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特林和優吉歐兩人笑聲還未落下,但是隨後就是變成了一聲慘叫!
而所有人都是愣在了當場,就連凱文,都是瞪大了眼睛。
因爲就這麼一個短暫的瞬間,吳敵彷彿是跨越了空間一樣,直接是越過了優吉歐和加特林兩人,而此時的優吉歐,人還是站着,可是手腕處卻已經是齊根而斷。
吳敵手裡的霜冷九州還揚着,噴射而出的血液似乎都還沒來得及變化。
加特林想要去搶奪那高高飛起的卷軸,但是吳敵已經先一步牢牢的抓住了這一張卷軸。
失去了優吉歐的法力支撐,這卷軸也是失去了原本的那種神奇,變成了普通的羊皮卷。
而吳敵在目瞪口呆的衆人面前,只是轉頭淡淡一笑道:“真是不巧了,我恰好就不喜歡別人威脅我,所以現在想想,還是決定直接搞定你算了。
所有人都是目瞪口呆的看着吳敵,他們實在是沒有辦法猜想的到,吳敵究竟是怎麼做到的。
連動作都是看不清楚,可優吉歐被切斷的雙手卻是真真實實的,那捲軸的威脅也被解除了。
就連凱文看着吳敵,也是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因爲他實在是想不到,吳敵究竟是怎麼做到的,也實在是想不清楚,吳敵究竟是如何跨越那一層號稱是神也無法打破的界限的。
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而加特林看着眼前的吳敵,更是跟看着鬼一樣,甚至是連一旁慘叫的優吉歐都顧不上了。
然而吳敵掂了點手裡的那張羊皮卷,則是看着凱文笑了笑道:“行了,你怎麼處理這邊的事情,我就不管了,嘿嘿,柳主任來了,我先借你這東西用用。”
說着,吳敵也是不管不顧,直接從這甲板上一躍而去。
在場所有人都是說不出來話了。
吳敵這兩下,簡直是太瀟灑了。
“他是上帝派來的嗎?”騎士長忍不住喃喃道。
吳敵這一系列的舉動,實在是太炫酷了一點。
從天而降,然後在所有人意料之外的直接是搞定了優吉歐手裡的黑洞卷軸,然後轉身直接跳下船。
這簡直是叫人不知道說什麼纔好了。
但是吳敵這麼一條下去,後面那些拜倒在地的高階術士們都是愣着了。
而凱文則是頓了頓,隨後也是苦笑一聲,他知道,自己這個教皇,也是時候站出來說話了。“各位,都起來吧。”凱文也是站起來,從一旁的隨從手裡接過了那根象徵着權威的權杖,拿在手裡看着優吉歐和加特林淡淡道:“你們兩人,目無法紀,背叛教廷,作爲教
皇,我宣判你們。”
加特林此時和優吉歐都已經被嚇傻了,半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們實在是怎麼也想不到,爲什麼兩個人看來天衣無縫的計劃,就突然被這麼一個出來的人攪局了。而吳敵回到了小艇上面,柳勝男也是滿臉無奈的看着吳敵:“吳敵,我說你也太亂來了吧,這麼一弄,搞得人家凱文多哦不好做人啊,你說你這突然跑出來把人家教皇的風
頭全部都搶了,你這也太不厚道了吧?”“嘿嘿,我要是不去的話,凱文這回肯定搞不定了,而且這回看起來是雲淡風輕的,但是實際上也沒那麼簡單就是了。”吳敵頓了頓隨後纔是苦笑道:“這玩意究竟是什麼東
西,這麼一張破羊皮紙,居然是有着這麼巨大的威力?”吳敵此時也是有點不解的看着手裡的卷軸,事實上吳敵雖然看上去是輕鬆寫意,但是實際上卻遠遠沒有看起來的這麼容易,至少在一開始的時候,吳敵走到了那圈內,還
是感受到了很大的壓力。
柳勝男看着吳敵手裡的卷軸,也是有點皺眉道:“這不是他們喜歡用的卷軸嗎,怎麼,剛纔我們感受到的那股氣息,就是從這裡來的?”“對啊,以前見過不少卷軸,但是也從來沒見過這麼大的威力吧。”吳敵也是有點皺眉道:“或者換句話說,這怎麼講也不對勁,這麼巨大的威力,別說這羊皮紙了,就是換
個什麼更堅韌的紙張,也絕對是承受不起的吧。”吳敵有點無奈的看着柳勝男,也是有點無語的道:“而且還能這麼收放自如,剛纔被我砍得那個傢伙,打起來肯定不是你的對手,甚至連凱文都能輕輕鬆鬆拿下他,但是這
東西在他手裡,差點我都吃不消了,不是有霜冷九州的妙用,只怕今日還真是不好收場。”吳敵說起來也是有幾分擔憂,今日換了別人在這裡的話,只怕解決起來還真不容易,他手裡的霜冷九州專門剋制這樣的結界之類的東西,所以纔是可以斬開空間,直接剁
了優吉歐的手,但是換一個人來,哪怕是萬歸藏,只怕是也不好突破那捲軸的封鎖就是了。柳勝男則是皺眉道:“我們回去之後,要不要找幾個人研究一下,或者你乾脆問問凱文,我們這邊雖然有幾個是專門研究西方教派的體系和功法的,但是凱文應當是這裡面
的大宗師了。”“也行,等他們處理完吧,我這時候再出場的話,怎麼都不合適就是了,行了,這邊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們待會再過去就行了,抽支菸,休息休息。”吳敵也是躺下來,準
備抽支菸,然而手裡的羊皮卷剛放下來,吳敵卻發現這東西好像在震動着。
當下吳敵也是趕緊爬起來,有點緊張的看着這羊皮卷,柳勝男也皺眉道:“這是怎麼了?”
“不知道,但是他跟我身上的霜冷九州,好像有點不對付。”吳敵也是趕緊把這羊皮卷丟的遠了點,果然,那詭異的震動也是停下了。
“這怎麼回事?”柳勝男也是奇怪了,吳敵手裡的霜冷九州,着着實實的是根紅苗正的華夏產,而這羊皮卷,不管是從紙質還是從功法體系來看,也是純種的教廷造。這兩個八竿子打不着的東西,怎麼還引起共鳴來了?這當真是撓破頭都想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