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放開我,你能來這裡,我怎麼就不能來這裡,你憑什麼要殺我那。 ”
那個‘女’人被我一問,頓時發起呆來:“對呀!我能來,憑什麼不讓人家來哪。”
我趁這個‘女’人一發呆,掙脫了她的雙手抓拿,危險並沒有解除,我想逃走那是不可能的,就憑她竄出來的速度,我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我必須打斷她的思維,才能脫離危險,立刻說道;“這裡根本沒有你說金淼與小妖‘精’,這個地方我常來,根本沒有看見有人來過,這房子已經多年沒有人住,你看屋裡的灰塵就知道。”
那‘女’人想了一下道;“你說的很有道理,這個屋裡確實已經多年沒有人住了,那他們去哪裡了,我這個仇就無法報了,家也沒有了,我就在這裡住下來,等他們回來,對,就這樣做。”
這個‘女’人說完,噗呲一下又笑了,一笑之間風情萬種,美眸秋水‘蕩’漾,彷彿她自己做錯了事情,既含着渴望金淼到來又有那害羞神‘色’。也不搭理我,扯了幾把長草,那手如同魔手,三兩下就‘弄’成一把掃梳,劈劈啪啪打掃起衛生來……
我一看,此時不走,還等何時,身形一動,快速向來路退去,飛步快行,一路去想好了,這件事情不能向公安局報告,‘弄’不好我家又得受牽連。真有點一次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感覺,
到了家中,就告訴我父親;“二龍眼圈河裡面來一個‘精’神不正常的‘女’人,千萬不要上哪裡去,那個‘女’人正在尋找我義父、義母的下落,好像說我義父殺了他的丈夫,她那速度如同魔鬼一般的快,被她抓住很難脫身的,還是不去哪裡爲好,千萬也別跟外人說,免得招來是非。”說完,我就回青年點了。
在青年點被招工去江城,在哪裡成家立業,就在也沒有回家鄉去,一晃來江城有十五六年了,有一個冬天的晚上,我正在江城的大街走,聽到一個有點熟悉聲音在喊:“我叫宇樹倩,小名榆樹錢,誰能幫我找到金淼,我就把金子給他。”
聽到有人喊金淼,令我心裡一動,立刻向那個喊的地方靠了過去,那個人卻從身邊呼呼地快速奔馳過去,我心立刻咯噔一下。這個奔馳的人我認識,她那魔鬼的曲線身材跟我的義母山巒起伏的體形有得一拼,在奔馳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雖然,一件破棉長衫穿在外面,那‘胸’前碩大壯觀的雪峰,在胳膊擺動的過程中微微顫動着,似乎要撐破衣衫脫困而出,曼妙的筆直雙‘腿’更顯得豐滿的美臂後翹適度,渾圓飽滿帶着‘女’人的獨有風景線,襯托了楊柳蜂腰的纖細。
如同一陣風,搖擺着快速路過我的身邊,一股‘女’人的幽香飄進我的鼻息,我立刻想起她是二龍眼圈河裡面碰見的那個‘女’人,這是她的尋找不到金淼,孤獨寂寞令她癲癇病犯了,喊着自己名字,在尋找金淼,用金子來讓人提供金淼的消息。
這時,我心裡壓抑多年,想念義父、義母念頭瞬間而起,我想起小時候義父的教導,時刻要有善心去善待你認爲應該幫助的人,我立即在她身後奔馳起來。
在我的思維裡,能從這個‘女’人身上得到義父、義母他們的秘密,還有義父母家的那兩個孩子的下落,這也是我追趕這個‘女’人的動力,我一個男人在狂奔追‘女’人,令大街上所有人眼光向我看來……
此時,正是我們北方最寒冷的季節,路上非常滑,路旁積雪到處都是,那個‘女’人跑着跑着,不跑了,往哪積雪上四仰八叉一躺,彷彿非常疲勞……
‘胸’前碩大的雪峰還劇烈的運動着,歡蹦似乎要脫困而出,那眼睛裡都瘋癲神‘色’,根本就不知道寒冷的地上會要了她的命。
嘴裡喊道:“不告訴我金淼在哪裡,就不要往我身邊來看,把我‘逼’急,我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王,日本人怎麼樣,都讓我殺了好多,好多。”
這個‘女’人說的這些話,圍觀的人都會認爲是瘋話,我可知道那是真的,我是通過她報的名字,令我忽然想起,義父馬志給我講過一個故事。
一個‘女’人爲了丈夫前程,犧牲自己的身子讓丈夫去高升了,可又搭進兩個如‘花’是‘玉’的小姑子的‘性’命,這個‘女’人查看小姑子的傷口後,令她震怒與悔恨,單人匹馬去四平城,把那幾個武功高強的日本人殺了,悔改之下去深山裡修行。
此時,我想起那個‘女’人的名字好像就叫榆樹錢,她的師父就是一個尼姑,如果真是她,那殺人功夫是一流的,令我猶豫起來。
旁邊有人說;“這個‘女’人是什麼託生的,她能在雪地上躺一小天都不起來。”另一人道;“確實,我也看見過她躺那雪地裡一動不動,這是什麼樣功夫,從來沒有聽說過,一般人躺在哪裡一會就得東成冰棍了。你說神奇不神奇。”
光有人說閒話,就是沒有人上前勸這個榆樹錢起來,我心裡害怕被這個榆樹錢認出在二龍眼圈河裡面見過我,可我不上前,又能去靠誰,我心裡又想知道義父母身上秘密,錯過機會恐怕就沒有了。
我心裡有很多疑問想得到解答,沒有什麼好辦法可想,只有把這個榆樹錢的病治好,就能探聽出我義父、義母身上的秘密。我立刻靠近她的身旁;“大姨,地上非常寒冷,你起來,我帶你去尋找金淼如何。”
騰的一個鯉魚打‘挺’,唰地就起來了。嬌嗔道;“小白臉,你說的能幫我尋找金淼,好哇!好哇!我跟你走,望飛雪漫天舞,巍巍羣山披銀裝,好一派北國風光。跟你走就能找到金淼,太好了,這些年沒有一個人幫助我,你是第一個好人。”
忽地,上前拉住我的手就不放開。瞬間嚇我一跳,我以爲這個榆樹錢,把我給認出來了,那可就壞了,我想把她送進這附近的‘精’神病院,計劃可能就會落空。
萬幸的很,這個榆樹錢沒有認出我來,還真的聽我的話,跟我向‘精’神病院走去,那速度也是非常的快,到醫院‘門’口,她就不往裡面去了。
我預測,這個榆樹錢以前也被人送過醫院,一看見醫院心理就有排斥感,我道:“大姨,你要想找到金淼,就得住在這裡等他,金淼肯定會來。”
“小白臉,你說的可是真的。”榆樹錢的眼睛裡瘋芒一閃,盯着我問道。
“大姨,我糊‘弄’你,對我又有什麼好處。”我只能善意把謊撒下去。
“穿林海,跨雪原,氣衝霄漢。”榆樹錢唱一句京劇詞就跟我進‘精’神病院。
我把榆樹錢‘交’給了醫生,這裡醫生對‘精’神病人,都有一套辦法,不大一會就哄得榆樹錢進房間去吃飯了。
我懸起的心落下一半,我馬上找到這個醫院的院長道;“這個‘女’人是哪裡人,我不知道,但我願意負責她在這裡住院的一切費用,你們用心給她治療就行,她身上有功夫,你們要格外注意,有什麼事情直接通知我就行。”
院長道;“你放心,到這裡病人,就跟我的親人一樣對待。”
我把榆樹錢住院的錢‘交’上,留下與我聯繫電話,我就離開哪裡,沒有到一個月,那個醫院的院長親自給我打來電話,那個‘女’病人,打傷了護理人員,從哪裡逃走了,我馬上趕到那裡,給被打傷護理人送去禮品和一些錢,就離開哪裡。
我在單位已經離崗回家,忽然有一天接到‘精’神病院打來電話,有人讓醫院給我打電話,讓我馬上趕回老家去,有人在二龍眼圈河給我留下東西。我立刻反應這是義父、義母在給我傳遞消息。
我馬上顧汽車趕往泰安鎮,等我趕到泰安鎮已經是下午,進到二龍眼圈河裡面,夕陽已經當空,那房屋‘門’前打掃非常乾淨,我心裡覺得我的義父、義母回來,立刻高聲喊道:“義父、義母,三小來看你們來了”
那房屋窗戶紙,糊上時間也沒有一年,可裡面一點聲音都沒有,使我心又沉了下來,快速走到那房間‘門’口,推‘門’向裡邊房間看去,影約有人在靜坐,我心中一喜,閃身就進臥室。
只見炕上坐着兩個人,全是五心朝天打坐姿勢,夕陽的光芒照在二人的臉上,正是我的義父、義母,歲月的摧殘,臉上已經有了蒼老的痕跡,但他們頭髮依然是黑得發亮,可他們聲息已經全無了。
我緊忙跪在地上,給他們二人磕起頭來,心裡悲傷的向蒼天喊道:“老天爺,你怎麼就不給我一個機會,讓我和他們說幾句話,我也就心滿意足,爲什麼非得我趕到這裡,他們就嚥下那口氣,讓我悔恨,讓我痛心,我心裡有多少疑問想問我的義父、義母,可是他們卻死去了,這是對我不公啊!”
哭喊的我,忽然想起電話裡告訴,讓我馬上趕回老家去,有人在二龍眼圈河給我留下東西。
義父、義母既然傳信,讓我趕到這裡,說是留下東西,那就不能假了,我立刻用眼睛搜尋起來,看見我義父的身上的口袋裡‘露’出一點紙張……
我頓時‘精’神起來,把紙張拿出來一看;“三小吾兒,看見這張紙時,我們已死去,你心中疑問沒有得到解決很失望,那不要緊,我在大興安嶺裡避難時,就給你寫下了答案,我答應你的事情必須做到,言既出行必果,也是我常教導你的,你也答應我一件事,我寫下的這些事情,你也要等到抗戰七十週年再讓人們知道。
那個時候,我的冤家對頭都會死去,也就沒有人去查找那個秘密了。你拿出去發表,大家也就當一個傳說吧,藏這些筆記地方你知道,我等不下去了,可能是緣分盡了,你趕到這裡時就把我們火化這個屋裡,好讓我們與他們爲伍。絕筆。”
義父的信裡寫到;“藏筆記地方我知道。”我忽然想起,去我臨去上學時,義父告訴我,有一個地方藏東西,一般人是找不到的。
那就是圈河裡面最高的那棵大樹,他的根部三十米高都沒有任何可攀登的痕跡,而在那最上面的樹枝非常的密,藏到樹上面的東西,在下面是什麼也看不見。
我立刻施展功夫到那樹上面,拿下一個包裹,外面用雨衣包裹的打開一看,是幾本筆記,我再去沒有細看就包裹起來。放進我的揹包裡。
我還有任務沒有完成,得把我的義父、義母火化了,本想去找些柴火,可我眼睛去偵查時,那房屋四周已經堆好柴火,只欠我去點着了。
我看一下房屋四周,義父、義母已經把防火道隔離開了,沒有任何危險存在,怪不得我一走進房屋,就感覺到‘門’前非常乾淨。
原來二位老人家早就做了準備,我立刻放火燒房來完成他們心願,而我的願望是讓他們靈魂早上佛界修成正果……
那些筆記經過整理,我已把他們全部打字存在線上,書歸正傳,馬上就要正是解開籠罩赤峰幾千年的‘迷’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