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冬國的別墅正門是開向兩邊的遙控自動鐵門,一輛勞斯萊斯剛開到正門前,保安一見車牌號立馬變得精神了好多,連忙笑嘻嘻的開門引路;之所以讓保安如此卑躬屈膝,是因爲車的主人乃天城金融大亨霍華強,他要是在天城隨便吼一吼,金融界的大大小小基金股價都要抖一抖的人物。就算是天城第E基金董事長、市長都要給他三分面子的人物,換句話說,能邀請到他的人也就絕非等閒之輩了。
保姆將霍華強引到客廳後,在桌上斟滿了兩杯紅酒,讓霍華強稍等片刻,招呼道保安已通知川夫人馬上就到,便自行向門外走去,剛走到門口就遇到了川夫人,川夫人在保姆耳邊耳語幾句後,保姆連連點頭退了下去。
門外迎面走進一個打扮冷豔,氣質高貴的女人,那張**的紅脣充滿着蠱惑人心的氣息,全身上下無不飄散出一種致命的魅豔,尤其在一個風流成性的男人面前,這無疑是在製造一種犯罪的動機。
她就是川冬國的女人陳芙蓉,人稱笑面佛花,表面佛善其實內心極其狠毒。川夫人的一身黑色蕾絲露肩長裙襲地,豔妝飾服。
霍華強眼色迷離的盯着川夫人,心裡大讚道:“這尼瑪真是越老越妖啊。”隨即立馬哈哈大笑起來,調侃道:“真羨慕川總,不知道上輩子修了多少福氣才換到今生如此豔福,川夫人這身打扮讓男人一看都忍不住垂涎三尺,恨不得一口吃下去的衝動。”
川夫人倒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微笑着反駁道:“喲,強哥吃過的女人恐怕把十里步行街上的所有人加起來都還不夠吧,我這把年紀早已是黃花枯葉了。第一時間更新 ”
霍華強色相相對的看着走近的川夫人,道:“哈哈哈,男人嘛,**是永遠是不可能滿足的,尤其是喜歡別人的老婆,如果不是看在川爺的面子上,你也逃不過我的手掌心,哈哈。”
川夫人面對霍華強的挑釁,平日裡習慣了,也並不在意,因爲全天城的人都知道,只要是霍華強看上的女人,他一定會想方設法上了再說。
霍華強拿起手中的酒杯示意了下川夫人:“我敬川夫人一杯,先乾爲敬。”
川夫人二話不說,拿起桌上斟滿的紅酒,像喝水一樣眼都沒眨一下,“譁”的一口就飲盡了。第一時間更新 便說道:“剛你聽廣播了吧?今晚可能冬國可能回不來了,又得麻煩強哥白跑一趟了,來,我替冬國賠強哥不是,我幹了,你隨意。”話語間,川夫人又是一杯而盡。
“哈哈,果然是川爺的女人,夠豪爽,我那婆娘要是有芙蓉妹妹半點灑脫就爲我增光了。”
川夫人微微抿了抿紅豔的嘴脣,語氣平和的說道:“喲,強哥突然這樣叫我還真不習慣呢,你還是叫我川夫人吧。”
“不不不,我覺得芙蓉這個名字叫起來你更美。”面對霍華強的美語讚詞,川芙蓉只是笑了笑沒有再爭下去。
此時偌大的會客廳裡只剩下川夫人和霍華強兩人,這種場面,保姆等閒雜人等一般都很識像,沒有主人特別吩咐,不敢有半點打擾。
在小飲幾杯過後,川夫人開始覺得身體有些不適,那種不適有種說不出的尷尬,身體從上往下開始慢慢發熱,白皙的皮膚開始滲露出細密的汗珠。
這一細節馬上就被獵豔無數的霍華強捕捉到了,婬笑着調侃道:“昔日的芙蓉乃因千杯不醉而醉美,怎麼今日才與我小飲兩杯,臉色就紅暈了?如果芙蓉妹妹身體不適就別勉強了。”
女人就是這樣,越刺激越逞強,川夫人一聽,臉上立馬露出一副不服之態,又舉起酒杯對飲了一杯。更多更快章節請到。可是身體不知怎麼的慢慢開始酥軟,臉蛋越來越紅潤,川夫人的心開始紊亂起來,心裡糾結着:“我這到底是怎麼了?怎麼一下子滿腦子都是這麼低俗的想法?天吶,真的快受不了了,好熱,不行不行,該死.......”川夫人邊想着一隻手邊狠狠的掐了下自己的大腿,希望能抑制住內心的騷動。
霍華強眼看有點不對勁,欣然有點得意的詭笑起來,急忙跑過去一把抱住川夫人,含情脈脈的問道:“芙蓉妹妹,你是不是生病了?還好麼?你樣子怪怪的。”
“強哥,快扶我進房,我頭好暈。”
“要不我叫救護車送您去醫院看看?”
“不用不用,我最討厭那地方了,休息下就好了。”川夫人急勸道,呼吸的節奏有些急促。
川夫人話剛說完,手就情不自禁的一把抓住霍華強身體的下面,臉一下子變得緋紅,慌忙鬆開。
霍華強面色尷尬,心裡大驚:“咦,我這是在做夢吧?”
霍華強慌慌張張的看了下週圍,會客廳還是一樣顯得格外安靜,心想着保姆這時候也差不多在自己房間看電視去了,保安在值崗,川冬國現在一時也回不來。
霍華強再回頭看看胸前的川夫人,全身清透着陣陣香氣,脖間蕾絲的一邊鈕釦已經撕開,全身體溫上升,身體已變得火熱,心跳的速度明顯在急速加強,川夫人咬着半邊嘴脣,直溜溜的盯着霍華強,那是一種怎樣的渴望,**的眼神又是一種怎樣的迷惘。
此時的川夫人已經完全失去了理智,身體被一種本能的**慢慢吞噬,她現在需要的已不是控制而是釋放,心裡的道德防線早被體內連續不斷涌向全身的炙熱暖流頻頻攻擊,直至最後完全崩潰。
一個是**焚身的少婦,一個是色膽包天的好色之徒,正巧孤男寡女的碰撞在一起,會是一種怎樣的場景?
霍華強心裡一橫:“管他天王老子來了也不管了,老子已經管不了那麼多了,先吃飽再說。”一把將川夫人抱起直衝向主臥室。第一時間更新 往牀上一扔,嘴裡大嘆道:“芙蓉牀上死,做鬼也風流,讓暴風雨來得更兇猛一些吧!”
以霍華強最專業的手法,不帶一點藝術感的已將川夫人的衣服扒了一地,吻,瘋狂的吻;當霍華強把所有的**集中並試圖全力爆發的那一刻。突然,“砰砰”的兩聲槍響,將這場畫面就此定格,房間裡除了安靜還是安靜。
臥室的門外站着一個男人,手裡握着一把槍,像一個職業殺手似的,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男人臉色青得發紫,鼻孔裡呼籲着粗氣,憤怒的眼神猶如狂魔般鋒芒,彷彿想要把屋子裡牀上的這對狗男女大卸八塊。
時間繼續行走,男子依然站着,手裡的槍又“嘣嘣嘣”的連開了幾槍,直到彈殼掉盡,直到樓道上一個光頭保安帶領着幾個人氣喘吁吁的跑了上來, 每個保安手裡都拽着一把槍指着這個門外的男人,沒等保安發話,男人輕輕的扭轉過頭,就在一剎那,幾乎所有保安手裡的槍在同一時間唰的全部丟離手中,噗通的一聲全部跪在地上。更多更快章節請到。
2個半小時後。
邵振匆忙趕到現場,別墅外的橋上被拉起了警戒線,外面圍了不少人,圍觀者則交頭接耳,不知是發生了什麼駭人的案子。場外聞訊趕來的一大羣記者,根本無法進入,外圍的警員見邵振後連忙上前幫忙開道,同時行了一個禮。
邵振一走到屋子,立馬以職業的習慣性眼神迅速的對整個房間監控了一遍,每一次眼光的起落都不曾放過屋子裡的一花一木,門、窗、地、牀、燈、桌、椅等,這是他的習慣,他從來都不會忽視犯罪現場的每一個細節,因爲他一直認爲:真相總是迷藏在那些看似無關緊要的細節裡。
地上川夫人的黑色蕾絲裙像被人迫不及待的一把撕開隨手扔在了牀邊,從門到牀,霍華強的領帶、襯衫、皮鞋、襪子等讓人不堪入目,一路都是“戰火硝煙”前的殘跡,連川夫人的丁字惹火小內褲都還被霍華強緊緊的握在手心裡,可以想象,當時的場景是多麼的讓人亢奮。
霍華強俯壓在川夫人的身上,雙雙被爆頭,白色的牀單上已汪了大片的血跡。現場法醫在對屍體進行初步檢查,痕跡專家在採集犯罪現場腳印及指紋。
警員將邵振引入主臥後,剛打電話給邵振的大偉慌忙的跑了過來,大偉是一個黑黝黝的健壯男子。他大約二十三歲左右的年紀,身板挺得筆直,顯得極爲精幹有力。大偉跑到邵振的面前,便用急促的語氣問道:“老大,您來了。”
邵振:“情況怎麼樣了?”
大偉:“還沒有什麼進展,人證物證都還在進一步收集,另外川家的人還是沒有消息,川冬國的手機不在服務區。”
“川家上上下下至少也有十多個人,怎麼可能一下子說失蹤就失蹤?”邵振突然有種不祥的預感,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總感覺到,一場黑色風暴正一步步向這座城市逼近,因爲,死者是霍華強,對,霍華強,而且是在川冬國家被殺,還是在這種令人匪夷所思的情景下。
大偉繼續補充道:“當時有羣衆一聽到槍聲後就報警,我們大概半個小時後才趕到這裡,連闖幾次紅燈還是來晚了。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空無一人,因爲案情嚴重就及時打電話給您了。我懷疑是川家保安串通起來謀財害命,然後集體逃亡了。可是這樣的話霍華強就不應該出現在這裡啊,我表示已經徹底懵了,老大,您怎麼看?”
邵振點了點頭,沒有回答,緊皺着眉頭思考,半天后才嘆道:“死者恐怕不止他們兩個!”
“啊?”大偉把嘴巴張得大大的表示疑惑不解。
“霍華強這樣的人從來都不會自己親自開車,也就是說,失蹤的還有他的司機,不過恐怕已經慘遭不幸了。”
這時突然跑進來一名警員A,報告道:“老大,在後院的花叢中發現一具屍體,確認是霍華強的司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