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桓夢看到兩個已經密封的黑色塑料袋中不停鬧出的動靜,相互會心一笑。
桓夢的臉色依舊紅紅的,羞澀依然未從她的臉頰上消散。她想到剛剛忘我的瘋狂舉動,心跳仍在加速,雖然她已經明白胖子此番的舉動是爲了生擒那兩隻“心蠱”,可是她內心還是在暗暗責怪胖子沒有事先給她說明情況。
兩隻“心蠱”在黑色塑料袋中折騰了半天,不多會,就由於缺氧和疲憊而慢慢消停了下來。
這時,胖子、桓夢突然感覺到有兩股強烈的意識流鏈接了自己的思維,然後就彷彿聽到了一男一女兩個蒼老的求饒聲音不停地響徹在了耳畔:
“年輕人,放過我們吧,我們願意用最珍貴的藥草換回我們的自由!”
“年輕人,只要你願意放過我們,我們可以發誓終生做你們的僕人。”
胖子、桓夢立刻明白,這兩個聲音乃是“心蠱”所發,他們都很是驚訝,原來這兩隻“心蠱”真的是成精了,竟然採取這種方式與人交流了。
於是胖子對兩隻“心蠱”道:“說說你們的名字和來歷吧,我看看有沒有饒過你們的理由。”
那隻發出男聲的“心蠱”道:“我叫心源,另外一位是我的師妹,也是我的妻子名叫心悠。我們乃是350年前的‘巫醫門’門主精心培養出來的。多年來,我們都是在‘巫醫門’生死存亡的緊要關頭出手。迅速控制敵方首腦人物的思維,從而讓‘巫醫門’不戰而勝。因而,我們被後面的歷任‘巫醫門’門主作爲鎮門之寶供奉着,享受着至高的特權。”
胖子“嘿嘿”笑了,道:“我可沒有這麼多的閒工夫去供奉你們兩位。我倒是覺得你們兩位本身養的還不錯,若是油炸一下,作爲下酒的小菜倒是不錯。”
那隻心源尚未發生,心悠已經驚嚇地喊叫起來,道:“年輕人,萬萬不可。我們這麼小的塊頭。還不夠你塞牙縫呢。你若是留我們一條性命,我們可以爲你做很多的事情啊。”
桓夢在一旁聽到心源、心悠兩隻“心蠱”連連的求饒聲,看着胖子裝腔作勢的模樣,捂嘴直笑。當她聽到心悠聲稱他們能做很多事情。心念一動。連忙問它們道:
“你們能什麼一般常人所不能做到的事情?”
心悠口中悠悠嘆口氣道:“我們最拿手的當然是控制人的思維。把任何一個人變成我們的傀儡;另外我們看以看穿所有人的心事。只要我們看看到某一個人一眼,立刻就能知道他的心中所想,絕無絲毫的差錯。當然。我們還可以幫助自己的主人刺探情報、暗殺仇敵等等。”
桓夢於是頑皮地問心悠道:“那你說說現在胖子是什麼心事?”
心悠聽到桓夢問話,半天沒有回答,心源也沒有幫腔。
於是,桓夢不滿地問道:“你們怎麼都不吭聲了,是不是看不出來吧?”
心悠有點惶恐地說道:“小姑娘,我當然是看出來了,我只怕說出來,胖子饒不過我,非要把我下油鍋不可了。”
胖子小眼一瞪道:“我就是這麼兇惡嗎?你儘管說,你說中了,不僅我不會懲罰你,說不定就放過你們呢!”
桓夢也鼓勵心悠道:“你大膽說,無論對錯,我擔保胖子不會因此對你做出任何懲罰。”
心悠於是道:“那我就冒昧地說了,胖子現在最大的心事就是晚上是否能摟着小姑娘你睡覺。”
胖子被心悠一語中的,一下子說中了心思,有些氣急敗壞道:“胡扯,一排胡言,你是從哪裡看出來,預測出來的?根本沒影子的事。”
桓夢的臉色又羞紅了,她嬌嗔地瞪了胖子一眼道:“胖子,這事絕不可能,你還是早早死了這條心吧。在我正式嫁給你之前,你休想哄我陪你上牀睡覺。我絕不會像外界的女子那樣,認識沒有兩天,便上男人的牀,我絕對不可能那樣做的。”
胖子尷尬地“嘿嘿”笑了兩聲道:“深有同感,我也不是那麼隨便的一個人啊!”
心悠則繼續揭穿胖子道:“和你上過牀的女人最起碼已經有兩個了,而且都沒有經過明媒正娶,好像挺隨便的。”
胖子一聽勃然大怒,立刻厲聲道:“你這個老不死的小東西,看來我真要把你給油炸了,你太喜歡挑事了,竟敢公然挑撥離間。”
心源也是“嘿嘿”乾笑兩聲道:“胖子,我妻子心悠這樣說出來,一切都是爲你好,何況這些事桓夢小姑娘早已經心知肚明,根本不用我們去說,她已經算出了大概情形,這哪裡叫挑撥離間,只是實話實說而已。”
桓夢抿嘴一笑,對胖子道:“它們說的都是實情,我確實早知道了你的感情生活,而且還有一個柳夢婕,雖然你們之間還尚未發展到最後那一步,但是那小丫頭已經對你一往情深,不能自拔了。知道早了有知道早的好處,心裡早有準備,也不太在乎你的花心了。”
胖子也啞然失笑,既然一切桓夢都已經瞭如指掌,他還有什麼可隱瞞的,於是,他冒失地問桓夢道:
“桓夢,你不會在意這些吧?你們家族的人和‘天醫世家’的人都說我們倆人有緣分,你不會因爲這些而覺得我不夠純潔,去找別人了吧?”
桓夢看到胖子冒失但又緊張的模樣,“嘻嘻”直笑,她道:“我當然會在意了,可是我能有什麼辦法,誰叫我認識你這麼晚呢?不然的話,你一直跟着我,怎麼可能會去再愛上其他的女人?”
他們正爲此事談笑間,突然聽到門外響起了嘈雜之聲。胖子、桓夢都知道,“巫醫門”的衆人到了。
胖子於是厲聲對心源、心悠兩隻“心蠱”道:“待會‘巫醫門’衆人到了,禁止你們聯絡他們,也不許發出任何的響動,否則格殺勿論。”
心源、心悠兩隻“心蠱”連連答應,立刻噤若寒蟬,不敢發出任何的聲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