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
我纔要回房,未想到後面意是傳來了一個雄厚的男聲。
我頓時嚇得怔愣住,轉過身,望去。
院中,一個身着銀灰色錦袍,身材臃腫,臉頰肥胖得將皺紋抻開,似是年輕了十歲,佈滿了光澤的五旬老人站在那裡,雙手向後而背,不言而威。
此人正是現下最讓我畏懼的文相爺!
“你與我到書房來!”聲音帶着一股憤怒 。 靈兒,你不用進了。在門外等着吧。
我暗自叫罵着,真是倒黴,纔回來,就撞上了。
周圍的奴才丫環們,此時也該掃地的掃地,該到柴房的到柴房,該做飯的做飯,各回其所。
待我一進去,只覺得門“砰”的一聲,像是預示着眼前的暴風雨來臨時刻。
“爹爹,月兒知錯了!”我“卟通”一下,跪倒在地,表現得一副誠懇的樣子。
他慢慢的走向座椅,將袍子一撩,手掌狠狠的拍向面前的案几,“你這個丫頭到底有幾分膽子?竟敢去勾引皇上?”
我嚇得激靈一下,頭更加的低垂,“我……我不懂爹爹的意思!”顯得唯唯諾諾。
“不懂?”他橫眉冷對,“我看你是分明全懂!”眼睛一眯,“進宮之前,我與你講好,守好你的本分,現下你看看給我惹的禍,明明知道你三妹喜歡皇上,你也早有婚約。可是你偏偏用各種妖言惑語使得皇上愛上你。又是一拍。
“爹爹冤枉啊,我哭喊着說道,”“你再是給月兒天大的膽子,也不敢這樣去做啊!”
“那你的意思是說,皇上不知廉恥,主動招惹於你?”文相爺臉色愈加難看。
“不…….”
“你還敢去狡辯!”他猛地站起身,“當初我就知道不該養你這個丫頭,就該聽三夫人的話,將你早早除之,否則定不會攪亂我們文家,禍害,簡直是個禍害!”
說着,拍了兩下手。兩個奴才從門外推門走了進來,那兩個奴才用力的抓着文惜月的肩膀,把她壓到了文相爺的面前。
門口處傳來了接連串的敲門之聲。
然後又轉身怒視着文相爺,“爹,你怎麼可以這樣?我說過,如果她回來,我要好好教訓教訓她。你怎麼不告訴我一聲,就開始教訓了。你心裡一點兒也沒有女兒我。我哪兒有?這是鞭子,給你。
下一秒,那條又粗又長的鞭子狠狠地打在了文惜月的身上,瞪視一條血淋林的傷口顯現出來。火辣辣的疼痛幾乎讓文惜月暈厥過去,但是她知道自己不能倒下。 你們兩個也去拿鞭子,不用客氣的狠狠往他身上招呼。
“是。”說着那兩名侍女又去別處取來了兩條鞭子。
文惜月狠狠地咬住自己的下脣,就是不讓自己發出任何聲音,細膩的嘴脣都已經被咬破,鮮血順着嘴角狠狠地流了下來。一盆冰冷的湖水毫無保留的全朝文惜月身上潑去,本是疼痛的傷口,這下更是疼痛難當。
看來不給你點兒厲害的,你是不知道投降,來人,去廚房拿一些鹽過來。“文惜瑤說道。
隨即那兩名侍女又去廚房取來了鹽交給了三小姐,只見文惜瑤蔭翳的笑着,緩緩地走近文惜月,伸手抓起了一把鹽,狠狠地灑在了文惜月的傷口處。下一秒,一聲慘叫不由得從文惜月的嘴裡發出。
“啊。”
鑽心刺骨的疼痛不斷地朝文惜月襲來,她的眼前逐漸模糊起來,彷彿下一秒就要暈倒似的。這時,耳邊又傳來了文惜瑤的聲音。
“再去打盆水把她弄醒,別讓她這麼快就死了。“這個小姐怎麼還不出來?是不是出什麼事了?隨即在窗戶上捅了一個眼,這還是小姐嗎?怎麼被打的這樣慘?我一定要救她。
隨即靈兒看了看左右,見她們都無暇看着自已,於是,她緩緩地一步一步往後退,到了門邊後,趁人不注意,她開了門就飛快的往前跑,路上她不敢有絲毫的停留,一直跑到了豐逸殿外,才稍稍喘口氣。
門外守門的太監看到她後,大喝道:”哪來的不懂規矩的奴才,這個地方是你隨便能進的嗎?快走,快走。“
”公公,求求你,讓我見皇上吧,我有很重要的事要見皇上。"
"放肆,皇上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嗎?快走,皇上說了,今天不見任何人。"
“靈兒乾脆扯開嗓子大喊道:”皇上,奴婢有很重要的事要見你,皇上,皇上。“
靈兒走上前,在葉天翔的面前跪了下來,"皇上,是小姐要死了,求求你救救小姐吧。”
葉天翔的心不由得一震,隨即舉步快步朝文相府走去。高侍衛,你不用跟着了。我先去文相府救人,你去請御醫,我們都在文相府集合。
“靈兒,你先在御書房休息一會兒。等感覺好一點兒了,在往回趕吧。"
"謝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