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的戰力直追白雪,這還是白真人沒有把茅山修道真法的精髓傳給段天的情況之下。
索羅與六位可顛倒衆生的妖孽媳婦低頭享用着晚餐,他們這桌立時成爲了宴會廳中的焦點,無數青年男女的目光都聚集在了這裡。
不說錢巾幗等六位妖孽,就如今的索羅而言,身高雖然只有一米七六左右,但也不算太低,而容貌改變之後的英俊與獨特的猥瑣氣質就不是一般人能有的。
常言道:男人不壞,女人不愛索羅臉上的邪異之氣就幾乎對所有女性有着通殺的能力,尤其這次閉關突破之後,更成了能迷死女人的存在。
俊男美女坐在一起的殺傷力可就成爲了蝴蝶會所的一道風景大餐。
秀色可餐,這話不假,如今宴會廳裡就幾乎沒人在吃飯,而是在飽餐錢巾幗等人的姿色。
原本在蝴蝶會所宴會廳裡還有幾個南方道上的人物與一些有錢當官人家的二世祖的存在。
這樣的一羣女子,足可令人產生足夠的犯罪理由,他們本有意打一下錢巾幗等人的主意,可是錢巾幗這一桌坐的都是什麼人
在京城中以龍氣養成的一身王氣,僅那氣場就讓很多自以爲是的牛人直接放棄了這個念頭,對自己產生的卑微感。
無論在哪裡,能混出點名堂的人都不是傻子,一看錢巾幗等人的氣勢,就知道來歷不凡,忍不了也要忍下這股衝動。
錢巾幗等人對於這些牲口們的目光早已經麻木了,如果成不了焦點式的人物那才叫不正常,一個個神情自若甚至沒有任何感覺地用着餐。
而這其中,只有白雪依然的心事重重的樣子,臉上有激動也有緊張。
她明白索羅爲什麼決定要來雲南大理自己的家鄉,那說明索羅爲了她要向自己的父親低頭了。
近鄉情怯自己爲了一個男人跑去京城,如今歸來,雖有上次索羅與自己父母有了三年的約定,可是父母也沒有真的原諒自己,還有一個條件沒有完成。
晚飯過後,錢巾幗把衆人叫到她的房間裡開會,青鱗唐凌與司琳睡在她的套房裡,兩個保鏢,一個生活助理,也就是打雜的。
出門在外,尤其她們這樣的身份不能不防。
而餘下的兩個導遊白雪丫頭就跟索羅這個後勤人員住在一起,以便能有個相互的照應,如今的丫頭的功力也相當不弱了,戰力直追武丁。
人員分配完畢,索羅拉着丫頭與白雪的手直接回了他們的套房之中。
每間套房除了一間大的客廳浴室洗手間之外,還有左右兩個小臥室,多是給保鏢準備的。
索羅與三女回到房間之後,丫頭也不去洗澡,直接打開空調,把溫度調到了十八度,空調立時高速運轉,房間裡的溫度也在急速地下降之中。
丫頭一臉沉悶地倒在大牀上,兩眼呆呆地看着天棚出神,而白雪走到一邊坐在沙發上不知在想着什麼。
索羅本來想說點什麼逗兩女開心,可最終還是低着頭去洗澡。
丫頭雖然是白真人的入室弟子,白雪是丫頭的大師姐,可是兩個丫頭在一起的時候,誰也不去談白家的事情。
當索羅洗完澡出來,丫頭一臉緊張地坐在牀上,而白雪不在房間裡。
雪兒呢索羅一邊擦着頭髮一邊似無意間問道。
聽說索羅的問話,丫頭更加慌亂了起來:啊白白雪姐姐她她可能去去巾幗姐姐她們的房間了吧丫頭有些語無輪次起來。
哦那你還不快點去洗澡索羅說着走到門邊,拿起搖控器開始把空調的溫度調高。
啊好,我去洗澡小丫頭如獲大赦一般衝進了浴室。
而索羅在丫頭走進浴室之後不久,水流聲響起之時,順手把電視打開,音量調大,而後身影也隨之消失在了房間裡。
蝴蝶會所後園的一處假山下,白雪白衣勝雪,如蹁蹁出塵的仙子站在那裡,而在她的身前,一名身材高大而英俊的青年一臉的絕望,淚水滾滾而下。
師妹,難道這麼多年你都不懂我的心嗎如果不是師父攔着,我早就跑去京城找你去了。
我們的事情我跟師父提過,可是他說你跟龍家有婚約在先,我沒辦法,可是如今你跟龍家沒有關係了,我又去問師父,師父說只要你同意他沒意見
雪兒,你就答應我吧,我沒你活不了,爲了你我去死都心甘情願,你讓我做什麼我都願意青年上前緊緊地把白雪抱在了懷裡。
白雪全身僵硬地站在那裡沒動,任由青年將她抱得緊緊的:師兄,你何必把這句話說出來呢如果你不說的話,我們還可以做兄妹
不不不不我不要跟你做兄妹,我要你做我的妻子青年說着低頭向白雪的小嘴上吻去。
師兄,請你自重,我已經有了意中人白雪身體微微一動便已經出現在了數米之外,頭也不回地向會所走去
師妹嗚嗚師妹身材高大的年輕人在後面嚎啕大哭着向前追了過來,可白雪的身影已經消失在了會所的大門口。
青年人兩眼之中傳來惡毒的光芒:不不不誰也不能把師妹搶走,師妹是我的,師妹是我的
嗚嗚就是因爲以前我太懦弱,纔不敢說出來,這次我不會放棄,不管你是誰,只要你來了雲南,我就不會讓你活着走出這裡
白雪回到房間裡的時候丫頭還沒洗完澡,浴室裡傳來水流聲卻聽不到洗浴時發出的聲音,看起來小丫頭一直不敢從裡面出來見索羅。
而索羅正盤腿坐在沙發上看電視,開心得像個孩子,白雪走進房間淚水突然流了下來,她走到索羅的身邊把索羅的胳膊緊緊地摟住。
索羅似乎沒有發現白雪的異常,一邊目不轉睛地看着電視,一邊伸手拍了拍白雪的腦袋:去看看丫頭是不是溺水了,一直沒有出來
聽了索羅的話後,白雪擦了一把眼淚站起身來走向浴室:丫頭,快點,我要洗澡了
啊我你好吧,你進來,我們一起洗丫頭的聲音依然有些緊張,看起來她一定是知道了什麼怕索羅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