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蘭院,一位身穿着婢女服的女子正朝外出去,卻被看守將攔住,“站住,幹什麼去!”
婢女蒙着面紗,底着頭,“哦,奴婢是替貴妃去拿藥過來。”
皇上卻派重兵看守,可見這貴妃還是深得皇上的喜愛,他們這些個人可不敢得罪了貴妃身邊的人,“去吧!”守將同聲道。
婢女剛走出沒到兩步,“等等—”怎麼難道又不讓她出去了。她站在原地沒動。
“記住要早去早回。”甲守將道。
她點了點頭,“知道了!”快速的走去。出了木蘭院,正朝豐逸殿走去。
今日來豐逸殿是來找皇上的,勞煩廣公公進去通報一聲。”
月兒點點頭,“嗯,好。”
“讓她進來!”
小廣子剛想推門而入,卻聽到皇上從裡面而出的聲音,看着兩人都有點吃驚,小廣子回過神來,“皇貴妃娘娘,皇上叫你進去呢。”
月兒停盹了一會,他怎麼知道她來了,還會叫她進去,帶着疑惑走了進去,他依舊是那張龍顏,眉如墨畫,面如桃瓣,劍眉星目,菱角分明,薄薄的嘴角卻沒有一絲表情,眉間有着說不出的煩瑣,她輕輕的說道,“這次來是找你有事!只要說完我馬上就走。”
她不帶着絲毫的情感,淡淡的說,葉天翔心裡及是難過,“什麼事?”看來她是在恨他了,要不就連說話也沒有一絲的情意!他的心此時卻在滴血。
“請你跟我去靈容閣走一趟,我有證據證明我是無辜的。”月兒看了一下葉天翔,只見他的表情裡沒有一點驚訝,好象他就知道似的,“皇上,我看還是邊走邊說吧。”
皇后瞪大了眼睛,當她發現來到靈容閣時,她就感到不對勁,而蘭妃卻一直纏着她,害她想走開一會都不行。而現在看到月兒和皇上也來了,而且還是一起來的,在她看來月兒好象對她的靈容閣很清楚,正帶着皇上向她的房裡走去,她警覺的走到葉天翔身邊,把她們攔了下來,“皇上,不知今日來臣妾的靈容閣有何事,爲何事先不通知一聲,好讓臣妾準備準備。”她微笑的說着。
“哼!”葉天翔冷哼一聲,道,“準備,還用的着準備,你這如此毒辣的女人,朕實在看錯了你!”這一路上,月兒把什麼都告訴了他,只是沒想到皇后當真如此的狠毒!
皇后看了看站葉天翔身邊的月兒,只見她不語,但臉上明顯的有着氣憤的表情,皇后開始慢慢的懂了,衰求的道,“皇上,不是—”
葉天翔不理於婉凝,揮開了於婉凝的手,“你們都給我進去搜!”幾十個侍衛跑了進去,開始搜了起來。葉天翔和月兒也走了進去,開始找了起來。
皇后見狀朝身旁的婢女使了一個眼色,婢女顫顫的趁亂走到牀前,在他們都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快速的用手打開了牀前旁的櫃子,把瓶子拿了出來,藏在身後。
婢女小心翼翼的走回皇后身旁,但卻讓蘭妃看見了,她一把抓住婢女的手,“你手上是什麼?”
婢女有些心虛,說話也有些,“蘭妃—娘娘,奴婢——手裡沒什麼啊!”
蘭妃大聲地喝道,“還說沒什麼,我明明看到你手裡拿着東西,還不快的拿出來!”
婢女心虛的看着皇后,望皇后能解救她現在的困難。
月兒和葉天翔聽到蘭妃的大叫聲後,各看了一眼,快速的走了過去,葉天翔一手拿過婢女手中的瓶子,問道,“這是什麼?爲何如此緊張此物?”
月兒看了一眼瓶子,接了過來一看,原來是那個婢女趁他們都在找的時候敲敲的拿了出來,自已太大意的,怎麼就沒多注意一下,這次是蘭妃發現了,如果沒發現,那後果不堪設想。
月兒拿着手裡的瓶子對着皇后說道,“這就是證據,這就是毒藥,是你毒死雲妃的毒藥!”
皇后一愣,“皇上,這皇貴妃肯定是瘋了,簡直是一派胡言!”
“是嗎?”月兒輕笑了一下,這一笑讓害怕的皇后嚇了一下,“那就請皇上拿給宮中各御醫看看,是否跟雲妃身上的奇毒一樣?”月兒把毒藥交給了葉天翔。
葉天翔聽着月兒說的話早以火冒三丈,“皇后,朕如此待你,而你卻處處陷害朕的貴妃,你到底安的是何心!”
葉天翔的話剛落,皇后就已跪在地上,“皇上,真的是冤枉啊,臣妾跟本就不知道什麼毒藥啊!”皇后的眼珠一轉,“哦—,皇上,臣妾知道了。”皇后用手指着婢女說道,“是她,一切都是她弄的,你快說,倒底是誰要你陷害本宮的快說!”
婢女一聽,臉色即刻暗了下來,腳發軟的慢慢跪在地上,哭泣的道,“皇上,不是奴婢啊—奴婢—可都是聽從皇后娘娘的安排—,決不是奴婢啊——請皇上明查!”說完一邊磕頭一邊哭泣。
月兒看着,着實爲這婢女可憐,有些婢女就連當了替死鬼都不知道,古代不就如此,能推就推,最好的事推的一乾二淨!
葉天翔哼了一聲,“朕看來,你們主僕二人都有罪!”
“翔哥哥。”月兒輕喚着。
葉天翔看向月兒,聲音一下子就溫柔了起來,“月兒,有什麼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