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歡回到家,去房間換了一身乾淨的衣服,身體暖和了許多。
躺在牀上又想起那個男人,封煜承。站在雪地裡,那挺拔的身姿,不可一世的獨特氣質,很強勢的男人。
這種人,是危險的,要麼臣服於他,要麼就和他老死不相往來!
‘以後,可能會是你想逃而又逃不開的男人。’
他的聲音言猶在耳,沉重的男音,敲擊着她的耳膜!
時歡猛然坐了起來,手攥着了被子,心跳有些不穩。見鬼了,好久都沒有這種感覺了……不過就是一句話而已。
下樓,正好她的管家於臨上來。
“小姐。”
“嗯,小白呢?”
“小白已經睡着,天氣冷,她有點咳,我剛出去給她買藥。”
時歡把他手裡的藥拿過來,“我去喂她,明天開始我就要上班,於叔,你去好一點的家政公司找兩個靠譜的保姆。”
“是。”
時歡拿着藥,折回去,到了拐角了房間,一個嬰兒房。
進去,孩子正在睡覺,不足一歲的小女孩兒,臉蛋兒紅撲撲的,睡的正香。
時歡摸了摸她的額頭,還好,不發熱,只是咳嗽罷了,衝藥,把她叫醒。
“媽……媽……”還小,媽媽兩個字都喊的不清晰,衝着時歡這麼叫着,倒在她的懷裡,不願意起來,撒嬌。
時歡輕輕的捏了捏她的臉,藥喂下去。
很苦,喂完,孩子的臉皺成了一團,泫然欲泣。
“不許哭!”時歡道!
小女孩兒軟萌萌的抽了抽鼻子,眼淚硬生生的嚥下,倒在她的胳膊,一會兒又睡去。
把孩子哄睡着後,時歡才發現枕頭下面壓了一張照片,拿出來一看,是兩個人的合照。
左邊文渝北,一身軍裝,英俊瀟灑,一身正氣!
右邊的男人,一身休閒裝扮,利落的平板短寸,濃黑的眉,點墨如漆,鼻樑高挺,衝着鏡頭,沒有什麼笑容,面部線條柔和,意氣風發的俊美男人,這個氣場還沒有練到像今天這麼的鋒芒,眉宇間,還隱約可看到一絲男孩兒的氣息。
照片日期拍攝於四年前。
這個照片……從哪兒冒出來的,她怎麼從來沒有發現過。
本想扔掉,可……這是文渝北生前爲數不多的照片,又是這個孩子的父親,想想……還是算了。
………
浴室裡,青煙嫋嫋。
女人躺在裡面,滿滿的泡沫,掩蓋了她玲瓏有致的身材,只左側的臂膀那一朵紋出來的玫瑰,分外妖嬈。
旁邊放着一個平板,上面正在播放一個新聞,茫茫大雪,一個着婚紗的女人從墓園裡出來,身後還有一個拿着紅色外套的男人。
他微微側着頭,幽深的視線落在她的後背,一眨不眨,那種姿勢,嫺雅而從容,看着她,給人一種他和她……有一種曖昧的關係。
怪不得,怪不得……那些記者會那麼提問。
時歡平靜的看着,臉上沒有什麼波動,直到那男人說‘情婦’!
她拿出平板,倒回去在看一遍,沒有聽錯,真的是情婦!
王、八、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