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西下,紅染半天。
一道單薄而顯得悽苦的倩影正在馬路邊的垃圾桶旁,一雙細嫩的小手正在垃圾桶裡翻找着什麼,憔悴而充滿幸酸的俏臉上面無表情,額頭上滲着些晶瑩剔透的汗珠,可是當找到幾個礦泉水瓶和易拉罐的時候,憔悴的臉上便露出了燦爛的笑容,那雙本來暗淡無光的眼眸,就因爲這幾個破瓶子,而熠熠生輝,如天上的明星。
這是一個女孩,一個正處青春年華的女孩,一個本該揹着書包回家做作業的女孩,一個長着天使般容顏的女孩,可是她卻在路上拾勒瑟,纖嫩的手上已沾滿了污垢,髒亂的頭髮隨風舞動,袖子將額頭上的汗珠拭去,又提着蛇皮袋朝着另一個目標(垃圾桶)前進。
終於找到個另一個垃圾桶,她的臉上再次露出了微笑,正準備拿掉垃圾桶蓋再次搜索一番的時候,三個男生不知何時,出現在垃圾桶旁。
一隻運動鞋踩住了她剛放在垃圾桶蓋上的手,三個男生臉上充滿着嘲諷和蔑視。
“你……你們幹什麼?“
憔悴而俊美的臉上露出了些許憎怒,無神而俊美的眼睛浮上了一層恐懼,嬌弱的身子也輕輕地抖了抖。
那女孩自然是無冕校花應若溪,而那三個男生正是陸小虎、張建、李維。
“哈哈哈,勒瑟女你那麼沒那麼快就健忘吧?今天你在學校做的事,難道就忘了?“
陸小虎惡狠狠地笑道。
“我做什麼了?我只不過是說了幾句公道話而已。“應若溪雖害怕,但仍然不卑不亢。
“公道話?那你知不知道,那個死文東得罪了我們虎哥,虎哥要趕他走,而你卻壞了他的好事,你說,你該不該死?”張建一臉的橫肉上顯示的都是兇像。
“那又怎樣?你和他有矛盾,是你和他的事,而我身爲班長,只是做了我應該做的事,說了我應該說的話。”
應若溪將自己的手從鞋底下抽了出來,另一隻手揉了揉被踩地紅腫的那隻手,“嘶……”
“你們讓開,別耽誤我做事。”
應若溪並不想跟這種人多廢話。
“不讓又怎麼的?“陸小虎對着她壞笑。
“無聊。“應若溪拎走蛇皮袋就走。
“想走,沒那麼容易。“張建擋在了她面前。
應若溪怒了,可又拿他們沒有辦法,“你們想怎麼樣?”
“跟我們走一趟,去哪?”
“到了地就知道了。”
“可我要是不去呢?”
“不去?你敢不去?信不信,你讓你連家都回不了。”
李維一把將她手裡的蛇皮袋拽了過來,扔在地上狠勁地踩了幾腳 。
“你……你們欺人太甚,再不讓開,我就喊人了。”
“你倒是喊啊!“
“非……”
禮字還沒有出口,就被陸小虎捂住了嘴,緊接着三個男生將她整個人給擡了起來。
“放開我,放開你,你們這三個混蛋……“她唔唔地喊叫着,可是聲音受到了極大的阻礙,根本放不開,所以也沒有什麼人能聽見,路上幾乎沒人,全是車,所以也沒有人來救她。
應若溪感到了深深的恐懼,雙手胡亂地掙扎着,雙腳胡亂踢騰着,“你們要幹什麼?放開我……”
到後面成了哀求,哭着求道:“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
“得罪老子的人,從來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你也不例外,你別費勁了,今個兒就讓爺仨好好地懲罰你這個不懂禮的小娘皮。“
“什麼班長,狗屁,老子認你是班長,你就是班長,老子不認,你TM就是個表子……“
陸小虎一路謾罵着。
三個人很快將她擡進了離路旁不遠的一個還沒完工的拆遷樓裡。
四處殘垣斷壁。
“虎哥,你打算怎麼處置這小娘皮?“張建將自己的臭襪子脫下來塞住了她的嘴,便問道。
“怎麼處置?她這麼窮,身上也沒有什麼錢,打她,也難消爺心頭之恨,看她雖髒了點,那好歹還是個美人胚,搞不好,還是個處,不如讓咱哥仨爽爽,一來給她一個教訓,教教她做人的道理,二來,也讓咱哥仨過過癮。“陸小虎S眼迷離地說,盯着她完美的身材,直流口水。
張建和李維相視一笑,全都興奮了起來。
李維激動地搓了搓手,“虎哥,好主意啊,我早就打聽過了,她家就一個快病死的老孃,根本就沒有什麼後臺,就算把她那什麼了,她也沒辦法對付咱們。“
張建也是興奮不已,“瞧她那臉,那身材,要是一打扮絕對是個大美人,虎哥好主意啊,這樣的美人要是不爽爽,指不定哪天她稍微打扮一下,打扮地跟個天仙似的,咱們哥仨豈不是腸子都悔青了,虎哥,聽你的。”
但張建還是有點擔心,朝陸小虎使了使眼色,輕聲說:“可這是犯法的。”
陸小虎啪地一下拍了他腦門,“你笨啊!這裡就咱們四個人,誰知道?料她也不敢說,要是她說出去,她自己這輩子就別想嫁了。”
接着又惡狠狠地盯着她說,“還有,小娘皮,你要是把這件事說不出去,你要想想,你那快死的老孃,咱們哥仨可是什麼事都乾地出來。”
一拿她的終生幸福相要挾,二拿她的老孃相要挾,應若溪滿臉都是恐懼。
“好好地配合,爺還能悠着點,不然的話……“陸小虎惡狠狠地說着,就開始解皮帶,“你們兩個先按住她,等我完事,你們再來。”
胖瘦二人立馬將她按在了 地上。
應若溪就算再傻,也看出了他們的意圖,想起接下來會遭到的凌辱,從未有過的恐懼襲上她心頭,唔唔唔拼命地叫着,手腳拼了命地掙扎着。
可雙手被胖瘦二人死死按住動彈不得,只能用雙腳不斷地亂蹬着。
此時的應若溪,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眼淚嘩嘩而落,恐懼、慌亂、痛恨。但還是垂死掙扎着,那樣子就像一口放在砧板上的小豬一般,哀嚎、怒吼、掙扎,可一切努力都是白費,等待着她的是從軀體到心靈的致命的創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