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同時回頭,然後看見的就是在陰影出站着的小孩子。
而這個孩子正是田中老先生現在最小的女兒。
小女孩紮在兩過辮子,穿着一身可愛的公主裙,白白嫩嫩道小臉一看就可愛。
可是,這個孩子現在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三途川眉心皺起。
夜以空看着小女孩的臉過了一會兒開口道,“小朋友怎麼會在這裡?”
小女孩手裡抱着一個玩具熊,黑葡萄一樣的眼睛看着夜以空,“我要回去那我的髮卡,我新買的髮卡丟在凳子上了。”
夜以空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好,那你去拿吧,我們兩個要回房間了。”
說完就向前走了,三途川愣了兩秒然後擡腳跟上,“你等等我。”
看着兩個人離開的背影,小女孩一個人愣在原地。
他們就走了~
三途川在離開的時候眼神向後瞥過去。
小女孩小小的身子被籠罩在陰影裡,只能看見大概的輪廓,不過――
他看向夜以空的背影,剛剛他的直覺告訴自己,要相信夜以空的判斷。
他眼眸低垂的看向地板,驅魔師有時候道第六感是很準的,而且他的第六感也不僅僅救過他一次。
原本他只是把這裡的委託當成一個在平常不過的委託,但是現在看樣子已經不是了。
而且這裡事情的發展似乎也越來越有意思了。
有一個不知底細的夜以空,巫女紫羅蘭,還有包括一直紫羅蘭身邊的那個孩子。
這個大宅裡來的人似乎也開始變的有意思了。
夜以空和三途川兩個人這時已經開始上樓梯了。
夜以空看着從剛剛開始就一直跟在他後面但是確沒有說一句話的三途川。
“你沒有什麼想要問的嗎?”夜以空看着他問。
“啊?”三途川猛的聽見夜以空的聲音,他擡頭看向夜以空略帶稚嫩的臉龐。
夜以空再一次道,“剛剛的事情你沒有什麼要問的嗎?不覺得我的行爲有些奇怪嗎?”
“這個啊。”三途川推推鼻樑上的眼鏡,“其實我並沒有想要問的,我只知道你是對的就可以了。”
聽見他的回答,夜以空眉頭一挑,“這麼相信我?”
三途川無奈的笑了一下,然後解釋,“我的第六感一直都很靈,剛剛就是我的第六感告訴我要跟着你的。”
聽到對方這個似是而非的回答,夜以空莫名的覺得他說的道真話,“那個孩子有些奇怪。”
三途川聽着夜以空的話。
夜以空道,“那個孩子給我的感覺就像是沒有生氣的木偶,很奇怪吧。”
三途川點頭,“的確是,不過我覺得你的判斷是對的。”
三途川看着自己的房門,“怎麼樣,要進去坐一坐嗎?”
他們這些人的房間都是挨着的,夜以空的房間要比三途川的在往裡面走兩個。
“好啊。”夜以空點頭答應。
就在三途川把手放在門把手上的時候,右邊的房門被打開了,出來的是那個留着八字小鬍子的道士。
此時這個道士穿的非常正式,道袍,帽子,手持,一個都不少。後面還跟兩個半大孩子,那兩個孩子的年紀和夜以空差不多大,或許更小一點。
道士看見他們兩個以後目不斜視了走了過去。
在那個道士走過去以後,三途川另一邊的房門也北打開了,從裡面露出一個小腦袋出來,這腦袋的主人正人是紫羅蘭。
紫羅蘭扒頭看着道士下樓梯的背影道,“那個大叔是要下去做法事嗎?”
夜以空和三途川兩個對視一樣,別說看樣子還真像。
咔!
又一扇門的被打開,走出來的是紅衣女人,她後面跟着白天的時候就一直待在她身邊的那個人。
紅衣女人沒有和他們三個說話,直接下樓。
紫羅蘭看着他們一個一個的下樓,臉上的表情透着一絲不解。
“他們都去幹什麼了?”
三途川在一邊道,“之前的應該是去做法了,而後面的,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就是看去了。”
“看去了!”紫羅蘭聽到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了八個度。
三途川點頭,“應該是沒錯。”
紫羅蘭的眼睛立馬變亮,“道士的做法啊,我還沒見過呢,我也去看看。知樹,你快點跟上,我們兩個也下去看看做法。”
一邊說着,紫羅蘭就風風火火的下去了。
知樹慢悠悠的從房間裡走出來,讓關上房門,就像時完全沒有看見夜以空和三途川一樣,打了一個哈欠跟上去。
夜以空看着他們幾個都走了的背影,一手放在下巴上,“要不然我們兩個也去看看。”
三途川點頭,“好主意。”
在夜以空和白離到樓下大廳正門的時候在那裡站着兩個傭人。
傭人看見他們兩個後道,“抱歉先生,大門現在暫時不可以出入,麻煩二位到偏門過。”
夜以空看了一眼大門,心裡劃過一絲瞭然,他看向剛剛和他說話的傭人,“謝謝。”
“不客氣。”
在說完後,傭人再次從新站在一邊。
……
漆黑的夜晚,月亮被厚重的烏雲牢牢的遮蓋住,大宅外面一片漆黑,唯一的光亮悄悄的從大宅窗戶裡透出來。
道士河伯子把桌案擺在大宅的正門前,他面朝大宅別墅的正門。
他在的斜後方還分別站着兩個小道童,一個道童手裡拿着一把桃木劍,另一個手裡拿着一個牌位。
在夜以空和三途川兩個人到了這裡的時候就發現河伯子正盤腿坐在桌案前方的墊子上,嘴裡還不知道正在念叨什麼。
而旁邊看觀看的人也不少,田中老先生,田中太太和管家還有田中老先生的兒子田中早禾。
他們這一邊的人就是他,三途川和紫羅蘭包括一直跟在紫羅蘭身邊的那個叫知樹的少年,到是紅衣女人並不在這裡。
只見河伯子一下從地上站起來,一手拽着手裡的拂塵,整個人都神神叨叨的。
看見夜以空這副奇怪的表情,三途川笑出了聲。
夜以空扭頭看向他,三途河輕咳兩下,“抱歉,我看你這福樣子就知道你一定是沒有見過。”
河伯子這時候已經開始拿着黃紙開始燒了,只見他一手拿着燃燒的黃紙,眼睛閉着一手甩起拂塵原地轉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