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洋姐姐真美麗,清脆的鈴鐺,美麗的貝殼,漂亮的小孩坐成排。
海邊,一位女子帶着小孩在海邊玩,小孩子們坐成一排,聽着女子講海洋姐姐的故事。
沒多久,女子好像是有什麼忘記帶了,囑咐了小孩子們幾句後,便是急匆匆的朝着家裡放向走去。
然而女子不知道的是,就在海邊不遠處的一顆大樹下,有幾雙眼睛盯着她們,看到她離去之後,這眼睛的主人走到了孩子們的身邊。
這是幾位男子,他們手裡拿着提着一些吃的東西,笑呵呵的分給了孩子們。
孩子們接過食物,三個小孩當場吃了,另外的小孩記得女子的交代,不能吃陌生人的東西。
吃掉了食物的小孩倒在了地上,另外幾位小孩子感到了恐懼,一個小孩害怕的朝着海里跑去,一個小孩在逃跑的時候被絆倒摔倒在了地上,一隻腳踩在了小孩的頭上,小孩的鼻孔和嘴巴被沙子給充斥,沒一會就沒了動靜。
而也就是在這時候,女子回來了,目睹了那幾人的暴行,女子拼命的上前想要保護小孩,可柔弱的她哪裡是那些魔鬼的對手,女子被打倒在了地上,眼看着剩下的兩個孩子給這些魔鬼給帶走。
……
“一個呀兩個呀三個呀,四個呀五個呀六個呀,轉圈圈,拍拍手,嗨呀嗨呀,又倒下了三個。”
葉子瑜輕聲開口,童謠上的內容全部對上了,倒下的三個小孩正是吃了有毒的食物。
“一個呀一個被送走了,一個呀一個被關起來了,還有呀一個已經回來了,回來了……”
聽到葉子瑜清唱的聲音,陳澤他們臉上都露出了疑惑之色,因爲他們沒有聽到過這童謠,不過當葉子瑜給他們解釋了之後,一個個臉上露出不敢置信之色。
“這麼一首聽起來歡快的童謠,竟然蘊含着如此殘忍的事情,可這童謠是誰唱的呢?”
陳澤等人只覺得不寒而慄,怪不得王國棟不願意告訴他人真相,原來他們的先人做出過這種殘忍的事情。
“這童謠什麼時候傳出來的我也不知道,只知道在事情過去了二十年後,村子裡的孩子突然唱起了這首歌謠,問孩子們是誰教他們的,孩子們也說不出來。”
“怎麼會,總不會這些孩子天生就會吧,總得有個人教他們唱的啊。”華明明有些不信,因爲這不符合常理。
“事實上就是這樣,孩子們根本就想不起來是怎麼會唱這首童謠的,這一點不需要懷疑,一來小孩子不會說謊,二來我那個時候就是唱童謠的小孩子之一。”
王國棟臉上帶着苦笑,那個時候他正是小孩子年紀,可他根本就想不起來是什麼時候會唱這首童謠的,也記不起來是誰教自己唱的,就好像這童謠真的是印在了他的腦海中的。
聽了王國棟的話,陳澤和唐豔幾人互相對視,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議之色。
“不管這童謠到底是誰先唱的,我們應該注意的是童謠最後的一句話,一個呀一個被送走了,一個呀一個被關起來了,還有呀一個已經回來了,回來了……”
凌瑤右手捏着自己的下巴,沉吟道:“當初那七個孩子,死了五個,送走了一個,被關了一個,如果我沒有判斷錯的話,這最後的一句應該就是說那被送走的小男孩回來報仇了。”
“要想知道我判斷的對不對,王叔叔你只要告訴我那死去的老者還有這裡的這位,是不是當初害死那些小孩的那幾個?”
“張叔確實是當初的幾位主謀之一,但是死在這裡的六月狗不是,六月狗年紀跟我差不多大,他那時候還沒有出生呢。”
“那他是不是當初那些主謀的後人?”凌瑤繼續問道。
“也不是。”
王國棟搖了搖頭,“我知道你想說什麼,其實這些年來我們也想過是不是當初的小孩來報復了,可村子裡來的任何外人都不和那小孩不符合,因爲那小孩是個啞巴。”
當年,兩個小孩,那個啞巴被送走了,之所以會被送走,是因爲那寡婦的苦苦哀求,因爲這小孩是她自己的親生兒子,最後村裡人答應了。
“那另外一個小孩呢,你們爲什麼要把他給關起來?”一直沉默的方銘在這時候突然開口問道。
“怕那寡婦舉報,所以當時大家將那小孩給關了起來,這樣的話那寡婦就不敢舉報了,畢竟這是謀殺。”
聽到王國棟的回答,方銘明白了,那位寡婦是村子裡的人,那些村民自然不能殺死寡婦,因爲那寡婦的家人肯定不答應,所以就拿那小孩來威脅寡婦。
“那被關的小孩最後怎麼樣了?”唐豔關心問道。
“死了。就在那小孩死的第二天,那寡婦也是瘋了,沒多久人就消失了。”
按照王國棟所說,那小孩是被村子裡的人給關在了一個牛棚內,寡婦每個禮拜可以去看那小孩一次,然而有一天當村民們去牛棚的時候,發現小男孩死在了牛棚內,牆上滿是血跡。
小男孩死了,寡婦瘋了失蹤了,村民一開始還有些擔驚受怕,但是許久之後發現沒有公安部門找上門來也就放心了,這事情也就慢慢的被人給遺忘了。
“那座城堡是怎麼回事?”方銘突然開口問道。
無論是災民還是小孩子都和那城堡沒有任何的關係,但相比之下方銘更好奇的還是那座詭異的城堡。
“這座城堡實際上是在火燒災民之後的第二年建起來的,因爲在燒死了這些災民之後,村子裡就出現了一些怪異的事情,村民認爲是那些災民死去的鬼魂在害人,所以去請了一位高人過來。”
“那位高人來村子裡逛了一圈後,便是說整個村子怨氣太重了,那些死者的鬼魂如果報復起來,整個村子將沒有一個人可以活得下去,而解決的辦法就是將這股怨氣給鎮壓住,至於化解那就需要足夠的時間才能做到。”
“所以當時村民們就合力建了城堡,而那位高人則是將那些災民的屍骨給埋在了城堡內,並且叮囑我們這一百年內絕對不允許外人進入城堡,因爲城堡裡的怨氣很重,生人要是貿然闖入可能會引來災難。”
城堡的事情,村子裡只有老一輩人知道,而那些後生晚輩從小就被長輩給告誡不允許去後山,當然了,這些後生晚輩是不知道真相的,畢竟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情。
王國棟會知道這些,那是因爲他是村長,他的職責之一就是讓城堡不被人打擾,而城堡已經是存在了六十多年之久了,只要再有四十來年,到那時候那些災民的怨氣就可以消散了,那城堡也可以拆掉了。
“原來這城堡是你們用來放屍體掩蓋你們的罪行的啊,搞得那麼的神神秘秘,害我還真的以爲你們有什麼可怕的存在。”
華明明嘀咕了一句,王國棟的表情變得有些尷尬,然而方銘在沉吟了片刻之後繼續問道:“你們村以前每年都會有人失蹤,這失蹤的人都去了那城堡?還有爲什麼這城堡叫做罪城?”
“罪城這名字是那位高人給起的,至於我們村以前每年失蹤的人,那都是一些生命快要到盡頭的老人,按照那位高人所說,村子裡死去的人將他們的屍骨給埋在了城堡的外面,可以加快消除城堡內的怨氣。”
“當然這事情知道的人不多,而所謂被帶進罪城是爲了嚇唬一些小後生,免得他們好奇進入城堡,衝撞到那怨氣。”
王國棟解釋到這裡,整個村子的秘密似乎是完全透明瞭,然而直覺告訴方銘,有什麼地方被他給忽視了,而被他所忽視的細節還很重要。
“那張家老人爲什麼要假死呢?”葉子瑜突然開口問道。
葉子瑜的話讓得方銘眼睛一亮,因爲葉子瑜的話給了他提醒,讓得他明白被他給忽視的細節是什麼了。
“這個……張叔會假死應該是不想進入罪城吧,畢竟他的壽命不多了,而按照那位高人所說,死後葬在那城堡的外面,如果城堡內的怨氣一天不消失,魂魄是無法去陰間輪迴轉世的。”王國棟想了下答道。
方銘聽完王國棟的話,眼中有着一抹精光閃過,不過很快便是消失不見,隨即臉上帶着瞭解之色,“事情我瞭解的差不多了,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兩人的死很有可能就是當年的那小孩回來報仇了,所以當下之急是找到那個啞巴小男孩。”
“其實我一直都在找,可村裡就那麼多人,整個島上也不大,但都沒有符合條件的。”
王國棟臉上帶着愁色,按照時間來推算,當年那小啞巴現在應該也是一個老人了,可島上和村子裡他都暗中調查清楚了,就沒有發現過符合這兩個條件的人。
“村長,不好了,張叔的屍體動了。”
也就在這時候,不遠處又有村民跑來,一臉的驚慌失措,“張叔的屍體突然動了起來,而且還咬傷了好幾個人了。”
“什麼,快帶我看看。”
王國棟臉色大變,然而他話音還沒有落下,一道身影便是從他的身前一閃而過,方銘在這村民說完的瞬間身影便是在原地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