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裝修得十分豪華典雅,而且究竟極大,一張長長的會議如同一片足球場一樣的誇張,但是人卻不是很多。
會議桌前,包括戰斧師徒在內只有五個人,在坐的除了戰斧師徒和同來的那名中年人外,還有一位中年人與一位少女。
那位從年紀看來只有十歲的少女獨自坐在會議桌的一邊,模樣之美,讓索羅心裡猛然一蕩。
不過,這名少女獨自坐在那裡沒有一個人敢坐到她的身邊去,似乎衆人對她十分的忌憚。
當索羅隨着武天健步入剛剛來到會議室的門口時,索羅的臉上已經嚴肅了起來,一股強大的威壓感讓索羅感覺到十分的不舒服。
國安部共有十八個局,而且反恐十八局絕對是可排在第一位的大局,戰略地位十分的重要,而且武天健不僅個人戰力級強,還是龍七曜的門生。
因此,武天健在國安部裡絕對可稱得上舉足輕重的大人物,可是當他與索羅走進會議室裡來的時候,這裡的人竟然都把他與索羅當成了空氣,連眼皮都沒的撩起一下。
武天健走進會議室,也是規規矩矩,他沒有在意這些人對他的態度,同時也沒有跟任何人打招呼,走到一個安靜的位置與索羅一起坐了下來。
索羅擡頭向這些人看去,這裡彷彿都是一些怪人,十歲少女的孤傲與凌厲與戰斧師徒一同進來的那位中年人的深沉以及另外一位不知名的中年人的古怪與暴肆的表情都給人一種怪怪的感覺。
只有戰斧與他的弟子小霸王項連看向索羅一臉的不懷好意,才讓索羅覺得這對師徒倒更加可愛起來。
武天健進入會議室之後便閉目養神,沒有對索羅有任何的提示,索羅也雲裡霧裡,不知道武天健帶他到這裡想做什麼,但他的心裡已經感覺到了不同尋長。
索羅安靜地坐在那裡把目光一一地向在坐的這些怪人看去,他的目光與戰斧與小霸五項連接觸的一剎那,戰斧與項連幾乎都不懷好意地衝着索羅笑了。
索羅依然是一貫的作風,雖然因爲上次月宮的事情,趙小花給了這對師徒一次深刻的教訓,樑子已經深結,可是他還是猥瑣地衝着兩個人點頭,討好地笑着迴應。
而後他的目光投向那名一臉絡腮鬍子,環眼獅鼻闊口,滿臉暴肆的中年人時,那名中年人的眉頭微微皺起,目光沒有與索羅對視,但眼中的殺機一閃而過,很好地被索羅給捕捉個正着。
僅這絲殺機就讓索羅的臉上凝重了起來,索羅雖然看不透這名中年人的修爲到底如何,但他可以肯定,如果放在半年前,自己遇到這個人,絕對不會在人家面前走上十個回合。
之後索羅將目光看向了與戰斧師徒同來的那名中年人,他正閉目閤眼坐在那裡,全身似乎與周圍的空間融合在了一起,看近似遠,看遠還近,看實似虛,看虛還實,給人一種琢磨不定的感覺。
索羅的心裡大驚,這個人的戰力之強不是自己所能估量的,恐怕是趙小花一級的高手。
嘶戰斧師徒在京城肆無忌憚,連上面都沒辦法直接動他們,莫非與此人有關戰斧的戰力與這個人比起來真是天壤懸隔,不能同日而語
索羅的心裡大驚,而後他的目光最後落到了那名女子的身上,讓索羅想不到的是,那名看上去只有十歲的少女也正笑吟吟一眼深意地看向自己。
索羅全身機靈靈打了個冷戰,這名少女僅全身微微透露出來的氣勢竟然與那位閉目合閉的中年人有的一拼,絕對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同一級別的存在。
索羅心中忌憚,他也知道自己這樣觀察別人是武林之中的大忌,本不應該,但索羅還是沒有忍住。
現在這名女子向索羅看了過來還抱以微微一笑,就在索羅打算將討好的笑容還回之時,大腦猛然一陣眩暈感傳來,而後那我女子的身影竟然消失在了坐位上。
索羅大叫不好,急運索龍訣纔將大腦之中的不適壓下,眼神只是傾刻間的迷離,卻已經讓索羅頭上的冷汗流了下來。
少女的身形又在她的座位上顯化了出來,如果這個少女想的話,索羅知道,自己僅這一瞬間的遲鈍,已經夠死十次不止了。
索羅不加掩飾地擦了一把頭上的冷汗,馬上把頭低了下去。
而坐在那裡原本從末消失過的少女的眼中卻一絲訝然之意一閃而過,似乎沒有想到索羅能如此輕鬆地頂下自己的這次試探
就在索羅心中暗呼厲害之時,從會議室的門口,以龍七曜六子的爺爺龍雲龍七曜的門生燕京公安廳廳長鄭衛國爲首的一羣人走了進來。
在三個人的身後,索羅的師父南隱林隱六子的師父周開,還有六子及兩位中年人走了進來。
正在閉目閤眼中的武天健馬上拉了一把索羅,兩人同時站起身來,戰斧師徒與那位大環眼的暴肆相中年人也站了起來,可是少女與那位和戰斧同來的中年人卻坐在那裡沒動。
龍家祖孫三代全部到場不說,還有索羅這個龍七曜的乾兒子武天健鄭衛國這兩位龍七曜的門生,再加上六子的師父龍家的代言人北伏周開,索羅的師父南隱。
如此算起來,國安部與軍方這塊幾乎都成了龍家的天下,直到這個時候索羅也理解了爲什麼龍家辦事要如此小心,關鍵的時候連自己登門都要限制了。
龍七曜的身份是國安部的副部長,地位是何等的駭人先不說,就龍雲而言,雖然是京城軍區的副司令,可他掛的確是正職的銜。
且,不爲外人所知的是,正司令的位置一直都空着,就是因爲在軍方,沒人敢坐在龍雲老爺子的頭上去。
說不敢,的確有些過了,可是龍雲用古代的話叫功高蓋主,可是龍老卻懂得韜光養晦,把自己的功勞大部分全算在別人的頭上。
就這樣一位軍中正真的老帥,以他的地位人品與功勞,就算上面肯派人去做正職,也沒人願意去做。
更何況,似乎是一個鐵的定律,京城軍方這一塊,無論誰終極上位,都只用龍家的人。
如果光說是龍家忠誠似乎也有些太過,但龍家似乎一直都在默默地爲國家的安全負責,從建國一直如此,這幾乎成了鐵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