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結婚
秦軒都不知道自己要說些什麼,半天才道“你的意思是要跟我做朋友?”但是男人之間用得着這麼客氣還要問問嗎?但是應該不是自己理解的那個意思吧,首先這句話不符合歐陽這個人的性格,更不符合二人目前的關係,就用遊戲裡面的意思來說,他們兩個連親密度都近乎於零,一下子說要和自己交往?
而且,咱們好像都是男人吧,秦軒淚,這是天下大同嗎?
“你別裝傻”歐大少爺不耐煩的皺了皺眉,施捨的說道“我會對你好的”。
“這個”秦軒愕然的咧了咧嘴“那個,我能知道爲什麼嗎?”
“原因你已經不記得了”。
難道以前有約定?秦軒皺了皺眉,關鍵是我不記得了,你丫的就不能說一下,你這是要鬧那般?“既然我不記得了,就算有什麼約定也不作數了,我不喜歡你”。
“沒有關係,我喜歡你”。
我靠“那我也不可能和你在一塊兒,我現在……我現在喜歡女人”。
歐陽挑了挑眉,猛然間就走上前。
“你要做什麼”秦軒忍不住往後挪了挪,秦軒決定再次談判的時候卻被人抱住,嘴上一熱,是歐陽的脣貼了上來。
我去,吃老子豆腐趁老子身體不好的時候,秦軒掙扎開來,歐陽伸手比他好,很快就壓制了下去,咬緊牙關歐陽進不去,也沒有勉強,只吮了吮秦軒的脣,隨後又輕柔的啄了啄才放開了少年。
秦軒狠狠的擦了擦自己的嘴,生氣的說道“你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老子不喜歡你就是不喜歡,強迫也沒有用”。
秦軒有些搞不清狀況,好端端的怎麼會冒出來一個歐陽,還說要和自己交往,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我會對你好,難道不好嗎?”歐陽有些不理解的看着秦軒。
這人腦子迴路到底怎麼長的?“這根本就不是你會不會對我好的問題,我不喜歡纔是關鍵”。
“我會對你好,你還會不喜歡我?我哪裡不好”。
我靠,跟你交流怎麼就這麼困難“你很好,但我不喜歡你就和你不喜歡女人一樣,沒有道理,天生的,你爲什麼好端端的就會來找我?我哪裡的做法讓你誤會了?”
“我心裡就一裝着你,放不下,只不過接你的時候確定了是你就放不下”。
秦軒一怔,“你心裡一直放着我,還不確定是我?到底是怎麼回事?”
“419”。
我去,一情!一情你就能喜歡上老子,還已經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了?秦軒揉了揉眉心“你有沒有想過我就算和你在一塊兒,你家裡是否會反對,你是否有能力來保護我們之間的關係不會被社會輿論或者是別的什麼壓力而破壞?”難道這個人的冷酷外表只是個包裝?內裡是生活白癡?還驕傲自大。
“我沒有家人?”
“那你”。
“我十五歲就開始炒股,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的,沒有人管着,我旗下是華國最大的媒體公司,社會輿論我會壓下去,而且我們可以去國外,況且現在的社會對於這些都處於認同或者是無所謂的態度,這已經不是中國的那個年代了”歐陽理所當然的說道。
我去,什麼時候天才走哪兒都是呢?這人什麼壓力都沒有,還真是不好辦“總之,我不喜歡你,咱們做朋友可以,要是交往這一類的,免談,還有,如果你還要繼續這個話題,我們就沒有見面的必要了,我心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這都是些什麼事啊。
“你喜歡誰?打電話的那個人?”
“我再說一遍,這是我自己的事情,不關你的事”秦軒當真是生氣了,歐陽現在這個語氣態度是什麼意思?抓紅杏出牆的妻子?“419多了去了,你也知道那是419,玩兒一玩兒就好了,怎麼可能當真”更何況還不是他犯的案好伐。
是不能當真,可是放不下就是放不下,歐陽想來隨心所欲“是不能當真,不過我會認真的追你”說完就轉身向外走。
“喂,你不能這樣”特麼這要是讓秦燁知道,還以爲自己又勾引那誰誰誰來着,他剛剛覺得和秦燁關係好得不得了,這不是沒事兒找事兒嗎,真沒看出來,歐陽還是這樣一根筋的人。
秦軒頗爲苦惱的發現在醫院這幾天每天早上醒來牀頭櫃的玻璃瓶子裡插着的玫瑰花,秦燁臉色也不是很好,但是沒有問,秦軒卻也解釋了一遍,偷偷的瞧着秦燁的臉色。
“父親,我是喜歡你的,真的,我對他絕對沒有這個心思”少年趕忙說道。
男人當即是沒有什麼反應的,只是當天輸完最後一瓶水,回到家以後,晚上少年就知道男人並不是不放在心上。
“啊!……父……父親”少年看着看着身上性感的男人,雙臂緊緊的攀附着他的肩膀,像小船一般隨着男人晃動“嗯……”少年輕呼一聲“哈~……父親,輕一點,輕一點”。
男人快速起來雖然有快感,但是卻太過野蠻,少年受不了,感覺內臟都要吐出來了。
男人依言慢了下來,低頭親了親少年的脣,伸手撫上少年的器官,前後夾擊,少年雙腿夾緊男人的腰,喘息也大了起來,腳趾也蜷縮起來。
“啊……啊……父……父親”。
男人動作緩慢,但沒一下都深入撞在少年的敏感點上,每一下少年都會顫抖,像是通體通電一般,少年開頭還能叫出來,最後在垛堞的快感下也只能大張着嘴,深深的喘息着,什麼聲音也發不出來,雙眼大睜着失神的看着天花板。
男人親了親少年的額頭,往下舔咬着少年胸前的紅點,少年還沒有適應這樣的刺激,多重刺激□子大大的抖了一下,手緊緊的揪着被單釋放了出來,修長的腿無力的大張着,還顯得單薄的胸膛劇烈的起伏着。
男人緩了下來,卻也不曾出來,擡起少年環在自己腰上的腿扛在了肩膀上,狠狠的壓了上去,似乎要把少年弄折。
連接處要着了火一般,少年感覺要磨壞了,感覺到了男人的動作,忙揪着男人放在自己身邊的胳膊,胡亂的搖着頭“父親……父親……不要了,不要了……”多少次了他不記得了,男人動了一下,少年急了,但是沒有力氣去推“啊……”少年忍不住皺着眉“唔……疼……父親……疼,你別這樣……不要這樣……不要……啊……”少年忍不住落了淚。
男人吻去了,但是男人就像是鐵了心一般這樣,少年心裡委屈,也當真是難受“你不疼我了……你不愛我了……嗯……”說着說着就當真是哭了起來。
男人心裡實在是憋悶,這麼些日子,除了這個方法感覺到少年在自己掌控之中,他沒有別的方法,沒有別的出路,彷彿眼前什麼都看不到,他是那樣的冷靜,那樣的自持,未雨綢繆,運籌帷幄,單單只是少年他沒有辦法,絲毫沒有辦法,他不得不承認,他害怕。
少年因爲他而享受,因爲他而呻%吟,因爲他而哭泣,因爲他而叫喊,這就是他的少年。
“啊……疼”少年忍不住在男人肩膀胸前腰腹抓下一道道指痕,少年並沒有留指甲,有些地方卻還是滲了血出來。
男人低頭吻了吻少年大腿內側嬌嫩的肌膚,雖然上面已經佈滿了吻痕和清淺的咬痕。
太過混亂,雖然連接那處不容人忽視,但是其餘的,少年都記不得了,只知道哭喊,有疼,有受不了的刺激,戰慄,只知道男人親遍了,吻遍了全身,哪裡都不放過,像是舔舐着自己最心愛的骨頭的大狗,也像是舔舐着自己剛出生的幼崽一般的野獸。
情至深處,只有深深的擁抱,親吻,啃咬才能抒發。
男人看着全身掛着紅斑點,蜷縮在一塊累極睡過去的少年,俯□子把他抱在懷裡,吻去了少年臉上的淚,親吻着少年的肩頭。
ng愛稱不上溫柔,卻也並不暴力,只是有些野蠻強橫,少年那處也沒有受傷,男人也不覺得後悔愧疚,少年是他的,理所當然要承受他的一切。
清洗過後,帶着沐浴液好聞的清香,男人埋在少年肩窩嗅了嗅,忍不住又親了幾下,抱着少年躺進換好了被子和牀單的大牀。
少年此刻或許還沒有意識到,自己買來的大牀,原來是給男人創造了便利。
少年累極了,完全沒有意識,男人把少年翻個身讓他面對着自己,躺在自己臂彎,“寶寶”男人輕輕的喚了一聲,勾起了好看的脣角,眼中藏不住的愛憐,低頭吻了吻少年額頭,灑滿晨星的眸子像是天空般浩瀚,把少年映在裡面。
少年嚶嚀一聲,扭了扭身子,無意識的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腹,蹭了蹭,換了個舒服的姿勢又睡了過去。
早上少年醒來剛發出了一聲,便感覺到喉嚨針刺般的疼,才讓他想起昨天晚上有多麼的悲慘,腦袋還昏昏沉沉,少年欲翻個身,卻感覺到四肢像散了架一般,每個關節都痠疼的厲害,尤其是腰和膝關節,腿根都時不時的抽搐一下,向他控訴昨天晚上遭受的虐待。
一股火氣就升騰了起來,秦燁懲罰算怎麼一回事,他什麼都沒有做,這事兒能怪他嗎!
少年很想生氣,但是腦袋實在是不管用,四肢更是不聽他的,整個房間很安靜,只有腦中咚咚咚咚的聲音在敲打着,不算很痛,卻很難受。
困極卻睡不着,或許是因爲腦袋裡面那咚咚咚咚的聲音,少年睜着眼看着天花板,想着等會兒困了就會自己睡着了,他全身每塊肌肉都痠疼的厲害,就連臉上的咬肌都不能倖免於難,他一點也不想動。
不一會兒秦燁便走了過來,少年依舊看着天花板,不予理會。
男人似乎並不介意,只是看着牀上的少年因爲內裡不協調而造成的面色蒼白,虛弱的躺在那裡,男人坐在了牀邊,伸手摸了摸少年的額頭,沒有發燒。
男人握了握少年有些冰涼的手,低頭親了親少年的額頭,少年偏過了頭去。
他寧可男人生氣是打他,都不要用昨晚的方式,他把這件事情看的極重,就像是一個女看重他的貞操,他覺得這是幸福而神聖的東西,可以讓他格外的安心和信賴。
但是男人的做法就好像是明明知道這是一種心貼着心的時候,藉機給你的心刺上一刀,或許他想的有些嚴重,但是他心裡很難受。
“怨我?”男人嘴脣摩挲着少年的嘴脣輕輕的說着。
一提來少年就覺得委屈,硬憋着,嘴脣都有些顫抖,少年索性的閉上眼。
“他雖然比我小,但我們兩家有商業往來,他的性子我自然知道,若是你沒有表現出什麼,或者行爲不檢點,他會那麼直截了當追求你?難道是對你一見鍾情?嗯?”男人聲音越說越冷冽,“他怎麼會知道你喜歡男人?嗯?他無拘無束辦事做人毫無章法隨心所欲無所顧忌,要是你被他追求的事情讓媒體知道,華國的他能控制,外國的呢?更何況這種消息根本就控制不住,你有沒有想過你到時候要如何自處?”暗地裡盯着兩家的人多得是。
少年眼眶漸漸的變紅,男人的語氣說得好像他們兩個人真的有什麼似得,他很難過,他這麼在意媒體,歐陽都可以爲他不在乎這些“你就是怕我給你丟臉!你就是愛你的面子!你的事業!”少年心底突然生出一股無以名狀的悲傷絕望,悲傷兩個人的關係“我就只能在背地裡,陰影裡,我就上不了檯面”若是自己受了欺負,他都不能以另一種身份爲自己報仇,作爲自己的依靠,他是這具身體的父親啊,兩個人在一起會遭受多少譴責。
男人嘴脣突然發力,狠狠爲吻上少年的嘴脣,似乎想要把自己的堅毅勇氣分給面前看起來如此脆弱的少年,他不知道少年爲什麼會變成這樣的想法,但是他見不得少年如此,最初聽到少年說自己的話的憤怒變成了疼惜。
吻去少年眼角的淚,那淚卻如同決堤的洪水,噴涌而來,少年身體都顫抖起來,似乎是哭訴着極大的絕望和委屈,男人被子裹着少年把少年抱起來摟在懷裡“不哭,不哭”。
“歐陽認識我是因爲他說曾經有過一次419,可是我什麼都不記得了,我不喜歡他,你爲什麼還要懷疑我?爲什麼還要欺負我?”少年抽噎着,哭的極委屈,話語也混亂不堪。
“我沒有懷疑你”男人說道,他也只是生氣罷了,他說的那些不檢點的行爲恐怕只是少年習慣罷了,他自己並沒有什麼意思,但是就怕在旁人眼裡是別樣的意思,而少年卻並不知曉,他這麼乖,這麼聽話,這麼笨,他不放心。
但是少年此刻聽不進別的話,只是哭着,過了一會兒才漸漸的停息下來,卻仍舊呼吸不暢的抽噎着,男人抽出放在牀頭櫃裡的紙巾給少年擦了擦哭的像小花貓一般的臉,男人吻了吻少年哭的像胡桃一樣的眼睛,“別哭了,我沒有懷疑過你,沒有不信任你,沒有欺負你”。
少年冷靜了,就會覺得哭的有些丟臉,往被子裡面躲了躲,聽到男人的話,不滿的嘟嘟“怎麼就不叫欺負”提起昨天晚上,少年還是會有些臉紅,他也確實會有快感,只是後面男人就不顧他,做的太狠了,什麼東西總有個適應過程,他根本承受不來,況且他還說過不會弄疼他,一轉眼拐上了牀這話就當屁放了。
“我愛你”男人低沉而認真的說道,鼻尖抵着少年的鼻尖,二人呼吸混合在一起,再鑽入各自的肺部。
男人總能讓他冷靜下來,男人的話太過真摯,讓少年當即就有一種投降的衝動,心裡感動,鼻頭酸澀,少年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忍下來,可是心裡卻忍不住在想,他愛他,纔會欺負他,纔會重視他,纔會生氣。
少年不知道要說什麼來打擊打擊男人,索性不說話了,男人也沒有說話,一時房間安靜了下來,敲門聲便響了起來。
男人放下少年,給他蓋好被子去開了門,門外是高鵬,秦軒能夠聽到聲音,而且說歐陽先生來訪,少年有些氣憤,要不是因爲這個歐陽,他不至於受這麼多苦,男人回頭看了看少年,走了過去,意外的問了問少年“見不見”。
故意的,少年知道男人是故意的,他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人?見了歐陽會不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男人不怕歐陽知道他和他之間的事情嗎?“不見”少年聲音還有些沙啞,但是能夠聽得出來,語氣不善有些衝。
男人微不可見的勾了勾脣,轉頭看了眼高鵬,高鵬自然明白,便準備行禮下樓回絕,男人道“準備玉米羹送上來”。
“我吃不下”少年說道。
“試試”男人揮了揮手,高鵬這才下了樓,摸了摸額頭的汗,仍然有些不習慣看到先生和少爺是這樣的關係,若是在先前看到先生這樣關心少爺,他自然是高興的,只是現在他不得不憂心。
第一次發現這種關係的時候,他足足的震驚了很長時間,甚至於都不敢相信,也在猶豫要不要向國本家老爺彙報,只是秦燁比他下手快,只消他一個動作,就明白了他的心思,提早的跟他說了一聲,老爺的高齡安然去世是最好的,這件事情重要還是讓他老人家高血壓發作重要,只需要這麼一句話,他也確實就打消了彙報的想法,但是仍舊看不過去,少爺畢竟是他帶大的。
這事情怎麼,怎麼就變成了這個樣子了呢!
左右逢源的高管家怎麼也想不通。
少年實在是喝不下去,只喝了一口就吐了出來,而且把肚子裡面原有的一點東西全部都吐了出來,如此折騰過來,少年直接懨懨的,沒了精神,就是兩隻因爲消瘦更顯得大了的眼睛,黑溜溜的看着坐在牀邊看文件的秦燁,反正他視線也沒有別的放的地方,又不想動,就只能發呆。
男人從文件上收回視線,看到少年還睜着眼,揉了揉眉心,伸手拍了拍少年的背“睡吧”。
把他當小孩子了,少年挑了挑眉“父親,你抱着我”。
男人依言放下文件把少年連着被子抱在懷裡,把少年弄舒服了,這才重新拿起了文件。
“父親,你會不會聊天?”
男人不得不重新放下文件,少年也發現了,如果不能專心看文件,男人是不會勉強自己的,他習慣讓自己專心從而有更高的效率。
“你要聊什麼?”
少年想了想“父親,你不覺得我們應該聊聊天增進一些瞭解嗎?”
男人倒是同意的點了點頭,卻也不說話。
少年只好道“父親,你喜歡吃什麼?”
“沒有特別的愛好”。
“你喜歡喝咖啡?”
“提神而已,你說喝茶,我也就換了茶”。
“你不抽菸,但是喝酒?”
“偶爾”。
“喜歡白色?”
“只是因爲看着乾淨”。
“你怎麼不嫌我髒?”少年挑了挑眉道,男人會說因爲我愛你嗎?
“你的澡是我洗的,不髒”。
“你喜歡工作?”
“我沒有別的事情可以做”。
少年有些氣餒“那你就沒有喜歡的事務或者東西?”。
“喜歡你”男人低頭親了親少年的脣。
男人說話並不是刻意的溫柔,但是少年還是有些羞赧的躲了躲。
“那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送你什麼禮物?”少年皺了皺眉,頗爲苦惱的說道,隨即看到男人看着自己,不由的咧嘴“父親你不會是想我作爲禮物吧?”這麼狗血?
“有何不可,給你打包一個蝴蝶結,放到盒子裡”男人想着那個場景,突然就覺得食指大動。
狗血不狗血的無所謂,關鍵是簡單實用。
“那我要不要傳個女裝?”少年想起那些小說,說道。
男人卻意外的挑了挑眉“穿女裝做什麼?我又不希望你是女孩子”。
少年明瞭的點了點頭“父親,我跟你說正經的,你有沒有喜歡的東西,我好買來做禮物”。
“沒有,你買什麼都可以”。
少年低着頭沉思,也是,買來是驚喜,不應該提早問買什麼,但是確實是不知道買什麼,秦燁什麼都不缺,自己還沒有人家錢多,算了,禮輕情意重,要是秦燁送自己一個不值錢的,自己照樣會高興地。
此時,男人卻俯□子在少年耳際道“過幾天,我送你個禮物”。
是什麼禮物,少年自然不知道,過幾天,也不知道確切的是幾天,只是他這一次病好了,第二天醒過來就發現自己在飛機上,不由的有些意外。
剛過來的他一時還反映不過來,這裡是哪裡,只是男人還躺在他旁邊,讓他安心了一些,坐起身子,就看到了圓形的窗外是藍天白雲,明白了自己在飛機上。
應該是趁着自己睡着了才把自己搬上飛機的,秦燁應該是累了,意外的沒有因爲秦軒的動作而醒過來,秦軒想或許這就是他送給自己的禮物,要給自己一個驚喜,只是不知道這是要去哪裡?
F國巴黎?馬爾代夫?普羅旺斯?腦中浪漫的地方都想了一遍,飛機上也看不出個所以然,少年起了牀。
飛機上很安靜,少年洗漱完畢穿着寬鬆舒適的運動裝走進了中倉,算是個小型的會客室,茶几上放着國地圖,還有交通圖和旅遊圖冊,原來是要去國?關鍵是去國做什麼?
看鬱金香?看風車?
算了,不想了,少年索性坐在了沙發上,拿起旅遊圖冊看起來,說起來,除了鬱金香和風車,一般人對國沒有別的印象了,當然還有一種可愛的小動物,荷蘭豬。
旅遊圖冊似乎是福斯特自助旅遊公司制定的旅遊計劃,上面有詳盡的景點描寫,秦軒覺得好奇,便翻開來看看,扉頁是福斯特公司的簡介,算是一種新興產業,富豪們自助旅遊設計公司,專門制定個性化的旅遊路線。
這圖冊顯然是已經制定好的,第一頁就是奶酪重鎮-豪達(Gda)?,上面有圖片還有介紹,秦軒也懶得看,就有興趣看看圖片,第二頁就是庫肯霍夫(kknf)鬱金香公園?,第三頁是Zaans?Sans?國民俗村?,第四頁是國皇家昔日避暑山莊-PalsL?,看起來似乎真的很不錯。
秦軒不禁對這一次的旅遊有了期待,也不免興奮了起來,想要現在就踏上國的國土。
“喜歡?”
少年回過頭,男人應該是剛剛沐浴完,還穿着浴袍,站在看了少年一眼,便繞到了沙發前面坐在了少年旁邊。
“嗯,看起來好像很好玩兒,景色很不錯”異國風情,他也想要看看,少年說着點了點頭。
“景色看一遍便沒有意思了”。
“這倒也是”少年同意的點了點頭,景色畢竟不是遊樂場,見識了就沒有原本的期待了,一般也不會去第二遍,愛上景色的人可能只是愛上了那裡的某些人,某座城某個故事吧。
只是出乎秦軒的意料,雖然這一次的旅行似乎時間並不緊,但是衆人在鹿特丹下榻休整了一天後,第二天,秦燁卻是親自開着車載着他去了郊外,他自然是不認識地方的,只是從城鎮出來以後便是平緩的綠丘,兩邊還有不知名的野花,偶爾還有圍着白籬笆上面纏滿了牽牛花的小院,還有一所房子一個白頭髮老太太拿着花灑在澆她養在窗臺上的話,看到路人都會善意的點點頭笑一笑示意,一片恬淡的風情,會讓人的心也也平靜下來,露出善意的微笑。
這裡的人們都很喜歡養花,家家戶戶都有許多多彩繽紛他交不上名字來的花。
又是一個岔路口,秦燁去了左邊的看起來比起右邊要小一些的小道,兩邊的樹木卻要茂密高大一些,似乎都要遮住了道路上方的天空,秦軒有一種進去有一個神秘古堡的錯覺,不由的他看了看旁邊開車的秦燁。
秦燁戴着墨鏡,依舊面無表情,不一會兒車便停了下來。
秦軒這纔回過頭,面前的不是古堡,而是一座教堂,並不大,但是這裡很靜謐,只有鳥兒的叫聲,教堂顯得比較古老,白色的牆壁會有些斑駁脫落,上面也爬滿了不知名的綠色植物,秦燁來教堂做什麼,看他這麼嚴肅,是來見一位過世的人?教堂後面一般都是墓地,或者他本身就是來看牧師的?或者是來見一位朋友?
搞得這麼神秘,秦軒突然就來了興趣,男人下了車,他就也巴巴的跟着下了車,跟着秦燁推開高大的紅色大門,走了進去。
“秦先生?”
大廳是禱告或者是聽講的大廳,和電視裡一樣,下面全是座椅,最前面是臺子,臺子上面的彩繪玻璃牆壁上有受難的基督,大廳明暗適度,光線格外的柔和,有一種沐浴在上帝慈愛的目光中的感覺。
很安靜,牧師平緩的聲音說着語傳過來,還有輕微的回聲,秦軒不由的肅靜下來,屏氣凝神,秦燁沒有說秦軒能不能過去的話,秦軒便安靜的跟着他身後,卻不料男人突然伸手握住他的手往站在臺子上的牧師走去。
秦軒本能有些心虛,想掙開,但是想一想,他是自己的父親,握自己的手應該沒有什麼問題,別人不能說什麼,是自己有些偷偷摸摸習慣了,這樣一想便自然了許多,牧師很和藹的看着他,他心中更加平靜了許多,對牧師也難免產生了好感。
牧師領着二人上前,讓二人站在了講臺前兩邊,面對着面。
秦軒這才反應過來,這個場景,這個場景,少年咬了咬脣“父……父親,我們是要……我們這是要結婚!?”
男人勾了勾脣,點了點頭。
天呀,天呀,自己這就要結婚了!少年腦中嗡的一聲炸開來,我該做些什麼?我該怎麼辦?少年心中心思百轉最後擡頭看向男人“你……你招呼都不打一聲,就這麼便宜的就把我娶了?”
(作者:騷年,人都把你睡了,你這會兒是鬧那般?)
男人難得的意外的挑了挑眉,打趣的看着少年“你要如何?”
剛纔那幾句話其實是沒經過大腦,就脫口而出,他其實也沒有想要怎麼樣?可是本質裡覺得自己應該做些什麼纔對,少年有些糾結的嘟了嘟脣,“那……那你要我娶你,你跟牧師說一說,臺詞換一換”。
“我們結婚的臺詞和那些不一樣,這個結婚臺詞裡面我們是平等的”男人解釋道,言下之意是沒有誰娶誰的說法。
“那……那就用男女用的臺詞”少年拽拽的說道“就我願意娶你,你願意嫁給我那一段”。
男人抿了抿脣,挑眉看了眼牧師,牧師按照之前安排好的,繼續說他自己的臺詞,少年不依,瞪向男人,男人緊緊的握着他的手,不讓他走但也就是不送口。
‘嘭’的一聲,紅色的大門卻突然從外面撞開,少年本能的嚇了一跳顫了一下,被男人一把摟到懷裡,三個人這纔看向門口,光線從門外灑進來。
“你們兩個在做什麼!還不快給我結束!”聲如洪鐘的聲音傳來,帶着巨大的憤怒。
秦軒看過去是個白髮蒼蒼的老爺爺,還拄着柺杖,但是穿着卻很高貴,本來還有些摸不清頭腦,但是一想剛纔那句話裡的意思,要阻止他和父親,還有資格阻止他和父親,好像只有那麼一個人了吧,少年看向男人“我爺爺?”
男人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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