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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界中有很多的痛苦,例如失去親人,失戀,朋友反目,但要說最痛苦的事,當屬頭兩件,人們對於生老病死在懂事的時候其實就已經有了心裡準備,誰都知道這是大自然規律,只是平時潛伏在心底最深處,誰也不曾發覺自己會有這個準備,當親人真的去世後,早就做好的心裡準備便出現了,不會使得人太過悲傷,過真一陣子就會恢復如初堅強的活下去,所以失去親人的痛苦沒有失戀來的劇烈,原因就是戀愛中的人都是盲目的,他們在一開始只想着天荒地老,誰也不曾想過會分開,或者說雙方心裡誰也沒提前做好失去對方的準備,如果一旦那一方已經做好失去對方的準備了,那隻能說明他們之間的感情並不能算是真正的愛情。
真正陷入愛情中的男女雙方是不會做這種失去對方的準備的,在他們規劃的未來生活都是以對方爲核心的,或者是說以對方來規劃未來,當雙方突然分開好,每個人都會感覺自己的世界轟然倒塌,會迷茫,會看不清楚前方的路,因爲他們的未來是以對方爲核心規劃的,但是現在這個“核心”突然消失在他的世界中,計劃好的未來也成了井中月、水中花,明明還在那。但卻在也摸不到了。
失去了一個人,等於失去了整個世界,而且是在毫無準備下猛然出現,這種情況帶來的打擊對某些人來說是毀滅性的,甚至讓他們去自殺,去墮落,有些堅強的人會很快挺過來,但是這段情卻是他心底永遠的痛,永遠也無法癒合的傷疤。偶然間走過一段路。看到一件東西,都會讓這傷疤再次裂開,流出潺潺的鮮血,這份痛會伴隨人的一生,無論你承認與否,這份痛都是存在的,直到你離開這個世界,這就是愛情,讓人歡喜讓人哭的愛情,一種十分古怪的東西。一種可以讓人要死要活的東西,一種讓人瘋狂的東西。
有人說愛情這東西就像是鬼,誰都聽說過,但誰都沒見過,這是當代人對已經變質了的愛情一種嘲諷,同時也是一種無奈,現在這個社會太浮躁,物慾橫流下很多東西都變了,包括愛情。
黃冰之一直以爲自己跟任俊的愛情沒有受到這個浮躁的社會影響的。她堅信自己的愛情是看的見摸得着的,但是在今天她的愛情煙消雲散,她的未來成了海市蜃樓。遠遠看去似乎還在那,但是當她走近後,卻發現成了一場空。
她沒有哭,因爲眼淚在不知不覺間已經乾枯了,她沒有歇斯底里的發泄,因爲她的未來沒了,她的愛情也沒了,她沒有力氣去發泄。她沒有去買醉,因爲她感覺自己的心不痛了,她的心隨着任俊的背叛已經死了,死了的心怎麼還會痛?她只是想獨自走在街上,漫無目的的走,或許在尋找她丟失的愛情,或許在尋找曾經那份美好的未來,她也不知道要去那,在找什麼,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還存在於這個世界上!
一個失魂落魄的女人,一個穿得很少的女人,一個在深夜獨自徘徊的女人,自然會引來一些活在黑暗中的人注視,當他們走過來發現這個女人是湘市電視臺的主持人後,更是興奮異常,如果能把這樣的女人壓在身下,這段經歷將是他們日後吹噓一輩子的資本,於是膽子大的過來堵住黃冰之的去路,拉了幾下她,發現這女人就跟嗑了藥一般,意識一點也不清醒,於是這些人想把黃冰之拉進黑暗中,但是卻從背後跳出來一個發了個瘋的胖子,不要命的跟他們廝打。
黃冰之對這些彷彿沒看見一般,繼續往前走,朱春楠怕她一個人走了在出什麼危險,身體的潛能被無限激發,跟一頭野獸一般,用手用牙齒把這些人打倒在地,然後飛奔去追黃冰之。
兩個人一前一後走走停停,黃冰之似乎不喜歡大街上的吵鬧,專找僻靜的小路走,而朱春楠也一路跟着他,依舊不發一言,默默的跟在她身後保護着他。
新聞聯播中的華夏人民是幸福的,其他國家的人民是生活在水深火熱中的,新聞聯播中華夏是夜不閉戶、路不拾遺的,國外處處是搶劫犯、強女干犯、殺人犯,總之就是不太平,可現實卻真的是這樣的嗎?國外朱春楠不知道,因爲他長這麼大就沒出過國,去的最遠的地方就是湘市,這個在全國都排得上號的大都市,白日裡這座城市歌舞昇平,一副太平盛世的景觀,但是到了深夜,這座城市卻處處透着罪惡,朱春楠已經不知道跟多少人打過架了,現在他頭暈目眩,渾身是血,很想躺在那裡一動不動,但是他不能,他還要保護黃冰之,他不想看到她受到一點傷害,哪怕被人碰一個指頭也不行,這是他的責任。
天色逐漸亮了起來,黃冰之走了一夜,朱春楠跟了一夜,在太陽快升起來的時候,黃冰之走進了一個公園,似乎這裡她長來,熟門熟路的來到一座山丘的亭子中,靜靜的坐在石凳上,看着東邊一點點挪動的紅日。
當那一輪紅日終於躍出地平線出現在黃冰之的視野裡時,她似乎想到了什麼,一夜不曾流淚的她,眼角溢出兩滴淚水,隨即淚水越來越多,如同決堤的洪水一般呼嘯而出,不知道什麼時候黃冰之坐到了地上,蜷縮成一團,哭得像個孩子。
在湘市,在這座公園中,在這個涼亭中,在這個石凳上,幾年前黃冰之坐在任俊的腿上,陪着他就坐在這裡看日出,那個時候他們剛剛來到湘市,那個時候他們一無所有,有的只是彼此,有的只是期望中的美好未來。
今天又是這個亭子,又是當年一樣的清晨,又是黃冰之在這裡看日出,但卻少了任俊,黃冰之少了愛情,少了未來,少了那個心愛的男人。
此時朱春楠右眼青紫得已經睜不開了,鼻子下端、嘴角全是乾涸的血跡,他那件本是很乾淨的衣服此時已經沾滿了灰土與鮮血,本就不高大的他,現在佝僂着腰,一隻手扶着涼亭的柱子,一隻手捂着腹部,這隻手上也全是乾涸的血跡,而且此時正順着指縫往外滲血,一滴滴順着他的手背滑落到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朱春楠身下的那塊水泥地面上已經有了一大攤血,這是昨天被人用刀扎的,好在只是那種小甩刀,沒有進入到腹腔中破壞臟器,不然朱春楠早就一命嗚呼了。
對於自己的傷勢朱春楠一點都不知道,在他眼裡只有黃冰之,看到她哭得傷心,朱春楠費勁的把自己的外罩脫了下來,一瘸一拐的走到黃冰之身邊,輕輕把那件髒兮兮滿帶血跡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感覺到身上多了一件衣服,黃冰之下意識擡起了頭,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滿臉青紫與血跡胖臉,此時這張看起來有些猙獰的臉龐上正泛起一抹笑容,一抹比哭還要難看的笑容,但是黃冰之卻從中感覺到了一絲溫暖。
“都,都過去了,回,回去……”朱春楠最後一個“吧”字沒有說出來就轟然倒地,他的傷勢雖然不致命,但他足足挺了一個晚上,到了現在終於因爲失血過多暈了過去,倒下去前朱春楠感覺到很幸福,因爲黃冰之沒事,只要她沒事那朱春楠就感覺自己是幸福的。
“你,你……”黃冰之並沒有一下認出來這人是朱春楠,因爲胖子的臉已經青腫得脫了相,黃冰之喊出兩個字,趕緊擦了下眼睛,這才認出這個一身血污、滿臉青紫的人是朱春楠。
“喂,你怎麼了?醒醒啊!”黃冰之看到他這個樣子也忘記了自己的悲傷,趕緊喊起了朱春楠。
……
陳致遠一大早就接到電話,說朱春楠在醫院中,立刻趕赴醫院。這一夜他也沒睡好,生怕朱春楠出什麼事,心裡已經打定主意如果早上朱春楠還沒有消息,他就動用脂肪兌換系統兌換個追蹤雷達過去找。
一到醫院的急診就看到黃冰之呆愣愣的坐在那,陳致遠幾步跑過去急道:“胖子怎麼了?”
“我,我不知道!”黃冰之對於昨天晚上的記憶只有不停的走,一路上發生了什麼事她根本就不知道。
這時候急診室的門開了,一個穿着白大衣的醫生走了出來,摘下口罩道:“誰是朱春楠的家屬?”
“我是他朋友,他怎麼樣?”陳致遠此時有點後悔昨天爲什麼不用道具去追朱春楠,如果去了也就不會出這事了。
“沒什麼大問題,就是失血過多而已,不過他身上是刀傷,我們已經報警了,一會警察會來調查!”醫生回答的中規中矩。
正說着兩名警察就走了過來,對醫生出示了一下證件,得知朱春楠還沒醒,便開始給黃冰之做起了筆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