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春夢了無痕
遠遠的便能看到主宅白色的建築在那一米五的黑柵欄裡,屋子已經陷入一片黑暗,只有從落地窗可以看到的大廳亮着一盞黃色的燈,莫名的有一種溫馨的感覺。
秦燁不由的看了看手腕上的表,都已經十二點了,這個時候秦軒還沒有睡下嗎?
車到了門口申行拿出了鑰匙按了一下,大門在黑夜緩緩打開,似乎是同時般,一樓的燈亮了起來,車停穩,穿戴整齊的高鵬已經站在了車外爲秦燁打開了車門,可見其訓練有素。
“剛纔開着燈,小軒還沒有睡嗎?”秦燁進了屋子,身後的高鵬接過做工精良的西裝外套。
“少爺已經睡下了,少爺說不管您回不回來,都應該給您留着一盞燈”高鵬自然是不遺餘力的想要恢復秦軒和秦燁的關係,一字不差的鄭重的說出秦軒說過的話。
其實溫禾說的時候只是隨口一提,因爲他正好看到了電視上的公益廣告,父親深夜回家妻子都會在等下等着,溫禾想等下等着那等傷身體的事情她是不會幹了,但是留個燈還是可以的。
秦燁看了看剛纔看到的壁燈,心中一暖,上樓路過客廳看到客廳裡那個麥兜旁邊又擺放了兩個兔斯基,不由的皺了皺眉“這就是小軒今天下午買的?”
“是”高鵬也有些汗顏,自家少爺爲什麼醒來之後這麼喜歡這些卡通抱枕玩具呢,而且這隻長的不怎麼好看的兔子居多,頭是個正方形,小胳膊小腿兒細條細條的跟麪條似的,兔子站都站不起來。
“長得真難看”秦燁嫌棄的皺了皺眉,語氣卻是輕鬆,轉身上了樓。
高鵬怔了怔,有些詫異的看着秦燁的背影,先生從來都不說廢話,更不會有冷幽默,剛纔是他誤聽吧,是吧。
高鵬在一樓總控打開了三樓的燈,便把一樓熄了燈,去休息了。
回自己臥室的秦燁不由的看了看秦軒的臥室,門閉着,但是他卻想要看看他,這個念頭一旦出現,彷彿小貓撓心似的讓他難受,終還是停了步轉而走到秦軒臥室的門口,把手扭轉,悄悄的打開了門。
月光透過落地窗的冰絲牀簾射進來,照射的臥室昏暗卻又靜謐,空調並沒有開,卻開着窗,微風透過窗紗吹起了牀簾,隨風搖曳,似乎能感受到微風拂面。
就這安靜的房間,少年輕輕嚶嚀,格外的清晰。
秦燁聽着那小貓嗚咽般的聲音,心想莫不是做了什麼夢,輕步走到牀邊,看着牀上的少年蜷縮成一團,懷中抱着被子,磨蹭着,枕頭抱枕已經散落在牀上各處,凌亂得很,少年小嘴微張,細細碎碎的聲音傳了出來。
“……嗯……額……”痛苦帶着愉悅。
秦燁早熟又閱人無數當即便明白少年在做春夢,少年似乎很是難受,找不到發泄的方法一般,聲音中性輕巧格外悅耳,男人轉身坐在了牀邊,伸手扭開牀頭的燈,打到最暗的光線,清晰的看着少年略顯得蒼白的臉頰帶着潮紅,額頭冒着細微的汗,眉頭微皺,嘴微張細細的喘息着。
透着找不到方法發泄的單純美好,卻也更加誘惑,讓男人找了迷,從來沒有看過少年還有這等單純卻又透着誘惑的模樣,受蠱惑般伸出手想要撫摸少年的面頰,少年卻驚叫一聲恍然做起了身,嚇了男人一跳,收回了手,不過少年還有些懵懂,沒有注意,眼睛失神模樣呆呆的可愛。
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溫禾大口大口的喘息着,她竟然夢見有個人在親自己,很舒服,很愉悅,很興奮,也有些難受,等那個人擡起頭來,溫禾看清是個女人,一種牴觸的噁心的情緒就爆發出來,猛然推開了女人,坐了起來。
拍拍胸膛,在看過去,面前哪裡還有女人,“啊!……你……你”溫禾有些詫異的看着坐在牀邊的男人,他怎麼在自己牀邊,什麼時候進來的,進來幹什麼?
“做夢了?”少年先前的神情看樣子是做春夢,可是做春夢做的怎麼更像是噩夢裡面醒過來的?秦燁奇特的看着少年,剛纔,自己的襯衫早已經被他睡的到了胸膛,被子在懷裡抱着露着腰腹白色的內褲,細長的腿,如今坐起來,襯衫也落了下來,但還是能夠清晰的看到內褲上的小斗篷,不是春夢是什麼夢?
“你……你……你怎麼在這裡!你進來幹什麼!”少年的口氣不像是疑問更像是帶着憤怒的質問,溫禾當然憤怒,這個人怎麼可以隨便進入別人的房間,而且,他進來幹什麼?
剛纔被親吻身體的感覺那麼真實,不會……不會是這個男人吧!父子!這個認知讓溫禾往牀另一邊退了退。
男人把牀頭的燈調亮了,看着少年害怕的模樣,心中想難道真的是做噩夢了?“我聽到聲音進來看看,你做噩夢?”至於有沒有聽到聲音,男人自動忽視。
“聲音,什……什麼聲音?”溫禾挑眉,嚥了嚥唾沫看着男人,她在夢裡面很舒服,難道難道還叫了出來,這麼丟臉!不過看樣子剛纔的感覺只是夢,幸虧不是這個男人,嚇死她了,若是這個男人的話,這比那個夢還令她害怕。
也更加確定了她不能娶女人,那感覺想讓她嘔吐。
男人神色不變,淡淡的說道“呻(吟聲”。
溫禾腦中一根弦‘嘣’的一聲,斷了。
春夢,春夢,難道剛纔那就是小說中常寫到的春夢?可是後面真的很驚悚,現在他都覺得後背一陣涼颼颼的。
回到宿舍,匆忙碼了些字發上來了。。。吃個晚飯晚上要給人開會。。。沒有時間再碼字了。。親們看完就不要等了。。。。今天湊活先看看吧。。
春夢這個問題頗狗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