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士精神是勇敢和忠誠的象徵,每一位騎士都必須遵守騎士精神,西方的騎士制度與某國的武士制度非常相似。騎士精神積澱着西方民族遠古尚武精神的某些積極因素,榮譽至上,忠誠守信,英勇無畏,勇敢尚武。
在騎士對決中不允許使用鋒利的長劍,不允許拉拽對方,不允許攻擊腰部以下,如果對方的頭盔掉落,必須要等到對手重新戴好之後才能繼續進攻。
比賽場地用繩子分開,比武雙方進入場地,對陣雙方站開,繩子剪開後對戰開始。
個人比武在西方世界非常流行,比武者穿戴厚重的鎧甲和頭盔,比武雙方從右側進攻,爲了有效擊落對手的盾牌,武器的尖部一般做成三叉狀,槍頭一般用容易折斷的木頭製作,目的是保證安全。
爲防止戰馬碰撞,格鬥雙方中間的會設置有擋板,據說現在的馬路隔離帶和右側通行的習慣就是從當時的決鬥規則演變而來。
他們身上的鎧甲是由鎖子甲進化的,鎖子甲據說早期爲青銅質,後來變成了鐵質。鎖子甲重量較大,但是柔軟,能夠緊貼身體有效的防禦砍傷,可是也有缺陷,就是防禦刺傷的效果較差。
早期的鎖子甲製造時間較長,難以大批量生產,知道十三世紀中期,有人發明出用於生產鎖子甲的機器,這讓鎖子甲的製作時間得以大大縮短,從而實現大批量生產。
鎧甲充滿機能美,多棱角,運動性好。鎧甲中出現的大量的棱角狀設計,可以極大地改變箭石和彈丸的彈道,避免直接的撞擊,也可以偏轉分散近戰的力度。就象坦克裝甲的傾斜角度一樣,即使在厚度材料不變的情況下,也可以增加防禦能力。
詹姆斯和雷斯騎上戰馬,進行最古老的騎士戰鬥,這對他們來說是神聖的決鬥。
在這場戰鬥中,只有擁有更強勇氣和信念的騎士才能獲得最終的勝利,獲得屬於騎士的榮耀,可是他們的神聖對決,卻是
以領地上無數人的生命爲賭注的。
今天不管是他們兩個誰贏了,最終對方的勢力將會受到無情的清理,不能臣服新勢力的人要麼遠走他方,要麼就是死路一條,一朝天子一朝臣,總有一些人跟對了老大平步青雲,其他的人只有承認自己的失敗。
詹姆斯和雷斯在決鬥臺上決鬥,其實也是決定他們手下勢力未來的命運。他們此刻都把自己的希望寄託在自己的主人身上,渾然不覺得自己應該主宰自己的人生。
方天行看着這些人,也不覺得可悲,其實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活法,無所謂什麼正確與不正確,只是在方天行看來,自己的命運不由自己決定,有些淒涼罷了。
貴族精神並不是那麼高尚,給老百姓灌輸的神權,王權也只是奴役人的工具罷了,可憐的普通人只能是被他們統治,成爲上位者座位下的枯骨。
一將功成萬骨枯,從來都是無數的屍骨積累起血腥的王座,對於上位者來說,普通人只是和財產一樣的物品,作爲生產的工具,沒有疼痛感的士兵,用來襯托上位者尊貴身份的陪襯,無關緊要的工具。
看起來榮耀的精神,其實是爲了自身的緣故美化戰爭,鼓吹戰爭是一名成年人值得去從事的唯一職業。熱衷於暴力流血,輕視人類的苦難。
與此同時,由於過度強調個人主義,導致軍事手段的效率極低,因而便耽誤了而不是推動了軍事科學的發展。
所謂的貴族精神是一種排外的階級制度,在貴族和普通老百姓之間設下了一道鴻溝,把行爲準則與禮節限制於自己階級的成員。它對社會的弱勢羣體產生一種蔑視態度,不尊重他們的感情,將人與人之間的層次割裂開來,使得在某些人眼裡,和自己階級不同的人不再稱之爲人,而只是相貌相同的另一種生物罷了,只能是作爲陪襯的存在。
強者才能主宰自己的命運,可是許多普通人根本沒能力決定自己的命運,不
能作爲一個單獨的個體存在,而是得依附於他人,爲別人付出來獲得存在的意義。
倘所覺的是後者,那我的自己裁判,便證實大半了。中國的筵席上有一種醉蝦,蝦上桌的時候還沒有死,只是醉了,之所以這樣,只是因爲看起來越鮮活,吃的人便越高興,越暢快。看到這醉醺醺的蝦,便弄清了老實而不幸的青年的腦子和明白了他的感覺。不殺死他,只爲使他萬一遭災時來嘗加倍的苦痛,同時給憎惡他的人們賞玩這的苦痛,得到格外的享樂。”
“我想到魯迅先生的一番話,正好可以回答你的問題。假如有一間鐵屋子,是絕無窗戶萬難破毀的,裡面有許多熟睡的人們,不久就要悶死了,然而是從昏睡而入死滅的,並不感到死亡的悲哀,現在你大嚷起來,驚起了幾個較爲清醒的人,使這不幸的少數者來受無可挽救的臨終的痛苦,你倒認爲對得起他們麼?然而幾個人既然起來,你不能說決沒有毀壞這鐵屋的希望。”
方天行知道想要讓人們站起來是不容易的,魯迅說的這段話意思是,我們身處一個巨大的鐵屋,照你這麼說,咱們就沒希望了,非得悶死裡面不可了。
會不會被永遠的困在這鐵屋子裡,其實決定於我們有沒有打破牢籠的勇氣,如果我們吃定了老祖宗,以爲老老實實的呆在老祖宗定好的框子裡最保險,那就沒轍了,只能等着來個能統治我們的新主子,搬出老祖宗的的成法,讓咱們接着啃,那這個牢籠就永遠沒有打開的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