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風波終於過去,趙老爺子滿面紅光,華天宇一臉悲憤,看到華天宇臉上的淤青,趙老兒拍着華天宇的肩膀安慰道:“天宇,師傅記着你的好,受點傷不要緊,師父心裡有你,這件事,師傅感謝你一輩子!”
華天宇狠狠的瞪了趙老兒一眼,這老頭,膩無恥了些,爲了討好方婆婆竟然把他出賣了,方婆婆則是把一腔怒火全都發到了他的身上。
“冤枉啊,真特碼的冤枉啊!”
華天宇感覺自己比竇娥還怨,本着成全一對鴛鴦,自己卻成了出氣桶。
他指着額頭上的淤青道:“老頭,你就是這麼感謝我的,你這是恩將仇報,你抱得美人歸,你看看我,我這成什麼模樣了?”
趙老尷尬的說道:“意外,絕對是意外!”老頭子尷尬無比,不過他不後悔,只要能拿下方婆婆,別說讓華天宇受這麼點小傷,就算是把他賣了也不會覺得內疚。
華天宇無比怨憤的說道:“老頭,你怎麼補償我?要是不讓我滿意,你信不信,我有的是辦法讓婆婆嫌棄你!”
“你敢?”趙老爺子吹起山羊鬍子,好不容易拿下方婆婆,怎麼能讓華天宇給破壞了。
“我爲什麼不敢,老頭,咱們走着瞧,你恩將仇報,就別怪我過河拆橋!”
趙老連忙堆起笑臉,這小子鬼精鬼精的,他是真怕華天宇壞他好事。
“小子,做人不能這樣,沒聽說過嗎,寧拆一座廟,不拆一樁婚,那個啥,我家裡有一根五百年的山參,你要是喜歡,就送給你了,這總行了吧!”
見華天宇不爲所動,趙老頭吹鬍子瞪眼道:“貪得無厭了啊,要不,我再加一根老虎鞭,純正的東北虎鞭......”
華天宇眼睛一亮:“師傅,這東西您從哪裡弄來的,這樣不好吧,應該是我孝敬您來着,怎麼好收師傅這麼貴重的禮物?既然師傅給的,徒弟我就笑納了,我就不和您客氣了。”
趙老爺子看到華天宇那一臉欠揍的模樣,氣得山羊鬍子雙翹了起來,肉痛啊,那可是純正的東北虎鞭,還是三十年前他弄來的,竟便宜了這小子。這混賬小子,這是明搶啊,這兩件東西可都是他的寶貝,就這麼讓華天宇給訛去了!
華天宇把這次宣傳中醫的活動交給了吳洛靈與冰冰全權負責,幾位老人家初到美國,由天宇藥業的工作人員陪着幾位老人四處走走,等待這邊的準備工作完成。
這次宣傳中醫的活動,華天宇打算先從唐人街開始,幾位中醫大家在唐人街舉行爲期一週的義診活動。
紐約的唐人街華人數十萬,雖然他們大多融入西方社會,但是他們同樣對中醫文化的認知度是西方人無法相比的。
華天宇就是想通過定居在美國的華人,通過爲他們義診進而通過口碑帶動美國人對中醫的興趣,通過口口相傳和巨大的影響力來推動這次宣傳。
盧彬約華天宇見面,他帶的這隊人在美已經停留一週,周敏仍然不知所蹤,華天宇通過司徒家在北美洪門的影響幫助尋找周敏,可是她好像人間蒸發,徹底失去蹤影,就連周嘉豪都不見人影。
盧彬內心焦灼,卻沒任何辦法。他約華天宇見面,打算再過兩天就返回國內,等這邊的線人有了消息,他再帶人回來,他們這麼多人在美國人吃馬嚼,市局財力有限,經不住這麼耗費,再者,國內還有很多事情需要他回去處理,他也不能一直呆在這邊。
華天宇說道:“彬哥,既然這樣,你就先回去,我在美可能還要停留一段時間,如果有消息,我會在第一時間通知你。”
盧彬點了點頭,沉默了一下,然後說道:“如果你有時間,去英國看一看小帆,她一個在那邊,終是讓人放心不下的。”
提到徐揚帆,華天宇心中一顫,兩人終是漸行漸遠,他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盧彬,就算盧彬不說,他也會去看徐揚帆,在美國的宣傳結束後,下一站,華天宇已經把目光瞄準了英國。那裡是歐洲文明的發源地之一,從那裡開始,是一個好的開端。
周敏沒有想到有一天她會到衆叛親離的地步,徐浩捲走了她剩下的錢,她現在只剩下隨身銀行卡里面的幾十萬美刀,她一無所有了,她從來沒有像現在這一刻那樣孤獨,徐浩的背叛讓她無比憤怒,她沒有想到,她一直養着的這條狗最後會這麼狠。
周敏不服輸,她要東山再起,她要給哥哥報仇,那些背叛她的人,她要一個個的把他們終結,她不會讓任何人好過。
她抓起電話,果斷的拔打過去。
“誰?”
周敏在沉默片刻之後說道:“是我!”
“你!”電話那邊的人呼吸急促起來。“你瘋了嗎?爲什麼要給我打電話,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害死我的!”
“我需要錢,需要很多的錢,我會把瑞士賬戶給你,三天,我只給你三天時間,否則,你就等着你的罪證公佈天下吧!”
說完她掛斷電話。
電話那邊,遼東省公安廳長魏加權臉色鐵青。他顫抖着掛斷電話,點燃香菸,用力的吸了一口,黑暗中,菸蒂亮滅在他的臉上,他把香菸狠狠的按在菸灰缸裡,隨後,他掏出手機打了出去。
電話接通,他壓抑着聲線,對着電話說道:“我給你一千萬,你去殺了周敏,我不想讓她再看到明天的太陽!”
“你確定?”
“確定!”
“好,我要先看到錢,你把錢打過來,我給你解決她!”
顏如玉在洛杉磯停留了幾天,她每天漫步在充滿陽光的西海岸,享受着陽光的沐浴。
每晚,好萊塢的夜生活都讓她感受着激動人心的夜生活,可是無論怎樣的豐富多彩的生活,對華天宇的牽掛和思念都折磨得她越來越想見他。
他就在紐約,和她在同一個國度。
顏如玉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對華天宇的思念了,她要去看他,恨不得立刻、馬上!
她買了機票,她要在第一時間見到他,向他訴說自己對他的思念。
機場的廣播已經開始播報,她站了起來,戴上遮陽鏡,準備步入候機廳,她看到一個男人從一邊走過來,顏如玉的餘光看到了他,她的身體瞬間僵硬起來,她死死的盯着他,再也不肯將目光移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