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子在一旁早就被雙方的打鬥吸引了視線,尤其周家的這名年輕人,更讓六子產生了強烈的戰意。
在剛剛結束的唐凌與王家青年的點頭中,六子已經駭然發現,原本戰力跟自己應該不相上下的唐凌戰力在短短的時間裡竟然增長到了自己無法匹敵的地步。
而眼前
六子在思索着對方的攻擊放在是自己應該如何以最有效的辦法應對,因爲周家年輕人真的很強。
可是白雪瞬間就給出了六子答案,白衣勝雪,俏笑嫣然的白雪臉色如常,對方狂風暴雨般的攻擊對她沒有半分的影響。
就在衆人驚呼聲中,白雪的一隻小手就這樣直接插入到了對方的攻擊網之中,似輕風如流水,任你實則虛之。
六子腦袋上的汗水瞬間便流淌了下來,他荒唐的想起一部武俠中的話:你強任你強,清風拂山崗;你弱任你弱,明月照大江
原本六子每每想到這句話都以爲這是故弄玄虛之言,可是今天他驚駭地看到,白雪真的做到了,而且是那樣的隨意。
無論對方的進攻是實是虛,似弱還強,可是白雪一掌拍出,竟然將對手所有退路封死。
只是簡簡單單的一掌,可是卻給人了一種避無可避的感覺,然後
周家的青年在空中飛出的距離更遠,摔得更慘,他的身體連抽搐的時間都沒有就暈了過去
在坐的大人物都接觸過常人無法接觸過的東西,他們的思想早已經被顛覆了一次又一次,千錘百練之中一往無前的爲華夏的興盛而奮鬥終生的人。
今天這樣的場面並不使他們感到意外,可是卻讓他們驚訝於錢巾幗身邊的兩個美女小保鏢之逆天的戰力。
警衛早已經衝過去把人擡走了,而周秉公與王顯的臉色都不好看,這兩位年輕人可是他們家族花費了大心血才培養出來的。
可是在人家兩個小姑娘面前就已經不值一曬,被人秒掉,那這兩個小丫頭背後之人
王顯最先站起身來,衝着錢巾幗和藹地笑了:啊哈哈哈哈巾幗丫頭,你這是從哪裡弄來的兩個美女保鏢,恐怕隨便拉出一位就已經是華夏年輕一代的翹楚而無出其右者了吧
聽了王顯的話後,還沒等錢巾幗說話,龍七曜已經站起身來笑着開口了:
啊哈哈哈哈王老,可能你還有所不知,其實白雪與唐凌這兩個丫頭跟巾幗是姐妹情深才願意保護巾幗丫頭的。
不然,恐怕我們這些老傢伙都沒有資格讓人家兩個丫頭保護呀巾幗,你不介意把你這兩個姐妹向大家介紹介紹吧
是,老爺子錢巾幗笑着答應了一聲,而她這句老爺子也讓龍七曜老懷大慰,心裡樂開了花,乾兒媳婦也是兒媳婦不是
於是,錢巾幗把白雪與唐凌隆重地爲這些大人物引薦,當衆人知道白雪與唐凌的身份時頓時引起一片驚呼。
笑話,白雪的父親與唐凌的父親可是世外高人,神仙般的人物,而這兩個小丫頭的身份與地位可比錢巾幗至高不低。
如今錢家小姐能讓她們跟在身邊,這也太妖孽了自此,白雪與唐凌與浮出水面,以索羅爲首的新一代武林新貴也展露頭腿。
索天神醫的後人殺手唐寅的後人雲南白家的後人全部橫空出世,當然六子的戰力雖然不弱,他也不會跟索羅等人相提並論。
正如龍七曜的戰力比武林成名人士中大多數還要逆天,可是他不是江湖中人,不被列入高手名單之中,六子也是如此。
白雪與唐凌出現在京城,又在錢家一戰成名,而且她們都跟在索羅與錢大小姐的身邊,這不能不讓到來的各大勢力重新前評估一下錢龍兩家的實力。
兩場大戰,兩場秒殺,衆人也沒有再呆下去的興趣,全部回去冷靜去了,而龍七曜一家隨着衆人一起離去,畢竟做官到了他們這個地步顧及得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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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錢北溟是個忙人,當天就帶着自己的媳婦與南隱離去,只剩下索羅與錢巾幗等三女留下來陪着錢老。
錢家真正的當家人是錢老夫人史冊,這並不是什麼秘密。
錢巾幗從小在錢老夫人史冊的親手調教下成長起來的,錢家有巾幗,名動京城,而早在三十年前,錢家有史冊,大智若妖。
可錢老夫人這樣一位大智若妖的大菩薩卻偏偏就對猥瑣男索羅對了眼,關心索羅的程度勝過沈鳳芹
到下午的時候,索羅接到了龍七曜的電話,讓他馬上到國安部來一趟辦理產業的交接與反恐十八局副局長的任命。
雖然說一個反恐局的副局的地位十分的顯赫,可是索羅的心裡也很難受。
武天健有龍七曜罩着奮鬥了大半輩子才熬到了一個正局的位置,自己還是一個毛頭小子就得到了副職任誰都會覺得不可思議。
但索羅知道,上面只不過是用一個副局長的空頭銜來換取了自己的產業,不會真給自己什麼實權,也僅僅是給個位置套牢自己罷了。
錢江老爺子大智若蠢,但卻是老成精的人物,自然可以感受到索羅內心壓抑的失落。
老人再次安慰了索羅幾句,以他的出發點自然是以國事爲重,個人的榮辱得失是小事,這也是他這一輩人將爲國家求才,擔負着把索羅這樣的非大奸大惡既是大善大用的人才導入正途的一個使命
索羅獨自驅車趕往國安部,而錢巾幗也只呆了不到一個小時便帶着白雪與唐凌匆匆忙忙離去。
她知道索羅內心的感受,她早已經爲索羅想好了退身之所,這就是錢大妖孽比索羅逆天的地方。
索羅被龍家與錢家給利用了,從開始的時候錢大小姐就已經看到了這一步,像龍家與錢家這樣的大家族,一定要踏着別人的頭頂,才能一步步向上攀登,且不能有失。
一將功成萬骨枯。
其實,與其說索羅是被錢龍兩家給利用了,還不如說他是被國家給和諧了,他太年輕了,有着太多不可預測的偶然性。
一個十八歲的逆天少年,整天泡在權利也金錢的地下勢力之中,難保不會養出野心出來。
如果這樣的話,等他把勢力做大,發展到地方去,國家也很難控制,沒人願意爲一個年輕人去冒這個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