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辰知道這是一場夢,但是段辰驚訝於自己怎麼會總是做出同樣的夢境,在身旁盤旋的火鳳化成女子在眼前舞着時沒有轉過身,段辰看不見她的模樣,芯兒在段辰的夢中盡情的展現着自己優雅的舞姿,就像是再給自己心愛的人跳舞一般。
段辰只看着背影,耳旁忽地傳來了纏綿的琴聲,眼前的女子聞聽琴聲緩緩響起,跟着琴聲隨步慢跳,身子柔柳,這時空中拋出了一條白色的長紗,不慌不忙,帶着節奏感緩緩的,落在了,雪嫩的胳膊的上,纖細的手腕上,又忽然間似張開了翅膀,這時飄柔的秀髮帶着沉醉的感覺慢慢的一甩,跳着,雙手拿住衣襟,緩緩一甩,身子旋轉過去,穿在了身上,這一切都向舞蹈本身應有的,衣袖,緩緩甩了出去,旋轉了一圈,旋轉到段辰的旁邊,雪嫩的雙手,各一手拿住那條白色長長的絲帶,絲帶上帶着紫丁香的花瓣,隨風舞動,旋轉着,雙手輕握絲帶,將絲帶甩向空中,隨後,花瓣如雨的飄了下來,在丁香雨中,芯兒又旋轉了幾圈,長袖甩了一甩,裙衣飄飛,秀髮飄灑,接着一連串精美的舞姿展現出來,頭髮上的簪子碰出清脆的響聲,跳向空中,衣袖飄動,把絲帶拋向空中,隨後手中握起了扇子,旋轉了幾圈,正好,絲帶落在了扇子上,隨後雙手擺臂,舞姿驚豔無比,段辰被眼前這位女子優雅的女子迷的愣了神,想到了這紫丁香是玎洺的所愛,又忽然間想到,難道,這是玎洺?雖然這樣想,但是,段辰還是沒有靠近女子,這時,眼前的女子雙腿撇差,雙手揮舞了幾下,擺出一個完結的動作,耳旁的琴聲忽地停了下來,毫無預兆,女子沒有一絲喘息之聲,只是背對着段辰站着,飄柔的秀髮上有一些散落的紫丁香花瓣,這時丁香花瓣雨才飄落完。女子轉過身,段辰瞧見是輕紗擋住了臉,看不清女子的本來面目,眼前出現一架琴,纖纖玉指撥動琴絃,衣袖與水藍色古箏交相輝映,膚若凝脂,玉指行雲流水般奏出一不知名曲子,衣袖翻飛若舞,恍若蝶翼顫動,隨曲調漸漸高至不可能,如同鳳凰輕吟,珍珠落玉盤,歌曲遊離,竟然輕輕吟唱起來,最後以一個不可能的高音結尾,餘音繚繞,如雲霧般久久不散一陣輕柔美妙的琴音響起,如絲如霧如煙如雨琴音輕緩柔美琴音如淙淙流水流過傾聽者的心田,琴音漸漸轉快意境升至另一階段有如白玉落珠盤狂雁翔青空燕
剪春風鷹穿柳浪快樂自由的氣息充滿空氣中柔韌的琴絃在修長的玉指下跳舞幻出一陣陣絕妙的音符,貴氣而不失優雅。
等到彈完了最後一個音,女子直起身子,滿眼柔光的望着段辰,段辰忽然間很想知道眼前這位絕世佳人的真實面目,大聲的鼓掌,說道:“姑娘不緊舞姿優美,經姑娘的雙手彈出的琴聲也是清脆悅耳,楚楚動人。”
眼前的女子沒有摘下面紗,只輕輕的點了點頭,便再也沒有說話。
段辰忽然間有些迷戀上了自己最近做過的夢,在夢中,自己可以說話,又可以欣賞到這麼美的琴聲,段辰心裡面不解爲何最近會常常做了這麼美的夢。
“公子···”芯兒喊道。
段辰回過了神,見眼前的女子和自己開了口,問道:“姑娘不知你是何人?”
“公子昨日是不是也做了個類似這樣奇怪的夢?”芯兒刻意的問道。
“姑娘是如何知道的?”段辰問道。
芯兒故作神秘,說道:“公子不必知道的太多,我這樣問公子,只是想要知道,不知公子是否還記得昨日入了公子夢鄉的那名女子的模樣?”
“記得,應該是記得的。”段辰雖然這樣回答,但是腦海中如何也回憶不出昨日夢中女子的模樣,直焦急的說道:“奇怪了,我明明記得我記得她的模樣。”
見段辰忘記了昨天的自己,芯兒心理面暗自感嘆:還要昨日臨走的時候在你的心中抹去了對我模樣的記憶,不然,今日又如何會有這場夢。
“公子不必着急,不記得那女子的模樣是對的,其實,這裡是公子你的夢境,也是我的夢境。”
“是我的夢境,也是你的夢境?”
段辰疑惑的問道,又繼續道:“難道說,夢境還能相通?”
“只要有心,夢境自然是可以相通的,不只是要有心,公子你記住,最重要的是,要有緣。”“有緣?”段辰話音未落,眼前的女子一聲“告辭”便消失不見。
“姑娘?姑娘?”段辰見眼前的女子忽然間消失,不明去向,喊道,可是,無人迴應。
眼前的這條街道,分明就是與玎洺相遇的地方,段辰如何也想不出最近自己是怎麼了,爲何會常常做這樣的夢,腦海中又忽然間浮現出了剛剛女子舞蹈的畫面,只記得眼前的女子聞聽琴聲
緩緩響起,跟着琴聲隨步慢跳,身子柔柳,這時空中拋出了一條白色的長紗,不慌不忙,帶着節奏感緩緩的,落在了女子雪嫩的胳膊的上,纖細的手腕上,又忽然間似張開了翅膀,這時飄柔的秀髮帶着沉醉的感覺慢慢的一甩,跳着,雙手拿住衣襟,緩緩一甩,身子旋轉過去,穿在了身上,這一切都向舞蹈本身應有的,衣袖,緩緩甩了出去,旋轉了一圈,旋轉到自己的身旁,女子的舞姿之美讓段辰看之難忘,不自覺的腦海中不斷的浮現這一畫面,心中暗自問道:這人,究竟是誰?爲何這般來路不明的女子竟然像是要將自己吸引?
芯兒離開了段辰夢境後走出了段辰的房間,雪苑和蘭之還在門外等候,見芯兒出來了,蘭之關心的問道:“怎麼樣?”芯兒笑着說:“我只給了他一個開場。”
兩人聽見芯兒這般自信的回答,都驚訝的問道:“這麼說來,段辰他現在已經對我們的芯兒···”
芯兒連忙解釋道:“我指的開場不是這個,因爲段公子他到了現在還不知道我的模樣。”“什麼?他還不知道你的模樣?那你這兩次都是如何與他相見的?”雪苑好奇的問道。
芯兒回答:“上一次的相遇,我抹去了他對我外貌的記憶,他只記得我說過的話,這一次,我帶上了面紗,他只記得我的琴聲和舞姿。”
“上一次記得你說的那句提醒他的話‘巖兒她知道,她也不知道。’已經給段公子留下了一個很大的謎團,這一次,又沒有讓段公子看清你的樣子,而只是讓他聽見了你的琴聲和你優美的舞姿,芯兒,你這兩次的夢境,相信一定都很成功吧,相信段公子的好奇心,以及對你的神秘感的依賴,已經漸漸的建立了起來。芯兒你可真是聰明啊。”蘭之讚歎道。
“是嗎?可是蘭之,我還是有些問題想要問問你。我知道你比我和雪苑兩個人思考問題都更加緊身認真,所以我想在需要你的幫助。”“嗯?什麼問題?”蘭之問道。
“蘭之,我在段辰的夢裡,無論是話還是舞蹈或是彈琴,我所佈置的那片景色全部都是段公子和他等待的那名女子初次相遇的地方,我想要借用他的回憶來博取他對我的好奇心,只是怕若是有一天,我摘下了面紗,他發現了我和他等待的那名女子完完全全的不一樣,若是真的到了那個時候,我該如何去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