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發很是後悔,對方天行說道:“是我糊塗了,有點事困擾我,讓我有些不能自持了。”
方天行疑惑地說道:“是什麼問題呢,竟然讓你也變得無法控制自己。”
常發把事情告訴方天行,方天行調笑着說道:“沒想到經歷幾次輪迴,你喜歡的還是那種清純如水的女孩。”
常發有些難爲情的說道:“這事也不能怨我,好歹我也是不忘初心。”
方天行也是笑了,常發當上城主這段日子,性格比以前活潑多了,權利是增長男人信心的最好良藥,也能讓男人永葆青春。
可是權利不能是絕對的權利,絕對的權利會釀出絕對的腐敗,當權利不爲百姓所用的時候,就背離了執政爲民的初衷。
常發深知這一點,所以他不允許有人當官之後,便把自己當做是高人一等的人,對於腐敗的官員嚴格處理,對於以權謀私,貪贓枉法之徒堅決讓他們牢底坐穿,絕不緩刑。
爲此常發得罪了很多權貴,同時也贏得了很多基層羣衆的支持。常發能坐穩在這個位置上,和他自己的努力分不開,他早就把治理好華安城當成了自己一生的事業。要是讓他放棄自己的理想,簡直是比殺了他還要讓他難受。
事業和愛情面臨兩難的選擇,若是選擇了一樣,就很難保全另一樣,巨大的糾結讓常發十分痛苦。
方天行對他說道:“只要順其自然就好了,不必太多的苛求自己,尊重人的自然屬性也是成熟的一部分。”
常發傾訴了心中的苦楚,感覺心情好了許多,繼續處理公務,許多政務千頭萬緒,還有很多事等着他去做。只是停下來半個小時就已經積壓了許多公務要處理。
方天行給常發留下了一個錦囊,囑咐他說道:“遇到危難的時候打開錦囊,裡面有我留給你的解決之法。”
常發接下來方天行的錦囊,方天行轉身離開,最後一句話就是:“不到危難難以
抉擇的時候,便絕不可以打開錦囊。”
方天行離開了,常發按耐住心中的疑惑,沒有打開錦囊。常發靜下心來繼續處理公務,很快就不知不覺的到了深夜。
這幾天常發繼續處理公務,可是心裡也難免對那個連秋蓉有所記掛。難得閒暇的時候,常發到那條街道上去散步,雖然心裡有些期待,可是終究沒有再遇到那個連秋蓉。
這本來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又沒有事先約好,那女孩也不可能在哪裡等着。常發難免是有些失落,只覺得心裡彷彿缺了一塊。
也許是上天聽到了常發的呼喚,一個熟人出現在了常發的面前,常發擡頭一看,發現是那個姜明昊,他此刻正瞪着眼看着常發,他咬着牙對常發說道:“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等到你了,這次我看你怎麼跑。”
常發不解的反問道:“上次逃跑的是誰呀,我的記憶力似乎不怎麼好,你能告訴我嗎?”
姜明昊臉上閃過一陣潮紅,他恨聲說道:“你死到臨頭了,這次一定要讓你給我爹賠罪。”
常發氣急反笑,對於姜明昊的挑釁只是覺得可笑。完全是像看傻子似的,根本不把他看在眼裡。
姜明昊感覺常發沒把自己看在眼裡,簡直是氣急敗壞,他憤怒的拿出準備好的東西,那是一把雪亮的刀,在華安城是禁止攜帶和販賣管制刀具的,不知道姜明昊是從哪買到的。
“你害的我爹被關在牢裡,我娘急的都哭紅了眼睛,你的罪過我絕不會原諒的。”姜明昊說完便提着刀衝向常發。
常發知道這姜明昊還是一個學生,正值血氣方剛的年紀,他這麼仇恨自己,一定是有人在背後給她挑唆,給他灌輸這錯誤的看法。
積年累月之下這姜明昊就把常發當做是自己的殺父仇人一般,見到常發就心裡只有仇恨。
姜明昊的刀來勢很快,不過並不能傷到常發,他只是一側身便躲開姜明昊的刀,姜明昊沒有死
心,追着常發繼續刺去,常發也是有些怒了,這個姜明昊幾次三番的爲難自己,雖說他還是剛成年的孩子,對於世界的險惡沒有什麼感受。
常發伸手奪下姜明昊手上的刀,使出擒拿手直接讓他失去反抗能力,那姜明昊就算是被制住也還是在叫囂,完全沒有服軟認輸的樣子。
常發也知道這個姜明昊也是一個煮熟的鴨子,只剩下嘴硬。就算自己再怎麼折磨他也不會有什麼結果。
就在常發思索的時候,那姜明昊突然用力掙扎,不知道他是從哪來的力氣,竟然掙脫了常發的束縛,一下子跑進旁邊的小樹林裡了。
不能讓他就這麼跑了,常發連忙追上去,兩人一前一後跑進小樹林,姜明昊在前面跑,看起來他是慌不擇路,左拐右拐,但是似乎他是直接朝着某個方向跑,有目的的帶着常發在後面追。
常發跟着姜明昊一直追,很快姜明昊似乎是到了他想要的地方,腳步逐漸慢下來。
朝着自己身後看,很快常發便追過來,看到常發出現,姜明昊臉上露出笑意,他笑着說道:“你上當了。”
此時從那些人裡走出來一個,他似乎是領頭的,渾身都是傷痕,似乎是個飽經風霜的老兵,他對常發說道:“我還是華安城退下來的老兵,只不過是作戰的時候兇性大發,誤殺了幾個人,你就把我關起來,還讓我向那些平民去道歉,這般羞辱我,我要叫你付出代價。”
“執迷不悟,軍人是爲了保護百姓,而不是爭勇鬥狠,把人命當做稻草一般,隨意踐踏。”常發直接怒斥那老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