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敵的天賦之驚人,也是世所罕見的,別的不說,圭三石這樣的老妖精,當初面對着吳敵的天賦,也是忍不住驚訝的讚歎了一聲。
白若溪此時更是瞪大了眼睛,然而吳敵看着白若溪,卻是有點無奈的道:“咳咳,怎麼了,你看我的眼神怎麼這麼怪,我這確實是第一次看到這東西。”別說是眼前的長春決了,就是這補天閣之內的功法,吳敵都是正兒八經的第一次修煉,其實要說差別的話,吳敵也感覺還好,不能說是沒有一點點區別,但是總體來說不
算很大。
這補天閣之內的功法,多數都是依賴着一種屬性的發揮了,比如眼下的長春決,也是依賴着木屬性靈氣的一種變化。
要說戰鬥力的話,這長春決吳敵也沒看完,但是眼前的是沒有什麼太大的戰鬥力就是了。
畢竟這玩意要說起來,只是變幻身形,或者說是展開自己的靈力擬化,真個打起來了,那是半點作用沒有的。
但是吳敵卻是敏銳的發覺了許多妙用,用這樣的術法,只要是趁人不備,先行藏身在草木之中的話,那基本上就是不可能被發現的了。
這樣的隱匿方式,只要練習到了高神的境界之中,哪怕是沒有什麼戰鬥作用,一樣也是難能可貴的一種本事了。
但是隻可惜,白若溪給的這功法似乎是有所缺陷的,明明記載之中是有那麼七七四十九種種變化的,可吳敵纔是學了那麼二十來樣便是戛然而止了。
白若溪看着吳敵,也是完全不知道這傢伙還在想着後面的功法,只是沉聲道:“你將手伸出來。”
“幹嘛?”吳敵也是將信將疑的伸出手去。
白若溪則是拿過吳敵的手,捏在脈門之上仔細的感應了一番,隨後又是頓了頓,緊接着又皺皺眉纔是沉聲道:“怎麼會這樣?”
“怎麼樣了?”吳敵也是有點奇怪的道。
“知心草的藥力,在你體內並沒有消散,這怎麼可能?我體內的藥力都是消散的差不多了。”白若溪也是奇怪的很,看着吳敵也是皺皺眉道:“你感覺有沒有什麼異常的?”
“我沒感覺有什麼異常啊。”吳敵也是費解的道:“話說回來了,你這裡下卷呢,既然這藥力還在的話,我正好藉着機會研究研究。”
吳敵此時也是滿心都是那長春決。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吳敵也是個武癡了,尤其是這長春決,雖然對於本身戰鬥力沒有什麼裨益,但是毫無疑問的是,這玩意絕對是給吳敵打開了一扇新的大門。
進入到補天閣之後,吳敵還不曾真個與誰動過手,就算和蘇曉三和蘇茉兒這兄妹動過手,但也不曾真個盡了全力。
只是對他們那奇奇怪怪的天賦神通感到了一絲詫異罷了,可眼前的長春決,無疑就是吳敵第一次瞭解到這補天閣之內修行功法的奇妙之處了。
如何是叫他不詫異?
可這書半途而廢,就彷彿是看到某個小說的時候,突然太監的作者一樣煩人。
當下白若溪的詫異也顧不上了,反正是先找點機會來摸清楚這其中的竅門再說,別的什麼東西,倒也不關鍵就是了。
反正吳敵也不是第一天面對別人這樣的目光了,說起來都算是習慣了。
但是這會兒的白若溪則是不淡定了,她也是眯了眯眼睛纔是沉聲道:“吳敵,這件事情,真的很重要,你之前真的沒有修習過這方面的秘法?”吳敵也是被問得有點腦袋疼了,他無奈的道:“你也看過了,那知心草的藥力還在,我如何說假話?我別說是沒見過這長春決了,在這補天閣裡面,這就是我第一份正經修
習過的典籍。”
白若溪聞言也是苦笑了一聲道:“如此說來……咳咳,這典籍給你倒是無妨,只是暫時也不在手邊,我拿來的話,時間怕是也不夠了。”白若溪的語氣之中也是透露出一股無奈之意,要知道,這本來就是給吳敵試驗試驗,表達一番自己誠意的,能看懂入門,基本瞭解一下經脈之中的真氣流動就算是不錯了
,誰知道吳敵這樣的變態,竟然是可以這麼直接練完的。
這典籍也算是珍惜的古捲了,當然是沒有隨身呆在身邊了。
吳敵頓時也是失望的看着白若溪,有點無奈的嘆了口氣道:“好吧,我知道了,你這樣說來,我也是有點無奈就是了。”“你這個語氣,倒是很氣人。”白若溪也是恨得牙癢癢,隨後她也是嘆氣道:“也不知道你那邊究竟是個什麼模樣的家族,竟然是如此恐怖,聽說吳雙便是在短短數天之內便
是可以得到水族聖物的承認,並且能夠成功的將聖物給煉化,這已經是足夠驚人的事情了,但是我看你這樣子的話,只怕是比他還要誇張就是了。”吳敵心道這傢伙當初在外邊號稱是多少年的天才人物,但是實際上何嘗又不是個廢物東西,仗着吳家那麼多年積累的優秀資源,也沒見過他修煉成個什麼正經模樣就是了
。
當下又說不出什麼違心的話,只能是白眼道:“若是論起修行天賦的話,這傢伙跟我比起來,倒確實是差了幾條街就是了。”
白若溪也是無語的看着吳敵,有點感慨道:“我現在好奇的是,你真實的面目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吳敵頓了頓,既然白若溪知道了自己跟吳雙的關係,那也就相當於知道了自己臉上的這是假面皮了。
只是這會兒他也是有點尷尬的搖搖頭道:“我這麪皮,拿下來倒也不是個容易的事情就是了,何況這還沒有到拿下面皮的時候就是了,還請你不要見怪。”“嗯。”白若溪笑了笑道:“我倒是有點期待看到你真面目的那一天了,好了,也不必多說了,知心草藥力極限不過一個時辰,稍後藥力也該消退了,既然你已經知道了青木法訣,那我便是可以告訴你想知道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