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不敢看,一眼看過之後,容易犯事。
擡起頭來,看着頭頂那一盞燈,開口低聲嘆道:“你喝醉了。”
孫渺卻是自顧自的躺在那沙發上,紅裙大開,淚眼朦朧:“你到底算什麼男人?”
吳敵搖了搖頭,道:“你真的喝醉了。”
孫渺卻是美腿依舊放在面前的茶几上,對着吳敵,開口哽咽道:“難道,是因爲我的魅力不足夠嗎?”
孫渺的魅力,天下無雙。
吳敵終於看了一眼之後。
當下心情頓時風起雲涌,女人猛於虎。
“你別逼我犯罪。”吳敵這會微微一笑,看着酒醉之後的孫渺,開口友好的提醒道。
孫渺卻是破涕爲笑,看着吳敵終於懾服在自己的魅力之下,開口道:“放心吧,我不告你。”
說過這句話之後,吳敵剛躍躍欲試的時候。孫渺卻是背靠在沙發上,沉沉睡了過去,終於醉了。
那白酒的酒勁在這個時候翻涌上來,熟睡的她背靠在沙發上,身前衣衫微低。雙腿放在了那茶几上,性感妖嬈。
酒醉之後的孫渺,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
吳敵卻是站定起來,一把把孫渺橫抱在了懷裡。卻是沒有趁人之危,在這個時候對孫渺動手動腳。
抱着孫渺,一路起身上樓。
把孫渺放在了牀上,看着這個酒醉後的美人。這會雙頰紅霞滿面,開口低聲的道:“有些事情,還沒有處理好。我怎麼敢輕易對你說愛,你哥的仇,我還沒報。你今晚喝多了,好好睡一晚就好了。”
孫渺這會被吳敵放在了牀上,這會卻是有些不舒服的翻動了一下身子。
“熱,好熱。”孫渺低聲囈語,白酒的酒精在這個時候終於洶涌而至。
迷糊中,孫渺開始拉扯起自己身上的紅裙。
熱量襲來,酒醉之後的她聽不到吳敵的話。只是出於本能,想扯掉自己身上那一件紅裙,讓自己涼快一些。
屋內的空氣,燥熱翻滾。
酒醉後的女人,一旦瘋狂起來同樣很是兇猛。那一條紅裙,在孫渺胡亂的拉扯下,已經漸漸露出來了勝雪的肌膚。
吳敵眼看這樣下去,孫渺恐怕得把那一條長裙拉壞。
當即深吸一口氣,坐在了牀邊。
伸出手去,輕輕的替孫渺拉下了長裙背後的拉鍊,小心翼翼脫去了那一條紅裙。
身上雪膚白裡透紅,身段性感妖嬈。
雖然,吳敵和孫渺已經有過幾次的肌膚相親。
但是,這一次孫渺喝過酒之後,那雪膚白裡透紅。全身上下在燈光流轉下,魅力四射。特別櫻桃小嘴微張,低聲囈語,風情萬種。
房間裡的溫度,這會不冷不熱。
吳敵也沒有爲孫渺蓋上被子,打算起身離開。
但是,那牀上的孫渺一把就是攔腰抱住了吳敵的腰。在睡夢中,她開口低聲囈語道:“哥,不要走,不要走。天好黑,天好冷。”
吳敵坐在牀邊,聽着孫渺這夢話,心沒來由的一軟。
夜色溫柔覆蓋,吳敵坐在孫渺身邊,這一夜沒有離開。
不知道什麼時候,吳敵已經關上了房間的燈。
他只是坐在牀上,把這個酒醉後的女人抱在懷裡。聽着她喝過酒之後發出來的夢話,對於這個女人是打心底的疼惜。
雖然孫渺現在長裙已經脫落,身段妖嬈性感的舉世無雙。
但是,吳敵沒有趁人之危,只是抱着懷裡的這個男人坐在牀頭,一夜沒有亂動。
清晨晨光熹微。
孫渺長長的眼睫毛微微輕顫,她睜開眼來,四處看了看。
終於發現,自己竟然是這般躺在了一個男人懷裡。
從吳敵懷裡掙脫開來,坐在了牀上。怒視着這會睜開眼的吳敵,開口大聲喝道:“無恥。趁我喝醉酒了,對我幹了一些什麼?”
女人無賴起來,真是沒有地方可以講理。
吳敵搖了搖頭,開口道:“沒幹什麼,就抱着你睡了一夜而已。怕你夜裡冷,也怕你夜裡要喝水。”
“哦?”孫渺瞪大着眼睛,看着吳敵怒喝道:“抱着睡就抱着睡,那你爲什麼要脫我衣服?”
呃。
吳敵臉色一黑,耐着性子解釋道:“昨晚你太熱了,自己要脫的。我看你脫不掉,裙子都快扯壞了。所以,就順手幫你把長裙脫了下來。你放心,我什麼都沒有幹。”
孫渺杏眉微微揚了起來,看着吳敵冷哼了一聲,道:“真是一個沒用的男人,滾出去。我收拾一下,準備上班了。”
吳敵搖了搖頭,起身離開了孫渺的房間。
孫渺坐在牀上,從上到下看了看自己曼妙的身段,自言自語的道:“老了嗎?”
想起昨晚上酒醉之後的一些零星的片段,孫渺這會臉色微紅。在牀頭坐了一陣子,開口憤然的罵了一句:“給你看你都不敢看,給你睡你都不敢睡。算了,以後再不爲難你了。看來,你真是一個沒用的男人!”
在房間裡折騰了一陣子,吳敵終於開着孫渺的那一輛法拉利出了門。
今日的渺遠集團,亞爾佛列德還是再來參觀考察。
孫渺大早上就是開始籌備了起來,在辦公室裡忙的焦頭爛額。
對於昨晚上徐如風的離去,還有在別墅裡酒醉之後的放肆,都是已經拋之腦後。
吳敵坐在孫渺的老闆椅上,這會拿着紙筆,思索着腦中的各種武學。
亞爾佛列德已經拜師,並且給了那一枚游龍佩。
吳敵這個做師傅的,怎麼說都得有點師傅的樣子,得拿出點東西來。
絞盡腦汁,吳敵終於把《天書》第一卷簡化再簡化,凝練出了一段內勁入門的修煉法決。並且,按照亞爾佛列德的年紀,吳敵還把曾經學到過的那一手光明拳默記了下來。
相信有着那一套內勁的入門修煉法決,還有着這一套光明拳的修煉秘訣,亞爾佛列德真要是苦心練功,一定會有所成。
做完了這一切,吳敵又是開始把《天書》第二卷的那些生僻的象形文字寫了下來,準備一會送往無禪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