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歡膝下 49作弊風波
“而你父親利用帝都財團有力的人脈,充足的資金使秦氏迅速成長爲華國算的上數的財團之一,能被帝都財團認可的人,是很厲害的”。
“醬紫”溫禾認真的記下,一時沒有再說話,擡頭看着外面呼嘯而過的道路建築,道“開慢點吧,我不急着回家”。
“怎麼……”錢穆秋看了眼道。
“你信不信或許我家現在正上演着父慈子孝或者徐蕾過去來個母慈子孝的戲碼”溫禾看着錢穆秋,突然就來了興趣,道。
“你這麼瞭解,是在你面前上演了很多遍?”
“你要不要跟我去看看?說不定會很好玩的”。
“你也真是,別人家都是家醜不可外揚,你倒是大方的邀請我去看,那本少就勉強去看看吧”。
“溫禾一頓,錢穆秋說的沒錯,或許他是豪門大戶養出來的孩子,懂得這一點,但是她不同,她沒有那麼深的家庭觀念,想到了徐天的樣子,溫禾不耐的撇撇嘴“怕外揚就不可能有家醜,既然鬧出了家醜還怕外揚?真是,誰不知道誰呀”明明都互相瞭解,都還要裝着,當真是一羣衣冠禽獸。
“是,是,你這樣在別人面前聰明點,就算真實情況是這樣,你可別說出來”。
“這我知道”。
“得得,我多嘴了”錢穆秋看着溫禾一臉欠扁的樣子無奈道。
“那你去不去?”
“去,怎麼不去,正無聊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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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故意開滿了些,二人又在別墅區山下的咖啡廳坐了一小會兒,從窗戶裡見着秦燁的車開上了山二人待了一會兒這才上了山。
進了門換了鞋便聽到了徐蕾的聲音,溫禾和錢穆秋相視一眼,“好像站在那裡看戲不太好”錢穆秋小聲說道。
溫禾想了想“給我打個電話,我接通了把電話放在下面”。
錢穆秋笑了起來,只覺得秦軒失憶以後改變了很多,不,是完全變了一個人,而且變得很有趣,有時候任性,想一個小孩子,有時候又會很喜歡玩,就像現在,有時候還要調戲人,就像在車上,有時候又那麼世故,當真是有趣的多,哪裡來的這麼多鬼點子。
錢穆秋搖了搖頭,還是依言拿出了手機,撥通了秦軒的號碼,溫禾接通黑了屏把手機放在了客廳牆壁上的酒架上紅酒瓶的後面,省得被人看到,這才和錢穆秋進了客廳,“父親,我回來了,這是我同學錢穆秋,我請他來我們家做客”。
溫禾也看到客廳中是三個人不同的臉色,秦燁依舊是面癱臉沒有過多的色彩,也沒有過多的惱怒,溫禾心中有些不爽,果然寵愛的孩子就是不一樣,這樣給秦家丟臉秦燁都沒有多麼生氣,徐天低着頭,如今擡起頭看向自己,眼睛紅紅的,好像很委屈的樣子,溫禾心中冷笑,再看徐蕾,臉上掛着淚,m小白蓮,看着就不爽。
掃視了一眼溫禾重新看向男人。
“嗯”男人淡淡的應了一聲,看了看溫禾身邊的錢穆秋,動了動手指“待客人上樓吧”。
“好”溫禾看了眼錢穆秋,錢穆秋心領神會的跟着溫禾上了樓,二人在三人看不到的視野裡快跑上了溫禾的臥室,鎖上門溫禾才讓錢穆秋開了擴音,隨手拿過兔斯基抱枕抱在懷裡,看着放在二人中間地毯上的手機。
許久沒有聲音,溫禾皺了皺眉,是不是自己的手機放的太遠了,可是好像手機功能不錯呢,怎麼會聽不到,剛想開口,手機傳來了聲音。
“燁“徐蕾喚了一聲。
溫禾捂着自己的嘴在地毯上滾起來“哎呦,我類個去,他媽酸死我了”。
看着溫禾的樣子,錢穆秋笑了笑。
“燁,小天他還小,不懂事,你就別生氣了”徐蕾那聲音叫一個苦口婆心啊。
“你看,我說什麼了”溫禾小聲說道“我就說這麼個女人肯定是來裝母慈子孝的”。
“爸爸,我只是,我只是,見着哥哥也這麼做,就……就……我知道錯了”。
溫禾一怔,隨即恨恨的捏了捏懷裡的兔斯基,m,她這是躺着也中槍啊!!!
錢穆秋一臉所思“以前就覺得徐天仗勢欺人,在你父親面前表現的好些,虛僞些,當真沒有想到竟然是這麼個敗類,秦氏要真交到他手上,這種人也不可能深交”。
“你說秦軒也這麼做?”男人終於開了口。
徐蕾讚許的看了徐天一眼,徐天有些勇氣,低聲應了一聲“嗯”。
“我預感我得去招供了”溫禾抱着兔斯基躺在那裡,錢穆秋抿了抿脣想要安慰,卻注意到兔斯基,不由的有些疑惑,按理說這個年紀的少年應該不會抱着個玩偶吧,他看到應該不會忽視,怎麼這會兒才注意到呢,錢穆秋想了想,恐怕是因爲少年抱着兔斯基沒有一點違和感,相反很自然,所以他纔沒有注意到吧。
算了,人家的愛好,錢穆秋決定不在這上面糾結道“額,要不要我做點什麼,比如作證?”
“怎麼作,難道你在我旁邊考試來着?”溫禾橫了錢穆秋一眼,心情不爽,秦燁這個男人一點都不追究徐天的事情,反倒是一說到自己就開了口,偏心也不帶這樣的。
錢穆秋頓了頓,仔細想了想,也確實沒有別的辦法“你鬼主意多,沒有辦法了?”
“沒辦法,下去坦誠說不就得了”溫禾抱着兔斯基,瘦削的下巴擱在兔斯基腦袋上,皺着眉想着。
“高鵬,去把秦軒叫下來”男人緩緩開了口。
“是,先生”。
“把手機關了吧”若昕起了身把兔斯基隨手一扔,拿起放在地上的兩本書給了錢穆秋一本“好歹也得裝裝樣子”。
不一會兒門外就響起了上樓梯的聲音,三樓鋪着毯子,倒是沒有多大聲音,隔了一會兒就有了敲門聲,溫禾把書放下起身去開了門“高叔叔”。
“少爺,先生請您下去一趟”。
“哦,好,錢穆秋,你也下來吧,我送你離開”。
“哦,好”錢穆秋放下書起身跟着溫禾下了樓。
“小軒,這一次考得怎麼樣?”溫禾剛下樓到了小客廳,男人便開了口。
“很難啊,好多題都不會”溫禾頗爲苦惱的說道,錢穆秋瞧着讚許的看了兩眼,秦軒這小子還挺會演戲的嘛。
“小天說你作弊,你怎麼說?”男人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