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7、死亡女友
桑一感覺自己摟在懷裡的不是一個小蘿莉,而是一臺冰箱!怎麼這麼冷啊?
懷裡的那個人一直就這麼靠在桑一的胸口笑,桑一試着把它推開,可卻被它緊箍的雙手環抱着動彈不得。
偌大的一個朝內81號院內,陰森冰冷,桑一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桑一明顯感覺那貨抱着他的胳膊在使勁,好像要、好像要把桑一摟成兩截!
桑一有點喘不上來氣了,他現在在有點清醒了:這溫柔靠在他胸口的,根本就不是人!
桑一猛的抽出右胳膊,高高舉起,用手肘對準了那個波波頭,狠狠地砸了下去。
一下,兩下,三下。
那東西好像沒有痛感一樣:
即不撒手又不反抗,依舊這麼抱着、笑着、問着:你看看,我是誰!
你看看,我是誰!
桑一30多年的人生,絕望了,他仰天大叫:“你他媽王八蛋你到底要怎麼樣啊!”
突然那貨鬆開了桑一
慢慢把頭擡起來,嘴裡還是那句話:你看看,我是誰!
桑一馬上癱軟在地上,喘了口氣,擡起了頭,藉着朝陽門內大街上傳來的路燈的光亮,桑一仰着的臉正好和俯身看着自己的那張臉來個面對面,那個波波頭垂下的秀髮已經撩撥在桑一的臉上,桑一驚恐的發現:
這不是梧桐月色!
這是一張已經被桑一手肘砸的七竅流血的臉,那突兀的眼珠好像要掉下來一樣,滴滴答答的鮮血悄然地滴落在桑一已經扭曲的臉上,桑一好像已經沒力氣站起來了,也無力再反抗了,他認命了,他低下了頭,等待着。
只聽見頭頂上什麼反應都沒有,不冷笑了,不問了,好像…也不呼吸了!
過了好一會,桑一纔敢再擡起頭來,什麼都沒有!
詭異的朝內81號裡面只有他自己,那個死魚眼睛沒了。
桑一是沿着探險的老路離開的朝內8
1號,翻後牆的時候他騎着牆頭下意識地回頭看了一眼,他想感慨下終於逃離了虎口,可他發現要命的是,剛纔站立的地方,一羣黑影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看着自己。
桑一是連跳帶摔的落到地面的,腳剛着地手機就響了,還沒等桑一伸手從兜裡掏出來,手機竟然自動接通,並且開了免提——
“寶貝!你在哪啊?你怎麼不管我了!我還等你吃宵夜呢!”
是梧桐月色的聲音,桑一剛想破口大罵,一想到那個死魚眼就心有餘悸,他坐在地上想了好久,終於決定撥通了老玉米的電話:“哥哥!能出來聊聊嗎?我遇到麻煩了!跟朝內81號有關!”
老玉米第一個到的,接着是握雨心,木瓜特侖蘇,雞覓食夫婦,天盡頭。
“這女的誰啊這麼的蘿莉!”
“什麼啊!老公我們吃瓜子啊!我嘴對嘴餵給你啊!”
“各位好!老玉米好!木瓜好!握雨心好!呀!你就是天盡頭哥哥啊!愛死你了,終於見到活人了!我叫梧桐月色!請多關照!”
“桑一!你哪淘換的?怎麼認識我們?東京的吧?”
“什麼啊!天津的!”
桑一簡單的把自己的豔遇和遭遇說了下,驚得木瓜特侖蘇抱着那小蘿莉看了又看:“你比我膽大多了!”
那孩子沒心沒肺地就這麼喝着酒,忽閃着大眼睛左看看右看看。
“你們公司知道你倆的事嗎?”
還沒等桑一回答,那小蘿莉搶先說:“知道啊!我羣發了一下!”
“什麼啊?”
“地毯門啊!”
“地毯門?”
“對啊!我和寶貝是在地毯上做的啊!”
這時雞覓食的老婆撬開雞覓食的嘴把剛纔扒剩下的瓜子皮全塞了進去:“看你饞的!哈喇子淌我一手!”
老玉米半天沒說話,這時認真地問那個妖精:“你怎麼加入的撒旦教?”
“我前男友龍
小蝦帶我去的!”
“他人吶?”
“死了!去年死的!”
“你們不也是撒旦教的教友嗎?”
“你怎麼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啊!我還知道別人呢!”
“誰?”
“我不說!違反教規的!”
老玉米對這麼一個比自己女兒大不了幾歲的毛丫頭一點轍沒有。
“哥幾個,”老玉米頓了一下,舔舔嘴脣,“我覺得這個撒旦教不像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他們好像不是我們看見的那麼點人馬刀槍,貌似很龐大,無孔不入。我們都是有家有口的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我可不想咱們這幾個人誰再出點什麼事!剛桑一給我打電話我就覺得沒好事,憑空又冒出個死忠教友來,說不定哪天我爸我媽都會被吸收進去。我有個想法跟大家商量下,我們再探一次朝內81號,找到這個撒旦教的老巢,然後報警讓警察抓他們,只要根除了他,我們也就可以睡安慰覺了,大家同意嗎?”
沒人說話,那個梧桐月色嘟着嘴小聲嘀咕着:“要是沒彌撒了,我就再也見不到龍小蝦了!”
這次的裝備可以說是超級精良,撒旦教的那個200萬歐元的投資已經到了老玉米那個賬戶了,摺合成人民幣把老玉米幾個嚇了一跳,這、這!這玩意怎麼花啊?要不!要不我們所有的裝備全買純金的?風雪月很認真地反駁說純金的東西是最不結實的,好像鈦合金的最結實。
老玉米一行幾個人來到了安華橋西南角,那個著名戶外運動商店扎堆的地方,一家一家地找——
老闆!您這最貴的裝備都什麼啊?城市探險的!
老闆!手臺有再貴點的嗎?
老闆!您給我拿那個限量版的頭盔!
老闆!你這有廁所嗎,我老婆要去!
老闆!您這速降裝備除了PETZL的還有別的再好點的嗎?
老闆!你真有小型潛艇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