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的命運是有可能改變的,可以靠自己的力量努力來改變一點,可是一個集體卻不是努力就能擺脫自己的命運的。
方天行和韓盛洋一起站到擂臺上,看起來他們都對於自己的實力有信心,擂臺下都是圍觀的戰士,他們中也有不少和韓盛洋關係不錯的。按道理他們是絕對要支持韓盛洋的,可是連輸兩場,他們也有些動搖了。
韓盛洋站在擂臺上,對方天行說道:“你用兵器嗎?”
“不用兵器了,刀劍無眼,還是拳腳安全一點。”方天行對韓盛洋說道。
很快那許多人都過來觀看,可是對於他們的戰鬥結果卻是諱莫如深,不知道結果是什麼,不敢妄加揣測。
其實他們是希望韓盛洋贏的,要是他能夠成功的打敗方天行,便能夠爲自己雪恥,成功的挽回自己的名聲,不讓別人嘲笑。
那方天行只是站在那裡,等待韓盛洋進攻,那韓盛洋還想要方天行先進攻,然後再等待機會出手,顯示自己的風度。
方天行沒有給他這樣的機會,很快韓盛洋只得出手了,再也維持不住體面人的樣子了。
他的招數很標準,在戰場上是十分實用的格鬥術,對於他來說,那樣的拳法雖然簡練,但也是經過千錘百煉的,可以讓人的力量最大程度的發揮出來。只是這些招數在方天行眼前就有點不夠看,首先是太慢了,他的速度看起來挺快,可是還是不夠快。
當他出手之後,方天行纔出手,可他往往能後發先至,先一步打中韓盛洋,一連幾次,韓盛洋開始不信,他覺得或許只是巧合,偶然發生的,可是一連幾次之後,由不得他不信。
可他不肯認輸,方天行也不願意打傷他,擂臺下的人只看到韓盛洋一次次衝上去,又一次次的被擊退。
可是次數多了之後,大家都發現問題了,只有韓盛洋假裝不知道,刻意欺騙自己,“上次只是巧合,一個新兵不會這麼強的。”
底下己經是議論紛紛了,對於韓盛洋的事情,都是覺得是明顯的用雞蛋碰石頭。
支持韓盛洋的覺得有點羞愧,以目前的情況看,他戰勝方天行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雖然韓盛洋一次次衝上去,但根本是徒勞無功。
對此韓盛洋其實也察覺到了,可是他根本就是無法面對,終於累的氣喘吁吁,實在是打不動了,他一下子趴在地上,似乎是沒力氣了。
方天行見狀,走過去想要把他扶起來,韓盛洋卻立即出手,這是一次蓄謀己久的偷襲,他先以雙拳出擊,然後他的腿如同閃電一般踢出,很快一連環殺招連番使出,最後落在地上。
“在戰場上勝負就是生死,有時候你打敗了對手,可是並沒有給對手致命一擊,那樣的話就會給敵人偷襲的機會,一時的輸不是輸,死了纔算輸。”韓盛洋以過來人的身份說出這段話,可以說是志得意滿。
可是他眼前的方天行身影竟然緩緩消散,原來那只是一個殘影,並非方天行的真身,自己的一套殺招都打在了空氣中,幾乎沒有任何作用。
原本的方天行還在原地,很快那韓盛洋無奈的說道:“我認輸了。”
“謝謝你教給我的經驗,戰場上的輸未必是輸,只有徹底死亡纔算是輸。這句話很好,我會記住的。”方天行對韓盛洋說道。
走下擂臺,方天行和韓盛洋握手,對他說道:“對管理上我還有很多不足之處,你來做我的副手,幫我好嗎?”
韓盛洋臉色通紅的說道:“行,今後只要是有用的上的地方,你儘管差遣。”
很快翟校尉也走到方天行身邊,對他說道:“行,按照約定你成爲這隻連隊的百夫長,可以給他們取名字,並且管理連隊內的事務。”
按照慣例自己帶來的連隊只能有三分之一的自己人,其他的從其他連隊抽調稀釋,這是爲了防止出現家族軍隊,一旦戰場上叛亂,損失會很大。
嚴格的規定是爲了防止各種意外的發生,維護整個局面的穩定與和諧,當然了也會對個體並不公平,甚至有些殘酷。任何以大局爲重的方案,自然是視個人爲輕,不會有太多溫情。
那方天行只覺得是很無奈,集體就是這樣,既聚攏了大家的力量,又必定會對個人產生壓迫。
想要真正的獲得尊嚴和自由,必須要非常非常強,或許要達到神級作者的程度才行。他們纔可以真正的縱橫於天地之間,不受任何人的約束。
沒有那樣的實力,不理會集體的規則,以爲自己的意志可以凌架一切,那種任性就等於找死。
方天行成爲連隊的百夫長,按照規則來說,他可以自由的給連隊命名,安排日常事務,但對於聯邦的軍事調動,並且聯邦會派給他一名副官算是副職,指導監督平時的軍事調動和生活日常,向聯邦報告情況。
方天行也沒多少力量改變這些,自然是希望新來的副官不會太難相處。
方天行給自己的連隊命名爲冠軍連,取事事爭先,勇冠三軍之意。這既是美好的期望,也是對於自己的信心,提醒自己要不斷前進。
很快銀河系聯邦派來的副官任命書下來了,方天行連忙帶人去迎接,幾人在門口焦急的等了半天,終於出現了一個人的身影。
方天行眉頭微皺,有一個不好的預感,等到那人走到近前,方天行才發現竟然是譚雨柔。
這確實有點出乎方天行的預料,他原本以爲上了星空戰場,便會遠離這個女人,以後再見面便是敵人了。
方天行確認了對方的身份,這些戰士也讓開,讓譚雨柔進去。看到方天行他們的營地,譚雨柔四處走走看看,開始熟悉這裡,忍不住說道:“這裡的環境還不錯,總算你們的校尉沒有虧待你們,可是這生活條件太差了,過些天會有贊助過來,給大家改善下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