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跟神棍妹子交換體液
嗯,衆所周知,在不同的時代和國度,存在着許多截然不同的社會文化。某一些比較特殊的文化觀念,在被個體的主觀概念接受時,往往會帶來驚奇甚至不適的感受。
比如說,讓大多數人難以置信的是,某島國居然有着把少女糞便作爲奢侈食物販賣的行業之類……
(……這個……請大家自行上百度搜索什麼叫做“金粒盛”)
而對於狂熱地崇拜着太陽與血的阿茲特克人來說,最爲隆重的外交禮儀,就是請對方喝自己的血了。
總之,王秋在廣場上目瞪口呆地看到,那位身材高大、相貌英俊的未來皇帝庫奧赫特莫克,從某位隨員的手中取過兩隻骨頭磨製的小碗,又從腰間拔出一把鋒利的骨刀,滿不在乎地一刀割開自己的血管,放出了滿滿兩碗鮮血,然後笑容可掬地端了過來,請阿瓦哈國王和文德嗣閣下飲用。
呃,順便一提,庫奧赫特莫克拿出來的那兩隻小碗,根據王秋的目測,似乎是用人的頭蓋骨炮製的……就好像日本戰國時代第六天魔王織田信長,用妹夫淺井長政的顱骨製成的酒盞……
接下來,阿瓦哈國王對這一套禮儀似乎非常熟悉,只是很有風度地笑了笑,就擡手將碗內的熱血一飲而盡。而文德嗣卻是捧着手中的小碗,愁眉苦臉地糾結了好久,直到岳父國王開始朝他投來不滿的目光,文總這才勉強閉上眼睛,咬緊牙關,歪着嘴巴,身體發抖,把這一小碗新鮮的血液,慢慢地灌進了喉嚨。
——對於現代的中國人來說,這種習俗實在是既野蠻又不衛生,還很噁心。就算是演義小說裡面的“歃血爲盟”,也是在一大碗燒酒裡象徵性地滴入幾毫升的血罷了,哪有學野蠻人直接茹毛飲血的道理?
喜歡吃臺灣豬血糕跟直接喝人血完全是兩碼事啊!咱們又不是吸血鬼!
然而,正當站在後面的王秋,還在慶幸自己不用受這份罪的時候。另一位跟着庫奧赫特莫克的使團跟着過來,身份貌似挺尊貴的漂亮軟妹子,卻笑盈盈地湊到了他的面前,讓王秋頓時感到眼前一亮。
這位漂亮的阿茲特克少女,頭戴色彩鮮豔的羽纓華冠,額頭翹起一撮俏皮的小小呆毛,身穿窄窄的條紋短衫,下身系一條剛剛蓋住屁股的短小筒裙,露出了大片小麥色的健美肌膚,以及一雙結實緊繃、線條秀美的大腿。雖然美中不足的是,她的胸部似乎還有待發育,但五官實在是很標緻,一雙眼睛更是熠熠有神,而在短衫與筒裙中間露出的那一截圓潤腹肌,更讓她顯得十分俏皮可愛,洋溢着青春的活力與元氣。
而最讓王秋感到砰然心動的是,這位阿茲特克美少女的臉上十分光潔,竟然完全沒有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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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裡先提出一個問題,爲什麼作爲一名滿腦子不和諧的粉紅色幻想,電腦硬盤裡積攢了無數糟糕物的當代普通大學生,王秋已經來到洪休提茲幹王國這麼久了,卻始終沒有想過在這邊找幾個小情人?
要知道,如今的洪休提茲幹王國男女比例極度失調,任何一個體格健全的男性青年,都是當地姑娘們的搶手貨。而王秋在“神人”光環的加持之下,更是很容易就有漂亮妹子自願倒貼——沒辦法,除了文德嗣之外的四位“神人”之中,兩個是女人,一個是老頭,土著姑娘們能夠攻略的對象,自然只剩下王秋了。
此外,那些企圖討好“神人”的酋長們,也會很樂意地自願獻上女兒或姐妹,並且不求什麼名分——在西班牙殖民者入侵的時候,諸位土著酋長就是這麼做的,很多西班牙軍官都有了好幾個當地情婦。
事實上,在王秋剛剛抵達這個時空,初次被文德嗣邀請一起吃早飯,還沒有顯示出什麼超凡大能的時候,就已經有好幾個身材不錯的土著侍女,向他充滿挑逗性地翹起臀部、暗送秋波了。
而且,在這個時空泡妹子的成本,也比現代世界便宜得多,只要隨便弄些廉價首飾、便宜糕點就能讓妹子們開心得歡天喜地,譬如說街頭十元店裡的塑料髮卡和玻璃項鍊之類。
至於文德嗣學長的看法……嗯,只要別給他戴綠帽子,也別亂動他老婆家的女性親屬,最後就是不要跟有夫之婦偷情,弄出什麼大麻煩……除此之外,他也應該不會很介意王秋在自己的地盤上泡妹子的。
此外,還有一個不小心鬧出人命,弄出私生子的問題麼……你以爲安全套是幹什麼用的?
真正約束他沒有四處留情、“天下布種”的障礙,其實在於王秋自身。
首先第一個因素,王秋並非是那種無法無天的獨行俠,而是有組織有紀律的國家僱員,哪怕是穿越到了異世界,原來那個社會的法律、道德和紀律,也沒有完全失去約束力——在他的身邊,一直都有楊教授、馬彤學姐和蔡蓉團長這三個同樣可以往返時空的人,並且上面還有一個貌似很厲害的國家機關。對於王秋而言,這既是極大的助力,也是一種有效的制約,讓他不能在異世界脫離了組織爲所欲爲。
雖然美國大兵不管跑到天涯海角都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每一次把星條旗插到哪裡,都會順便弄出一堆各種膚色的私生子,美國政府和社會早已對此習以爲常了。但作爲風俗保守的中國人,在這方面一般來說抓得還比較嚴,沒有爬到一定的階層地位,最好還是不要亂搞男女關係——作爲區區一介實習生,爲了不在日後的履歷上增添污點,留下一個“浪蕩子”的糟糕評價,王秋暫時還不敢亂開什麼無遮大會。
而更重要的原因,則是當地的印第安少女雖然體格健美,但容貌太怪異,讓王秋感覺不是他的那盤菜。
——在歐洲殖民者入侵之前,中美洲的印第安人女子,幾乎都有在面頰和額頭上刺花紋的習俗。瑪雅人的女性還喜歡穿鼻環、脣環,將各式各樣的繁複花紋,從額頭一直刺到肩膀,最終將一張臉蛋弄得彷彿彩色浮雕板,怎麼畸形怎麼來……也許他們覺得這樣很好看,但現代人的審美觀可接受不了這個,那種可怕的視覺感受,簡直就好像是看到了舊社會婦女裹腳裹出來的馬蹄形三寸金蓮一樣。
洪休提茲幹人雖然在語言文化上都跟瑪雅人截然不同,但在樂衷於紋身方面,卻是沒什麼差別。
舉個例子,文德嗣的老婆瑪卡公主,由於受丈夫的影響,算是在面頰上刺花紋非常少的了,但左右兩邊的臉頰上依然各有三道鬍鬚似的橫線,具體含義至今不明,總之給王秋的感覺就很像是一隻小花貓。
至於其餘的土著少女,臉上的花樣就更多了——那些刺了花花草草的就已算是很普通,被選入娘子軍中的女兵,則流行在臉上紋刺美洲虎、鯊魚、毒蛇和老鷹,還有人在臉上刺了烏龜……而且都是永久性的,沒法隨意擦掉。她們總體上給王秋的感覺就是:“脖子以下的部分都很誘人,但問題是臉孔太可怕了”。
更可悲的是,跟舊社會中國海南島黎族婦女,一直要到成年時纔會在面頰和額頭上刺花紋的習俗不同,中美洲的印第安少女們,至少是洪休提茲幹王國的女孩子們,早在大約五六歲的時候,就已經把自家臉蛋給畫成花貓和浮雕板了……因此,在下一代沒紋臉的土著幼女們成長起來之前,王秋暫時還沒有在這裡發展超友誼男女關係的心思——推倒未熟蘿莉就已經夠重口味的了,推倒幼女的人渣更是一定要天誅啊!!!
除了洪休提茲幹王國之外,其餘生活在熱帶雨林地區的印第安部族,他們的女孩子也基本都是如此的熱愛紋身,甚至還要做得更過分,連舌頭也要刺上花紋……倒是在之前出使墨西哥谷地的時候,王秋曾經親眼看到過,有一部分生活在高原上的阿茲特克少女似乎是不紋面的,可惜外交使團在阿茲特克帝國境內來去匆匆,提心吊膽,根本沒時間也沒空隙供王秋同學去獵豔。再說當時他們應該算是身處於敵國境內,隨時都有可能出現危機,所以王秋也沒有心思去勾引什麼阿茲特克漂亮軟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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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眼下問題就來了,現在終於冒出一位性感迷人、讓你心動的素顏漂亮軟妹子。然後她拿了一把黑曜石小刀往手腕上輕輕一劃,放出一小碗新鮮的血液,並且巧笑盈盈地請你喝她的血,你應該怎麼做?
嗯,如果是那位無節操的百合控馬彤學姐,恐怕早已搶過來一飲而盡。但輪到王秋這個純情處男……他在心中掙扎了好久,才彷彿喝什麼苦藥似的,把那隻玉石小碗裡的少女熱血朝喉嚨裡灌了下去。
在喝完之後,他倒是咂了咂嘴,略微有些困惑地嘀咕道。
“……誒?這血怎麼完全沒有腥騷味兒,好像還有點甜絲絲的……”
接下來,王秋便聽到了一個令他無比震撼的聲音。
“……呵呵,多謝誇獎。來自遠方的異邦神人!”
那位請他喝血的阿茲特克少女,伸手取回了被喝空的玉石小碗,同時甜甜地微笑着,柔聲說道,“……你已經喝了我的純潔之血,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無話不可說的好朋友了!”
而王秋的反應,則是忍不住踉蹌了一下,並且極爲失禮地擡起右手,直直地指着這位阿茲特克少女。
“……你,你怎麼會說漢語?難道你也是穿越者?等等,你好像不是在說漢語……爲什麼我能聽懂?”
——雖然通過這段時間的頻繁接觸,王秋多多少少也懂得了一點墨西哥印第安人說的納瓦霍語。但對於一位英語四級都考了四次才通過,缺乏語言天賦的普通大學生來說,在沒有下功夫懸樑刺股、刻苦鑽研的情況下,王秋的納瓦霍語水準,頂多相當於高中生的英語水平:單個的詞彙和短語或許能夠聽懂,不過往往要對方重複好幾次。至於要做到連貫流利的交談,則不知道是猴年馬月才能實現的事情了。
但在此時此刻,王秋卻發現自己可以很流暢地聽懂對方的話語。
偏偏從口型上看,她說的並非漢語……但自己就是能夠明明白白地聽懂!這真是奇了怪了!!
怎麼說呢,就好像是覺得腦中突然多了一段奇妙的信息,卻並不是任何一種語言或文字,而是對方直接將她所要表達的訊息,發了個腦波郵件複製傳遞過來,就好比看短信一般出現在他思維裡!
喂喂,不要說你腦袋上那撮呆毛,真的是傳說中的腦波天線啊!這年代連電都沒有,哪來的天線寶寶?
與此同時,阿茲特克少女也困惑地皺起了眉頭。
“……穿越者?這是你們對自己的稱呼嗎?”。
不過,她隨後便渾不在意地展顏一笑,當真是風情萬種,“……來自遠方的異邦神人啊!請不要驚訝,這只是伊卡希爾女神的賜福,讓你我可以流暢地交談,明白彼此的言語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