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殭屍媚態百出,用僵硬的身子,擺出來了幾個誘惑人的動作。
不過,在魏風這樣的人類來說,完全就能夠用史詩級醜陋來比喻。
不過,這母殭屍極爲主動,完全沒有顧忌魏風正側着臉兒,依舊向前跳去。
魏風連忙一拉,現在的母殭屍心裡面還擁有防備,白僵級別的實力,想要滅殺,不發出任何的動靜,也不可能。
指了指後面的草叢,吼叫了兩聲。
在草叢之中,隱隱綽綽的有兩個黑色的影子,正在不斷地看着這裡。
母殭屍看到之後,望了望草叢的地方,也發現了那裡竟然隱藏着兩隻殭屍。
不由的怒氣出來,就生氣的“吼”了一聲,率先的衝出去,劃到了半空之中。
好機會!
魏風眼睛來回的活動,如果幫助母殭屍,把這事情給解決,那麼剩下的,不就好多了。
取得母殭屍信任,就相當於是取得了藍殭屍的信任。
所以魏風並沒有放過,連忙的把母殭屍攔住,表現出來一種含情脈脈的樣子,讓母殭屍一時心花怒放,笑的花枝亂顫,恨不得直接撲進魏風的懷裡面。
還好,攔住了母殭屍飛撲的動作。
交給我吧!
魏風看了看那藏有其他殭屍的地方,毅然的就跳了過去。
一旁受到魏風色誘的母殭屍,就像是花癡似的,觀察魏風傲岸的身影。
那長長的指甲,堅硬的牙齒,讓處在這發情階段的母殭屍,完全的控制不住內心的那種渴望。
魏風擁有韋陀符,不過是幾個轉身的功夫,就到達了指定的地點。
看到那兩隻殭屍竟然睜着大大的眼睛,張開大大的鼻孔,盯着母殭屍的樣子,嘴角還有“啪嗒”“啪嗒”的口水。
看這樣子,母殭屍還是陰陽留步村的殭屍花啊。
“真是畜生,這種貨色都喜歡,今天就替天行道!”
魏風說完,在兩隻殭屍還沒有反應回來的時候,直接殺掉,然後掩埋在草叢之中,不讓漏出屍體。
接着,撿起來幾顆石子,裹上身邊殭屍的衣服,就向着東方,砸出“咚咚”的聲音。
母殭屍聽到這個聲音,還有嗅到殭屍衣服上面的氣味,點了點頭,快速的衝過去,進入魏風的懷裡面。
“差點就把身體讓出來了,可算將藍僵給忽悠住。”
魏風剛剛一直在藍僵的盯梢範圍,只要是胡亂的做任何事情,就有很大的可能,被直接給幹掉。
不過,現在除掉兩隻普通的殭屍,做出驅趕的樣子,就讓它們認爲,魏風也對母殭屍有意思。
讓魏風感覺到更坑的就是,藍僵好像是對於母殭屍的美色,特別有自信,不然也並不會讓它來誘惑自己。
還好,藍僵根本就沒有發現,魏風是人類,審美觀不同。
勉強忍住身邊的催淚瓦斯,止住母殭屍的動作,道:“我說,人類和殭屍,是不能夠通婚的,雖然我知道是因爲人品,吸引了你,不過很抱歉,就算是你救了我,還是要執行正義。”
母殭屍還等着洞房花燭,龍鳳和鳴,一度春宵,卻聽到了人類的話語,不由的奇怪之心大起,張大嘴巴,裡面鋒利的牙齒,就像是剛勾,做出威脅的樣子。
“你去吧!”
魏風小聲的說道。
接着,從龍鳳玉盞之中,倒出三滴純陽血液,灑在千年桃木劍上面,快速的攻擊過去,直接通向了母殭屍的肺腑之中。
母殭屍才反應回來,這是一個人類,想要殺自己。
憤怒的想要反擊,卻是沒有任何的氣力,百年黑熊血液的厲害,可想而知,再加上千年桃木劍,瞬間就要了母殭屍的性命。
魏風拔出千年桃木劍,看了看樣子,慢慢的向山頭附近去。
有幾隻在外圍的普通殭屍,最先看到了魏風,漏出來一排白色的的牙齒,就好像是在嗤笑魏風,在樹林裡面,做出來那樣的事情。
更有不少的普通殭屍,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它們爲什麼不能夠跟母殭屍,那什麼那什麼。
月亮皎潔,源源不斷的藍色陰氣,好似是兩條細長的小龍,進入藍僵的鼻孔之中。
伴隨着如此,藍僵的肚子,也在一起一浮,自帶的那一層鱗甲,在這種狀態之下,就會變成無形之物,暫時的隱秘,防禦力降到最低。
也是魏風可以將其快速殺死的唯一機會。
魏風看了看月亮的高度,算着時間,如果到達子時,那麼事情就不好辦了,這藍僵可能會變成紫僵。
拿出龍鳳玉盞之中,順着上面的龍形凹槽,狠狠的澆灌到了千年桃木劍上,就如同是洗過一樣,在將右手,用這百年黑熊血液給塗抹,用厚大的長衫擋住,慢慢的走到藍僵的身邊。
專門守護着藍僵的幾隻白僵,看到是魏風,沒有阻攔。
在它們看來,擁有堪比殭屍王的牙齒和肢體,肯定是強者。
這裡就是弱肉強食,殭屍這種簡單的思維能力,更加是信奉這個道理。
更何況,這魏風跟母殭屍交合,也是屬於自己人了。
此時,已經接近於是子時,藍僵全部的精力,都在注意天時的變化,只要是到達時間,它就是紫僵的修爲了,就可以衝破這村子裡面的封印,獲得自由。
正給了魏風一個機會,到達藍僵附近的時候,先是千年桃木劍直接攻擊過去,血紅色的光芒,籠罩着熊熊燃燒的三昧真火,就捅了過去。
藍僵根本沒有注意魏風,等到千年桃木劍的劍尖鋒利光芒閃起,觸碰到它身上的時候,才張牙舞爪的發出一聲大吼!
周圍的天地靈氣,都涌動這巨大的變化,魏風持劍的那手,止不住的顫抖,千年桃木劍沒有抓穩,掉在了地上。
不過,藍僵也受到了傷害,後背被穿出來一個小窟窿。
山頭上面的其他殭屍,剛剛還處於一種興奮的狀態,自己的大王快要成爲紫僵,能不高興?
可是,事情發生的太過突兀。
魏風在它們剛剛的認知之中,已經是自己人了,卻突然的暴起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