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從吉普車上下來,特種兵與警察馬上給一身暴怒的六子讓開一條道路,六子向場內走來,隨手從一名特種兵手裡把手槍拿了過來指向小平頭。
不要過來,不然我殺了她小平頭髮出尖利的叫聲,他的情緒處於極不穩定的狀態之中。
砰
槍響,小平頭的太陽穴直接被爆掉,司琳直接便嚇暈了過去,幾名特種兵幾乎同時衝了過去將司琳解救助出來
全滅了,一個不留哦,馬上把我小嫂子送醫院治療
六子命令剛剛下達,一名通訊兵便跑了過來:老大,軍區龍副司令打來電話,傳令放人
什麼放人他是不是老糊塗了好了,放人如果這個命令是龍七曜下達的,六子絕對敢先把人滅了,可是對於他這個爺爺,六子可是怕得很。
六子吩咐一聲之後,還是怒火不息地上車回軍區找爺爺理論去了
在燕京特種兵軍區的一座小樓裡,六子的爺爺與六子雙眉緊銷站在索羅的身邊。
六子,你怎麼看龍雲副司令開口對着孫子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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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的體內就有一股恐怖的能量被壓制着,這股恐怖的能量是什麼我也看不明白
但可以肯定,老大他還不能使用這股能量,可是這股恐怖的力量似乎正在覺醒之中六子擦了一把冷汗說道。
聽了六子的話後,龍雲副司令微微點頭,眉頭越皺越緊:如今怎麼辦軍醫也沒有辦法
嘿嘿沒事的爺爺,老大命硬得很,而且別忘了,他可是神醫
六子說完在索羅的衣袋裡翻出一個小瓶,取出一粒紅色的藥丸給索羅服下,然後壞笑着將那瓶藥放在了自己的口袋裡
三天,僅用去三天,索羅奇蹟般的康復了。
強橫的力量重新回到了索羅的體內,而且變得更強,體內那股恐怖的能量卻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索羅醒來時房間裡沒人,在他的牀邊放着被收回的國安部反恐十八局特別行動處處長的證件以及那把槍。
索羅馬上給六子打了一個電話,六子不在軍區,不過六子無奈地告訴索羅,上面不打算處理戰斧,同時也不希望索羅追究這件事情。
不過龍雲已經向上面施壓了,上面也保證過,以後戰斧不會再爲難索羅。
同時做爲上次對索羅問題決策的失誤,以恢復索羅國安部反恐十八局特別行動處處長的職務做爲補償,但暫不分配任務工作。
索羅關心的不是這件事情,他又問了一下關於司琳的事情,在得到滿意的答案之後馬上掛了電話拿起槍和證件來到了樓下。
他的那輛掛着軍牌的改裝路虎就停在樓下,開了車跟站崗的警衛打了招呼後,索羅開車直奔玉水龍灣而來。
司琳被送進醫院兩天之後就出院了,她只是受到了極度的驚嚇,情緒有些不穩,昨天剛剛被送到了玉水龍灣的家裡,由陶李照顧着。
當索羅來到玉水龍灣陶李家,是一個英俊的男人給他開的門,這個男人看見索羅馬上開口問道:你是索先生吧,請進請進
這個男人長得跟司琳有七分相似之處,是一個帥得掉了渣的帥哥,以索羅的智商,用下面想都知道這一定是司琳的哥哥司哲。
司哲對索羅十分的恭敬,親自爲索羅換了鞋,可能他已經聽陶李說過索羅是個大財主的事情了。
你是索羅雖然已經想到這個男人是誰了,可是怕認錯了人,還是小心地問道。
啊對不起,忘記了介紹,我叫司哲,司琳的大哥,司琳出院後一直惦記着你呢司哲一臉討好的奴才相。
誰來了索羅剛剛進屋,廚房裡就傳來陶李極具魅惑的聲音。
啊陶李,是索羅先生來了,索羅先生裡面請司哲如同一個下屬對待自己的老闆一樣,一副小心與諂媚的樣子。
或許因爲陶李,也或許是因爲他的過份熱情,索羅對司哲的印象大打折扣,不過他們應該是同一個丈母孃了,索羅猥瑣地想到。
啊是索羅來了嗎哎呀有好長時間沒來了吧陶李驚喜的聲音從廚房裡傳了出來,她的聲音有些顫抖。
嫂子是我,司琳在家是嗎索羅向廚房裡走去。
這時陶李已經迎了出來,她的臉因爲激動微微有些漲紅,兩隻小手不停地在圍裙上揩來揩去。
索羅,琳琳剛剛打了一針安定,現在睡着了,她真的被嚇壞了,不靠藥物很難睡得着
哦對了司哲,索羅來了,你再下去買點菜,索羅喜歡吃西芹炒腰果,還有陶李說出一大堆索羅喜歡吃的東西。
好好好好,索羅先生,真是失禮了,您先坐,我去買菜司哲急忙穿了衣服,而此時的陶李激動在看着索羅愣在那裡手足無措的樣子。
大嫂,我先看看琳琳索羅衝着陶李使了一個眼色。
啊好好好,我帶你去
陶李這才發現自己的失態,馬上把臉上激動之色壓下,紅着臉低頭向司琳的房間走去,索羅隨後跟着進了司琳的房間。
才三天過去,司琳就清瘦了不少,她靜靜地睡在牀上,長長的秀髮垂到牀下,面孔微微有些蒼白與緊張的樣子,不過精緻成熟的面孔還是那樣讓人驚心動魄。
剛剛走進屋,陶李就把門一下關了起來,此時司哲已經下樓去了。
陶李飛快地看了一眼司琳,胸脯起伏着,美麗的面孔變得更加激動,她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
索羅發現了異樣轉過身來,陶李一把將索羅抱住微微地抽泣了起來:嗚嗚索羅,我想你了,怎麼這麼久不來看我
陶李在之前與索羅生活的時間雖然不長,可是卻是陶李這二年來過得最幸福的一段時光。
兩人過着二人世界,不用吃穿發愁,感情得到了迅速的發展,女人一旦愛了,會變得不可理喻的瘋狂,沒有任何的道理
索羅也想陶李了,他飛快地看了一眼司琳,見她睡得很沉,馬上低下頭去,與全身顫抖的陶李緊緊地抱在了一起,張開大嘴一口吻在了陶李的小嘴上。
陶李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急促,全身燙得嚇人,兩隻小手胡亂地在索羅的身上亂抓着:羅我要,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