去看看我孫子了,他都五歲了,我都沒怎麼抱過他!”
“出國幹什麼啊?國外的月亮就比國內圓,您不就想抱孫子嗎?回頭我讓陳哥回國就是了!”陳大官人知道陳維斌的兒子在米國當律師,爲了讓陳維斌去他那醫院,這點他早就想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