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羅跟這個服務員聊了近半個小時才告辭上樓,這時正好在食堂看到的那三個喝啤酒的中年人正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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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服務員會,那三個人很熟悉的樣子圍了過去,像打了雞血一樣
索羅直接回了二樓,先進了白雪與唐凌的房間,兩個丫頭正盤腿坐在牀上聊了,看到索羅回來,白雪正一臉遺憾的樣子。
咋了雪兒索羅坐到白雪的身邊問道。
雪兒正遺憾上次考古的時候沒有跟來,不然說不定現在有什麼好玩的事情發生呢唐凌一邊說着,起身下地,跑過來擠到白雪的牀上。
你這個丫頭,如果不是我有事給耽擱了,那現在我們不是也失蹤了索羅一臉無奈地看着白雪。
那可不一定,說不定我們來了,大家都沒事了呢白雪一臉的不服氣。
嘿嘿就你行索羅說着伸出手指在白雪的鼻子上颳了一下,白雪皺了皺鼻子,把小拳頭揮了揮抗議道:都把人家鼻子弄不漂亮了。
索羅哥,好容易出來一趟,要不我們去黃河看看唐凌摟着索羅的胳膊一臉渴望地說道。
現在不行,我們這次出來是辦事的,急着找人,如果找不到多丟人不過倒不是不可以。
等把人找到了,我們再去,哦,對了,咱班誰跟來了直到這個時候索羅纔想起這事。
還能有誰那頭猛獁不是人班頭蘇妮還有蔡從文那個相好的恐龍妹大梅唐凌開口說道。
王大梅也來了對了,一直沒問,他跟蔡從文關係怎麼樣了怎麼一直沒見他們在一起不會蔡從文當了陳士美了吧索羅開口問道。
那纔沒有呢,現在大梅整天在學法語和德語,說將來畢業後,蔡從文會接她去歐洲白雪開口說道。
我擦老蔡真是重口味,不過想不服他都不行好了,早點休息,趙老還在房間,我過去了,明天一早還要趕往黃泥村,那可是要步行一百多里路呢
索羅說着起身與兩女分別親吻擁抱,然後轉身出了房門。
而這時正好那三名中年人走了過來,他們的房間就在索羅的對門,也是靠近二樓最裡側,但是陰面。
三個中年人看了索羅一眼,其中一箇中年人看起來是喝多了:年輕人,長得不錯呀看你這面相可不是譜通人吶,進來聊會兒
老三戴着戒指的那名中年人回頭衝着說話的中年人低語了一聲,那名中年人也意識到了什麼,馬上向前走去。
這位大叔還會看相好,大長夜的,聊一會就聊一會索羅打蛇隨竿上,直接就跟了上去,一臉崇拜的模樣。
爲首的那名中年人正要去開門,聽了索羅的話後馬上把手停了下來:嘿嘿這位小同志,我們明天起早還要趕路
沒事,就聊一會兒,都是出門的夠當,這位大叔會看相,我讓他給我看看
以索羅這個猥瑣男的脾氣,他可不怕沒面子,關鍵時刻死纏爛打是好聽的,死皮賴臉纔是他的本色。
爲首的中年人再次狠狠地看了一眼老三,就推門走了進去,老三嚇得縮着脖子也不敢看索羅,在後跟着兩名中年人走進房間,索羅也就跟着進來了。
房間裡東西各一張木牀,靠近北窗下塞了一張小牀進去,看起來是後加進來的,房間裡到處都是垃圾,窗臺上擺放着一些吃剩的小鹹菜,看起來有些日子。
而牀上的被子與衣物連亂成一團,牀單拖拉到地上,一大股難聞的劣制菸草的味道撲面而來。
索羅跟着走進房間,三個中年人也不好把索羅趕回去,於是爲首的那名中年人回頭看着索羅憨厚地笑了:屋裡有點亂,小夥子,隨便坐
中年人把他的牀收拾了一下讓索羅坐下,索羅也沒客氣就坐了下來,中年人馬上把衣袋裡的煙掏了出來,全身酒氣給索羅敬菸。
索羅也不介意,把煙接了過來,歪着頭讓中年人把煙給他點着,而後中年人也不管其它兩個人自顧自在把煙點了,深深地吸了一口便默不作聲,看起來三人都沒少喝。
沉默了好一會兒之後:小夥子,看你不像本地人,咋跑這兔子不拉屎的地方來了中年人擡起頭來,隔着煙霧盯着索羅開口問道。
我是燕京燕大的學生,大學一年級了,學考古的,我家是做古董生意的,我一邊上學一邊學做生意。
這不是前一段時間我們學校有幾個學生跟着考古隊來這邊搞科考,結果失去了聯繫。
燕京派過幾批人過來找人,正好我大伯在軍區,平日裡他也做古董這行,趕上這個機會,就帶着我過來轉轉。
京城裡管得嚴,好的東西過不去,而且價格很高,聽說黃河這邊的古董便宜,看能不能碰點回去索羅的臉上帶着驕傲之色沒有城府的樣子說道。
聽了索羅的話後,中年人微微眯起眼睛來沒說話,用右手摸着左手上的戒指,這個動作很容易被別人注意到,索羅的目光也很自然地就看了過去。
啊呀這枚指環可了不得了,明王圻三才圖說記載:後漢孫程十九人立順帝有功,各賜金釧指環莫非這就是金釧指環索羅吃驚地大叫起來。
咳,小夥子,你看錯了,我這只不過是祖上傳下來的東西,值不幾個錢老者開口說道。
索羅聽了老者的話後搔了搔後腦勺,馬上開口說道:是是是,是我看錯了,再說這麼貴重的東西哪有那麼好得。
不過,大叔,我挺喜歡這東西的,要不你出個價,賣給我得了,哪怕我多出幾個錢你看怎麼樣索羅討好地笑着說道,讓人一看就能看出他這是在矇事兒。
這東西是我的護身符,不能賣,對了,你不是要看相嗎讓老三幫你看看中年人開口對着索羅說道。
你你真不賣索羅一臉不捨地問道。
嘿嘿小夥子,那東西不值啥錢,來,我給你看看相老三說着便把索羅拉了過去,一頓唾沫星子橫飛,說得倒也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