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詩詩一愣,也反映了過來,瞬時間俏臉飛紅:“對不起,小左,我不知道你沒鎖門,打擾你了……”
左非白笑了笑道:“沒事,進來吧,詩詩,有事麼?”
歐陽詩詩走進房中,關上了房門,坐下說道:“沒什麼事,只是來看看你,今天太危險了,你有沒有事?”
左非白聞言心中一陣溫暖,笑道:“沒事,這次的事,對我算作是個成長呢……”
歐陽詩詩點了點頭,不知該說些什麼,看到左非白手中寶玉,問道:“咦,小左,你那塊玉似乎還不錯呢?”
“哦……長生寶玉麼?告訴你也沒什麼。”左非白笑道:“這可是我實實在在的護身符啊。”
“護身符?”
“對,沒有它,我恐怕活不到今天呢。”左非白認真的說道。
“啊……爲什麼?”歐陽詩詩聞言嚇了一跳。
左非白嘆了口氣,陷入回憶之中:“你還記得咱們上學時候的事情麼?那時候的我,是個病秧子。”
歐陽詩詩點頭道:“我想起來了,那時候你好像心臟有問題,時不時就會疼的滿地打滾,我爸就趕緊將你送去醫院,大家都說你有心臟病。”
“說的沒錯。”左非白點頭笑道:“我確實是有先天性的心臟病,醫生說我活不過十二歲的。”
“啊?那你……”歐陽詩詩一雙美目漸漸紅了。
左非白嘆道:“其實那時候我也以爲我活不長了,就在十二歲那年,我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怪不得你忽然沒了消息,白家好像也找過你,不過一直沒有找到。”歐陽詩詩說道。
左非白笑道:“呵呵……找不到最好,我之所以離家出走,就是不想再和白家有什麼關係了,相信他們也把我這個命不久矣的病秧子忘了吧……言歸正傳,我離家出走之後,不久就沒錢了,我蜷縮在高架橋底下過夜,不巧又犯了病……”
“啊……那你怎麼辦?”
“或許是我命大吧。”左非白微笑道:“我碰到了大師兄。”
“大……師兄?”
“嗯
……大師兄,道一真人,他是個好人,救了我,然後還把我帶回了龍虎山。”左非白道:“所以纔有了後來我在龍虎山的十年時光。”
“是龍虎山的道長……也就是你的師父治好了你的心臟病,是麼?”歐陽詩詩問道。
左非白搖了搖頭,有些自憐的嘆道:“我的心脈天生就有缺陷,即使心臟移植也不能根治,所以師父他老人家也沒能耐將我完全治好……不過他教授了我一套功法,有了內功護體,我就不怕發病時候的痛苦了,而且他老人家賜給了我這塊長生寶玉,這塊寶玉用我的精血滋養,已成了我的本命玉……”
“本命玉……”歐陽詩詩一臉好奇的神色,顯得很是可愛。
左非白一笑道:“所謂本命玉,就是與自己的命脈息息相關的玉佩,或許說,已經和自己的生命掛鉤了,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長生確實是一塊寶玉,本身品質就很不俗,師父是利用了這一塊長生寶玉來護持我有問題的心脈,以及溫養我先天孱弱的體質。”
歐陽詩詩嘆道:“怪不得你說,沒了它,你就活不成了,原來這塊玉這麼貴重。”
左非白點頭笑道:“是啊詩詩,不過這可是我的秘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
歐陽詩詩心中一甜,覺得左非白將自己最寶貴的秘密都分享給了自己,看來自己在他心中果然與衆不同,便重重點了點頭,發誓絕不會將這件事向別人吐露半個字。
左非白忽然“哎呦”一聲道:“今天空中倒立閃到了腰,好疼啊,詩詩,你幫我按按吧……”
歐陽詩詩白了左非白一眼嗔道:“誰讓你那麼得瑟的?”
其實左非白也沒有完全胡說,浮空的時候左非白用自己的力量變換動作,整個身體轉了一百八十度,憑藉的完全是腰腹力量,要不是龍虎山上十年習武,是絕對沒法做到的,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的腰腹肌肉也已經嚴重拉傷了。
不過歐陽詩詩說完,還是心疼左非白,起身坐在了牀沿,一雙玉手按在了左非白腰際。
當歐陽詩詩一雙柔若無骨的玉手按上左非白的後腰之時,雖然隔着衣物,但左非白
的心臟還是狠狠的顫了一下,差點兒沒有心臟病發,實在是太爽了!
試想一下,如此極品的大美女心甘情願給自己按摩,這就是就是帝王級別的享受!
歐陽詩詩一雙手又軟又滑,按摩的力道也是輕重合適,左非白只希望時間定在這一刻便好。
“好些了麼,小左?”歐陽詩詩柔聲問道。
“好……好……好舒服啊……別停啊,詩詩……”左非白忍不住呻吟道。
“呸,不正經!我走了。”歐陽詩詩輕輕拍了左非白後背一把,對他展顏一笑,隨即便離開了左非白的房間。
左非白摸着自己的後腰,仍在回味適才銷魂的感覺,自嘲的笑了笑,下牀鎖好了門,然後美美的睡了一覺。
一早醒來,左非白就被洪浩叫去一起吃早餐,一邊吃,洪浩一邊問道:“小左,想到什麼好辦法沒有?”
左非白翻了翻眼睛,沒好氣的說道:“你以爲我是電腦啊,想查什麼一點就行,哪有那麼簡單啊?”
歐陽詩詩問道:“小左,有沒有可能幫洪家也佈置一個風水局呢?”
“可以是可以,但是如果風水局不能和洪家大院完美契合,那也是白搭啊,反而勞民傷財,那是騙人的風水師乾的事情,像我這種大師級別的,怎麼能做那種事?”左非白喝了一口稀飯說道。
蘇琪道:“反正小左現在也沒有什麼靈感,在家待着也是待着,不如去附近的景點兒玩玩兒吧,大家覺得怎麼樣?”
衆人聞言,都表示同意,左非白也說道:“也好,一直待在院子裡,思路也不開闊,出去轉轉也是好的,只要不走太遠就好。”
洪浩點頭道:“那好,擇日不如撞日,吃完早飯,咱們就去五龍溪吧,那裡景色不錯,還能釣魚,吃農家樂,怎麼樣?”
“好極了,我喜歡垂釣。”蘇琪喜道。
歐陽詩詩笑道:“大言不慚,你哪一次不是釣不上魚就急眼兒?”
蘇琪哼道:“釣勝於魚嘛,懂不懂啊?”
說行動就行動,左非白一行七個同窗好友開上了別克商務,駛往五龍溪。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