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2. 成爲賭場大王的乾女兒
正當我猶豫之際,門外“咯咯!”響起兩下敲門聲,凌笙輝迅速擡頭,對我打個眼色,我連忙問:“誰啊?”
“顧小姐,大少來接貴客了。”管家啓叔的聲音透進來。
這次,凌笙輝搶先回應:“我很快下去。”說完,他火速下了地。
啓叔應一聲,沒了動靜。凌笙輝越過我身邊的時候,輕輕拍了拍我的肩,再走進浴室裡洗澡。
我呆站了幾秒鐘纔回過神來,走過去拾起掉落地毯上的衣物,我的堆一邊,他的堆到牀尾上,然後坐下來。
凌笙輝很快洗好出來,我看着什麼都沒穿的他,拍拍身邊的位置。
他面無表情,走過來一屁股坐下,拎過那堆衣服就穿。
他先穿襯衫,我掰轉他的身體給他扣鈕釦,他索性雙手撐在身後任由我爲他忙碌。
我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幫他穿戴整齊,還拉起一臉不緊不慢的他推送到門邊,我的手伸向門把,他才閃電般一把攫住我手腕。
“我這次去菲律賓,週日晚上一定回來,盼盼你要等我!知道嗎?”他咬着牙說。
“知道!我會一直等到你再來見我,我纔會走的!”我盯着他迴應道。
他擡起另一隻手摸上我的臉,叮囑道:“乖乖的別到處亂跑,在澳門也要當心點自己,嗯?要外出也跟緊jenny!”
我忍不住淚汪汪了,我實在害怕他老說叮囑的話,他一叮囑我總覺得會有什麼事將要發生!
“別擔心我,你快跟曾浩龍走吧。”我推他。
他深深的盯了我一眼,才擰開門閃身走出去,我在門縫裡看着他背影消失,心裡又酸又痛
。
我瞄見我的那隻行李箱已經被移到門口邊上,便探身去拎進來,再闔上門。
我來到大牀邊,直挺挺地倒進牀裡,閉上眼睛試着靜下心來,什麼都不想地放空自己。
幾分鐘後,我重新振作精神,起身去打開行李箱找衣服換上,走下樓去吃飯。
整個曾府靜悄悄的,主建築物內人影也不多見,我到一樓大廳上纔看到啓叔站在門口。
他見我來了就躬身行禮:“顧小姐,jenny小姐請您到餐廳用餐。”
啓叔在前面引路,我跟在他身後問:“現在府裡只有jenny小姐在?”
“是的。”啓叔簡而短之的答。
啓叔在餐廳門前停住,作手勢請我自己內進,我點點頭推開門走進去。
jenny回過頭見到我,熱情招呼:“盼盼,快過來吃飯吧。”
我笑着坐到她身邊,和她一起有滋有味的吃起來,說實話,我餓得肚皮貼着背脊樑了!
剛吃完飯,啓叔來稟報:“ada小小姐和dick小少爺來了。”
聽說兩個可愛的小傢伙來了,我和jenny都高興的跳起來跑出去找他們倆。
大廳,因爲我們重逢再遇的笑聲和吵鬧聲而熱鬧非凡。
ada和dick自告奮勇要帶我去澳門半天遊,jenny也同意了,我們四個人馬上駕車出發去大三巴。
說是我們四個人,實際上身後跟着一大票的保姆和保鏢。
我現在知道爲什麼凌笙輝會叮囑我跟緊jenny,保姆和保鏢之外,我隱約感覺到跟蹤者的影子在吊着我。
不過,我玩得很開心,我越發喜歡跟小孩子玩,渴望懷上凌笙輝的骨肉的心思更強烈了
。
黃昏日落時分,jenny接到四姨太的電話,讓她帶上我們一起回曾府去,說曾福新回來了,要見我。
我們一大隊人馬火急火燎的趕回曾府,ada和dick兩個小精靈一見曾福新就撲上去,“爺爺,爺爺!”的叫個不停。
曾福新自然眉開眼笑的含飴弄孫,我等曾家人都對曾福新和四姨太都喊過叫過之後,才上前去對曾福新和四姨太行禮,輕喚道:“曾伯伯,米阿姨。”
曾福新側過頭對四姨太米小柔眨眨眼睛:“她怎麼還叫你米阿姨?”
四姨太對他溫柔一笑:“這孩子很講禮數啊,掂量我還沒公開消息,我也還沒問您意見,她就不敢輕易改稱呼了。”
曾福新馬上樂呵呵笑開:“原來這樣啊。”
他轉而望着我:“我家jenny很喜歡你,跟你以姐妹相稱了,順理成章你就是我和小柔的乾女兒了!盼盼,明晚派對上我和小柔公開會消息,來,現在提前喊一聲我們。”
我喜出望外,馬上跪下來叩頭,嘴裡甜甜的喊:“乾爹!乾媽!請受我一拜!”這真是想都不敢想的好事啊,本以爲只是認四姨太做乾媽,誰知道我現在成了賭場大王的乾女兒了!
“哈哈,快起來!我曾福新又多了個如花似玉的掌上明珠了!”曾福新豪爽地大笑。
“對啊!盼盼快起來吧!”四姨太起身扶我站起來,回過頭對曾福新說:“福新,謝謝你!讓我又多了個女兒,人說好女兒成雙猶如得一乖兒子,我好幸福啊!”
說完,四姨太用指尖抹去眼角飆出的淚花,jenny趕緊遞了手帕上來給她,再將我和四姨太抱攏在一起。
曾福新看見我們抱成一團,大有淚水淹府的危險,他連忙教那兩個小傢伙哄我們:“ada!dick!快叫四奶奶和兩個小姑姑別哭了,這時候開心笑纔對嘛,是不是?”
大概四姨太知道丈夫的脾性最不耐煩女人哭哭啼啼的,她馬上收住眼淚,用眼神阻止我們倆再流淚,她拍拍jenny和我:“還是福新說得對,現在要開心笑了
!”
在賭場大王超強氣場的干預下,廳內的氣氛戲劇化地扭轉,很快又歡聲笑語一片。
好吧,豪門就是這樣的,最高統治者的一句話,誰敢違逆?我想,在凌家裡,凌志的話也是慣常一言堂的!
又是一大家子圍成一桌吃晚飯,席上沒人會敢說工作上的事,吃飯是吃飯,聊的也是無傷大雅的閒散話題。
當然曾福新開口聊賭場或者工作上的事情,那另當別論,只是他不說,誰也不敢先開口提。
曾福新有問我在臺灣發展的事,我說目前正全力打造服飾品牌和服飾廠,而且即將要跟jenny一起開發臺港澳和大陸的市場,他頻頻點頭表示贊同,還指導了jenny幾句。
這一晚,我過得挺開心的,睡覺的時候仍然回到三樓的那個房間去。
房間的衛生和牀被已整理一新,我昨晚跟凌笙輝製造的凌亂已不復痕跡。
我形單隻影地獨個兒睡覺,想念他想得心發慌……
第二天是星期天,ada和dick一大早來敲我的門。
我頭髮亂亂的就給他們倆開了門,他們倆毫不客氣地抱着我,甚至dick像爬樹一樣爬上我的身。
我笑着一手各抱一個,然後將他們放到牀上玩。
沒有了媽媽疼愛的孩子格外黏人,大約我又有點長得像他們的媽媽,他們倆更喜歡親近我,兩個小毛頭窩在我懷裡亂蹭亂拱也能玩一上午。
因爲晚上有派對的緣故,我和jenny就沒帶兩個小孩子出去逛街,只在曾府裡的草坪上架起陽傘、鋪了簡便小牀,任他們兩姐弟打滾或者跑來跑去瞎玩一氣。
傍晚時分早早吃了晚飯後,我回到房間換衣裙,偶然從落地窗往外看,發現整個曾府開始忙碌起來,大門口張燈結綵、運送食物酒水的車輛進進出出,之前很少在主建築物露面的傭人們在草坪上架起長餐桌鋪上潔白桌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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