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驚呼把其他人都吸引了過來。
我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我的手臂,那條黑線確實已經從我的胸口上退了回來,可是黑線卻沒有消失,它還在我的手臂上。
儘管這條黑線已經退到了那條黑蛇的蛇口,可是這代表着蛇毒並沒有完全解掉。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山羊鬍子臉色有些凝重,他也不明白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情況。
“小夏哥,這是怎麼回事啊?是不是你吃少了,要不多吃兩片看看?”董胖子也有些着急。
我的腦袋一片空白,這種落差實在是太大了些,我一時之間有些接受不了。
這怎麼可能?不是說蛇冠花能解掉我身上的蛇毒嗎?爲什麼我吃下了蛇冠花,蛇毒還是沒有完全解除呢?
鶯容容看了我的手臂一眼,她瞪着大眼睛不在意地說道:“當然了,就這樣把蛇冠花吃下去,蛇毒肯定不會完全解掉啊。”
“你知道怎麼解毒?”我一把抓住了鶯容容的手臂,驚喜地問道。
鶯容容點了點頭,說道:“這蛇冠花需要用上了年份的搗藥罐搗碎,然後配合一些藥引子一塊煮成藥湯喝下,這樣蛇毒就能完全解掉了。”
“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我開口問道。
鶯容容眼神裡面閃過一絲狡黠,她開口卻只說了兩個字:“秘密!”
董胖子聽了鶯容容的話之後,他就陷入了沉思。
“對了,我記得前一段時間,通爺他收了一個明朝流傳下來的搗藥罐,不知道年份夠不夠。”董胖子突然說道。
“當然夠了。”
既然是這樣,那事不宜遲,趕緊出發!
我們一路急行,下了陰山山脈,趟過了那條小溪之後,我們回到了那個小山丘。
好在拓跋荒的越野車很大,五個人完全沒有問題。
再回去的路上,我看着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對了,蓉蓉,你怎麼會來這大山裡面?”
鶯容容和我解釋了一下她的遭遇。
鶯容容小臉一黑,苦着臉說道:“我本來是來這裡遊玩的,結果那羣人就把我抓住了。非要我帶着他們去找蛇冠花,我一個弱女子哪裡是他們的對手啊,結果我就被他們一路綁着來到了這裡。”
董胖子一下子就抓住了問題的所在,他開口問道:“你怎麼知道蛇冠花在哪的?”
鶯容容怒視了董胖子一眼,說道:“這是秘密,我憑什麼告訴你,死胖子!”
董胖子平時的話還是很多的,可是鶯容容好像就是他的剋星一般,董胖子立刻閉上了嘴巴。
他撫摸着懷裡的大公雞,嘀咕道:“大公雞啊大公雞,我現在怎麼看你越來越順眼了呢。”
這個叫鶯
容容的少女身上肯定還有很多秘密,不過我們畢竟才認識一天,她怎麼可能把一切都告訴我們呢。
而且,我能感受得到,這個少女似乎對我們沒有什麼惡意。
“我繼續說啊,那幾個壞人抓住我之後非要讓我帶着他們去找蛇冠花。結果,我帶着他們找到了蛇冠花,那個放着蛇冠花的石柱裡面突然跑出了一羣大老鼠,當時都嚇死我了。”鶯容容拍着自己的胸口,她的臉上還留有餘悸。
原來,鼠潮真的是他們那些人給引動的。
“誰知道那羣壞人說話不算話,我帶着他們找到蛇冠花之後,他們竟然說蛇冠花不是他們要找的東西。於是,我就帶着他們從大山裡面兜圈子,等着你們趕緊追上來。”
鶯容容露出了她可愛的小酒窩,她開心地說道:“那羣笨蛋,昨天晚上,我趁着他們一個不注意,我就割斷了繩子逃走了。”
“那蓉蓉你是怎麼知道我就在附近的呢?”我問道。
鶯容容咬着她的手指,說道:“不行呢,這是秘密,我現在還不能告訴你。”
很快,我們就開着車回到了小鎮上。
馬不停蹄地,我們直接來到了通爺的古董店。
在這個店裡,我們卻被守店的夥計告知,通爺去了銅山縣城的總店裡進貨了,我們撲了一個空,只好趁着天色尚早,讓拓跋荒開車趕去縣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