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你直接掛了?";
看到陳平安直接將電話掛了扔在一邊的沙發上,頓時白傾城都有點沒有反應過來。
";是呀,怎麼了?";
陳平安不以爲意的問道。
";那個,不是公司一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對了,一定是合同的問題。";
";要不,我去公司看看……";
白傾城雖然嘴上說着不在乎,不去管這些事情。
但公司的安危她卻是很在乎。
";你想想之前他們是怎麼對你的,傾城,不用說白勇勝這麼着急給你打電話。一定是因爲合同的事情。";
";我知道,只是……要是合同出了問題,後面……";
陳平安淡淡一笑道:";這個你就更不用擔心了,傾城,我昨晚和我那蜀川酒業的同學打了電話,我同學說這事兒他去處理,還說這個合同到時候就給你留着就是了,不管你什麼時候去,都作數。";
";真的?";
陳平安點點頭。
";平安,等這次事情過後。我們可一定要去蓉城,無論如何請你同學吃頓飯,他可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陳平安咧嘴一笑道:";再看吧。";
聽到陳平安這樣說,白傾城心中也安定了不少。
而另外一邊,清泉酒業的辦公室之內。
";爸。難道真的要去登門拜訪?找那白傾城回來重新負責清泉酒業去和陸總談合同?";
白連山臉色有些不好看,說話的時候很明顯的有些不服氣。
";就是,爸,那白傾城就是一個狐狸精,肯定是她和那陸總有了苟且之事,然後白傾城用這件事威脅他,不然憑什麼都已經簽約了的合同,那陸總完全不和我們談。";
白金蓮這會兒一臉的憤怒。
一想到原本想要藉着這件事狠狠的打擊白傾城一下,卻是沒有想到最後成爲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還被奶奶說了幾句,親戚們更是一股腦兒將責任全部都推到了自己一家人的身上。
自然白金蓮將所有的賬都算在了白傾城的身上了。
畢竟在她看來這一切的事情都是那白傾城一人造成的,而且將自己父親不能順利簽下合同也完全的算在了白傾城的身上。
";好了,都別說了。";
";爸……";
";好了,什麼都別說了,走吧!";
當即白金蓮一跺腳,直接扭頭走出了房間,她纔不會去,她憑什麼要向白傾城低頭,她絕不。
看着那氣沖沖走出辦公室的白金蓮,白勇勝只得搖搖頭,然後看了一眼白連山道:";走吧,我們爺倆去,這件事不能拖,萬一真的要是黃了,我們也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就在陳平安正在廚房準備飯菜的時候。房間的門被敲響了。
";誰呀……";
我在沙發上玩着遊戲的白雪嚷了一聲。
";是我,你二爸,白勇勝!";
既然都已經低頭了,白勇勝也就沒有再端架子,對着那有些破舊的鐵門說了一句。
白雪一聽,當即臉色微微一變,看了一眼旁邊同樣有些驚訝看文件的白傾城。
";姐……";
";你去開門!";
說完白傾城便直接朝着屋裡走去。
陳平安從廚房走出來,因爲正在做飯,系這圍裙,所以看起來實在沒什麼威懾力。
";傾城,交給我吧,你去屋子裡休息!";
白傾城點點頭。
這也是之前商量好的,她也不想面對自己的二爸。
門一打開,白勇勝父子看到屋子裡的陳設不免皺了皺眉頭。
";二爸,你來了……";
";白雪是吧,都長這麼水靈了。";
白雪點點頭,也不再說話,扭頭便朝着客廳沙發走去,繼續玩遊戲,很顯然對於白勇勝父子,白雪也實在是沒有任何的好感。
";白傾城呢……讓她出來!";
見到這樣的態度,頓時白連山心中一陣鬱悶,對着屋子裡就是大喊一聲。
一看到家裡的陳設,白連山就是一臉的嫌棄,根本就不願意進去。
當然站在門口的白勇勝也是同樣有着自己兒子這樣的感覺。
";傾城生病了。你們找她有什麼事嗎?";
就在這時陳平安緩緩拴着圍裙走到了門口,輕聲道。
";你算什麼東西,滾開點,讓白傾城出來,竟然還在家裡裝病,難道不知道她自己談的合同出了問題嗎?";
嘭!
啊!
就在白連山大吼大叫之間,當即陳平安一腳踢在了白連山的小腹之上。
這一腳太快了,即便是連白連山自己都沒有反應過來。
而這會兒已經坐回了沙發的白雪看到這一腳,當即便是脖子一縮。
心中不免想到了那天在";黑色情調";之中一腳踢在那蓉城來的炮哥的臉上的場景。
";你,陳平安,你他媽竟然敢踢人?";
白勇勝當即臉色十分的難看。
陳平安看着白勇勝冷冷道:";他太聒噪了,怎麼,你也想要被踢?";
一點兒沒有給白勇勝留任何的面子,陳平安可是不會在乎什麼親戚,在他的眼裡只有傾城,誰要是說傾城的不是,他沒聽到也就算了,只要聽到了,那絕對不會給你任何臉面。
這會兒的白連山捂着肚子蹲在樓道上,眼淚肆意。連說話都有些困難。
";你……";
白勇勝畢竟不像自己兒子這般的衝動,當即強忍着怒氣道:";我們是來找傾城侄女的,公司現在的合同,需要她出面去談。";
陳平安微微一笑道:";傾城生病了,如果需要談合作的話。等傾城病好了再說吧!";
";你去告訴傾城,就說這是老太太的意思,讓她趕緊去將這個合同落實下來。這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因爲這個時候陳平安站在門口,所以白勇勝根本就不可能進得了門。
原本他之前根本就不將陳平安放在眼裡的,但剛剛陳平安竟然直接一腳將自己兒子踢飛出去,而且那眼神格外的冰冷,就像是看什麼仇人一般,這讓白勇勝也不敢去觸黴頭,只有強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