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徹底確定了這個消息後,飛騰上下就像慶祝過年一樣。
可是,飛騰的競爭對手們卻都坐不住了,尤其是從飛騰分出來的天門會,以及齊寒和李素梅。
昊鈞立刻召開了高層會議,開始商討應對這起事情的方案。
只是這次高層會議對外嚴格保密,就算是最一線的記者和狗仔隊,都沒能撈到半點消息。
沒有確切的消息,各種版本的猜測便有如雨後春筍般,一個個冒了出來。
東昇那邊同樣召開了高層會議,就連一直處於幕後,很少正式出現的司徒明,也罕見的出席了這場會議。
但是,記者們依然是一無所獲,連跟情報的毛都沒撈到。
種種猜測層出不窮,一時間,整個城市都炸開鍋了,每個人幾乎都在談論這些事,就連午後在小區裡下象棋的老人,都會時不時的聊起幾句。
輿論造勢已經到達了頂峰,這就像是一場大戲在上映前,需要打的廣告一樣。
既然廣告做的這麼好,引來的看客自然也不會少。
只是,這些看客,也分成好幾個陣營,有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有期待着飛騰出醜的,還有一部分,便是一些中小企業,都在觀望着。
倘若這事真的成了,那飛騰毫無疑問,會成爲一艘鉅艦,到時候,誰都想搭一搭順風船,少奮鬥幾十年的事,不就是所有人的夢想嗎?
轉眼的功夫,三天已經過去了,輿論不停的造勢,已經爲這次會見搭好了最棒的舞臺,就只差主角們上場了。
東昇和昊鈞那邊看起來很平衡,可暗地裡卻已經快忙瘋了,各種情報傳到了集團首腦的辦公桌上,多的幾乎可以堆成一座小山那麼壯觀。
“砰!”
“一羣廢物,怎麼連個確切的消息都搞不到手,情報部門養着都是吃乾飯的嗎?”一間豪華辦公室裡,一個英俊的年輕男子,正在大發雷霆。
這個男子,正是司徒明。
而在辦公桌前站着的幾個人,都是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多喘一下,低着頭,身子還時不時的顫抖幾下。
“少主……也不知道爲什麼,對方的行蹤飄忽不定,一口氣定了幾十個航班,我們真的無法確定啊……”一個有些禿頂的男子擦了擦冷汗,壯大了膽子道。
“什麼?幾十個航班?你們是在逗我嗎?不就是來個華夏,有必要這樣大費周章?”司徒明大怒,抄起手邊的茶杯就砸了過去。
還好禿頂男人躲得快,否則這一下,可砸的不會輕。
“司徒少主,不要罵他們了,這是真的。”就在這時,一男一女走進了司徒明的辦公室。
男的年過中年,卻威嚴十足,女的雖然也年紀不小,卻是風韻猶存,經過一些精緻的打扮,更是光彩奪目,儼然是一個美婦人的形象。
“齊寒,你最好給我一個解釋,你的那些線人都他孃的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大的事,爲什麼沒有早點告訴我!”司徒明怒不可遏的罵道。
齊寒眉頭微微一皺,揮了揮手,將辦公室裡的幾個人趕走。
那幾人如遇大赦,頭也不回的就逃離了辦公室。
“司徒少主,這件事很蹊蹺,我的線人根本沒撈到半點消息,好像就連葉靜怡,都被矇在鼓裡。”齊寒沉聲道。
一旁的李素梅也是黛眉緊皺,神色不
安的站在齊寒身旁。
“這怎麼可能!連葉靜怡都不知道,那這合作是怎麼展開的?還是說,你們這幫傢伙是在跟飛騰合夥演戲耍老子?”司徒明暴怒之下,顯然有些失去理智了。
“司徒少主!這叫什麼話,我的寶貝兒子都被害的連生育都可能有問題了,難道我們會賠上自己的兒子,來演戲嗎!”李素梅忍不住了,開口反駁道。
這話一出,齊寒趕忙在背後拉了拉李素梅的衣服,示意她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哼!現在怎麼辦?難不成就這麼等着?我們精心準備了這麼久,不都白費了嗎!”司徒明也察覺到自己說錯了花,立刻改口道。
齊寒眉頭緊皺,沉默了片刻,才緩緩道:“難道真是那個叫劉嘉琦的小子?他有這麼大的能耐?能拉來洛克菲勒家族?”
司徒明聞言,驀地冷哼一聲,不屑的答道:“別開玩笑了,那個劉嘉琦我早就調查了,不過就是個在華爾街混了幾年,又混不出大名頭,被迫回國的馬前卒而已。”
齊寒和李素梅聞言,都是一愣,這個答案,讓他們始料未及。
“那……還有誰有這個可能?我實在想不到了。”齊寒迷茫的搖了搖頭。
司徒明也是閉目開始沉思,驀地,他好像想到了什麼,眼睛突然睜的老大,瞪得就像兩顆桂圓一樣。
“該死!我怎麼把他給忘了!楚洛!肯定是他!不會錯了,一定是他搞的鬼!”司徒明一拳砸在紅木辦公桌上,怒道。
“什麼!不可能!就那個小王八蛋,他哪來這種通天的本事,我不相信!”李素梅就像受了很大的刺激似的,尖叫了起來。
一旁的齊寒臉色鐵青,眉頭緊皺,眼中也是寫滿了怒色與不可思議。
“哼!我也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不敢我們在這裡胡亂猜測也沒用,把能派出去的人都派出去,盯着機場,一旦有消息,我們就去截胡!”司徒明沉聲道。
“截胡?什麼意思?”齊寒一愣,不解的問道。
司徒明陰笑了一聲,道:“只要我們能給出雙倍乃至三倍的代價,我就不信,對方還會繼續跟飛騰合作!”
齊寒跟李素梅對視了一眼,立刻點頭道:“好!我這就回去跟董老商量,到時候我們昊鈞一定鼎力支持!”
三人又商量了一陣,這才分頭行事。
又是一天過去了,飛騰的所有員工都翹首以盼着美國來的貴客,尤其是葉靜怡,這是解救飛騰唯一的辦法。
可是,讓葉靜怡分外着急的是,在那之後,美國那邊卻是連一點聲響都沒有,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
葉靜怡比誰都要着急,幾乎就快把自己的辦公室挪到一層大廳,守在門口等着了。
可是,讓葉靜怡怎麼都想不到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這天午後,吃過午餐的職員們都有些昏昏欲睡,有的百無聊賴的看着網頁,有的則乾脆直接撐着腦袋打瞌睡。
可是,就是在這個略顯慵懶的午後,幾輛黑色的悍馬卻在飛騰外停了下來。
下一刻,從悍馬上嘩啦啦下來不少人,大多都是穿着西服,戴着墨鏡的外國佬,有白人也有黑人,無一例外都是打手保鏢的打扮。
而打頭的六人,有五人臉上戴着眼鏡,瞧樣子,一看知道是文員或者是分析師,一下車便開始四處打量,並低頭在小本子上寫着什麼。
至於走在最前端的,則是一個一頭金髮的年輕男子,面容英俊非常,淡藍色的眼睛,好像有無窮的魔力一樣。
一身白色的西服,一雙白色的皮鞋,就差一匹白馬,就活脫脫是個白馬王子的形象。
他們所有人西服的心口,都彆着一顆迷你金色胸章,上面的符號看不太清,想必應該是他們家族特有的標記了。
一羣人下車後,便直奔飛騰大廈而去。
這些人的出現,立刻引起了在飛騰周圍駐紮觀望的記者的注意,立刻就炸開了鍋,紛紛拿着設備圍堵了上去。
這時,那些高大強壯的保鏢起到了作用,他們就像是兩堵可移動的牆一樣,將那些記者隔離開,根本不給任何採訪的機會。
打頭的金髮男子目不斜視的徑直往前走,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似的,面色冷峻。
踏入飛騰後,分析師們開始四處觀察,而保鏢們則立刻分工,將飛騰所有的出入口全部封死,連一隻蒼蠅都別想輕易飛進去。
慵懶的午後,因爲這些人的出現,頓時變得無比熱鬧起來。
飛騰的前臺見狀,自然知道這些人來頭不小,立刻撥動了內線電話,告訴了所有部門的高層。
還在你董事長辦公室愁眉不展的葉靜怡,一聽到這個消息,立刻甩下手中所有的文件,踩着高跟鞋飛奔而出。
一時間,飛騰炸開了鍋,所有高層人員全都放下手裡的工作,紛紛向一層涌去,恐怕就連早晨上班的時候,電梯都不會這麼擁擠。
這個消息,也立刻傳到了司徒明的耳朵裡。
“什麼!你說什麼!再給我說一遍!”司徒明拿着電話,臉已經氣成了豬肝色。
在確定消息後,司徒明口中大罵了一句需要被屏蔽的髒話,直接將辦公桌上的電話摔了出去,砸了個稀巴爛。
昊鈞那邊,齊寒正和董國平談論着什麼,在得到這個消息後,臉色也瞬間沉了下來。
“你說什麼?人已經到了?怎麼可能,天門會的人在機場守着,怎麼會沒一點消息!”董國平神色劇變,大聲質問道。
齊寒陰沉着一張臉,無奈的嘆道:“這個……我也不知道了。”
沒人知道,這些美國人是怎麼繞過司徒家和天門會的重重堵截,不動聲色的出現在了飛騰大廈。
這時,葉靜怡用最快的速度趕到了一層大廳,只見那金髮男子正站在原地默默的等着,臉上好似已經有了一絲不耐煩的神色。
葉靜怡立刻整理了一下你衣着,快步走上前,用一口流利的中文微笑道:“你好,洛克菲勒先生,我是飛騰的董事長,葉靜怡。”
打完招呼,葉靜怡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番金髮男子,或許用英俊或者高貴來形容他,已經略顯不足了。
金髮男子上下打量了葉靜怡一眼,淡淡道:“我會說中文。”
葉靜怡一愣,趕忙笑道:“原來如此,那就請跟我來吧,到我的辦公室談。”
可是,葉靜怡的熱情卻沒有得到任何回報,反而是一句冷淡的回答:“不必,等他來了也不遲。”
“額?等他?”葉靜怡的第一反應就是劉嘉琦,趕忙讓身旁的職員去把劉嘉琦找來。
正當葉靜怡有些手忙腳亂,甚至還有些緊張的時候,耳邊卻又飄來一句更加驚人的話語。
“你就是他的女人?恩,這就難怪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