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大哥,你想謀殺兄弟啊?”纔剛踏進書房,就被拳頭伺候的姜寅,一邊敏捷的躲避着姜承毅的攻擊,一邊哇啦啦的抗議着。
“臭小子,你還敢說!誰讓你誤導羽兒,教她喝酒的?還居然膽大妄爲到給她吃春藥,我看你是太久沒被修理,皮在癢了。”
這個弟弟,向來不按牌理出牌也就算了,現在還大膽到設計到他這個大哥的頭上來了,簡直就是找打。
“我這不是爲了大哥你好嘛!可以軟玉溫香在懷,大哥還怪我,實在是很沒道理。”側身躲過他迎面揮來的一記重拳,“大哥,你來真的?”那一記拳風,若如利刃,颳得他的被微掃而過的側臉瞬間紅了一道,可想而知,姜承毅使出的內力,即使沒有滿十分但也不差了。
勾起一抹冷冷的笑,他要是不口無遮攔他還會手下留情,如今……
“我可沒說跟你開玩笑!”
姜承毅臉上露出的冷笑,總算讓姜寅明白到自己真的惹惱他了。於是馬上收起嬉皮笑臉的表情,苦哈哈的求饒道:“拜託,大哥,我下次不敢你。你行行好,別真的來真的啊!”他不想自己的俊臉上掛彩,那很丟臉。
“還想有下次?”劍眉一挑,姜承毅掠下手勢,冷哼一聲甩袖坐回椅子上。
見他總算收手,姜寅無奈的摸摸鼻子,心想見過鬼,誰還不怕黑啊。
“沒有了!沒有了!”沒想到像來疼他的大哥,會爲了女人修理他。什麼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根本就是騙人的。
活動了手腳,出了口怨氣,姜承毅總算是冷靜了下來。然而,關於他對羽兒的憐惜不是在他們的洞房花燭夜而是敗在姜寅那該死的春藥上的這件事,他始終還是耿耿於懷。
冷眼瞪着那張心虛的左右閃躲着他的目光的傢伙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太放縱他了。
“你今兒個就給我搬進宮裡去,在我還沒原諒你之前,別給我回來。”
原本目光閃躲的姜寅聞言,猶如五雷轟頂似得瞬間扭頭與他四目相對,不敢置信的道:“大哥,真的有那麼嚴重嗎?”嚴重到居然趕他出家門?
“你覺得不嚴重?”脣角勾起若有似無的笑,姜承毅的表情再再說明了,如果他敢說是的話,他就死定了。
於是,姜寅很沒種的搖頭又點頭。而後討價還價的道:“能不能不搬進宮?換別的,換別的什麼都行。”只要不要讓他搬進宮去就好了。宮裡規矩多不說,最重要的是他不想被他的皇后姐姐一天到晚的盯着,被迫相親,相親,相親……
“你說呢?”還是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笑。
一句話被打入地獄,姜寅哭喪着臉可憐巴巴的揪着自家大哥,也就只能認命了。大哥雖然好說話,可是一旦認真起來,便是說一不二,想要他改變注意,簡直比登天還難。唉……早知道,他就不該多管閒事的。
對於姜寅那一臉天要塌下來了的表情,姜承毅好笑的搖搖頭。不可否認,他確實是有那麼一點故意要惡整他的意思,誰叫他好事多爲。然而,更重要的卻是……
“你也是時候進宮去了不是嗎?盯着他們父女,看能不能查出些什麼。當然,更重要的是保護好皇上和你姐的安全。如果他們奸計失敗,刺殺引起飛鳳混亂,他們一樣能乘虛而入。”嚴肅的正色沉思着,至於軍營裡的奸細,他恐怕得自己去一趟。
聽聞正事,姜寅亦收起玩笑的心思。見他臉上露出的慮色,猜測道:“大哥想親自前往邊境?”既然把都城和宮內的事都全權交給他處理了,那麼大哥的打算自然昭然若揭。可是,“這太冒險!難道就不能派親信
前往就好嗎?”既然那些他們能讓殺手混入防備森嚴的都城,那麼要在路上安排殺手以除後患,絕非難事。
“既然我已經介入,是不是親自去,有區別嗎?”爲了防止他礙事,除掉他絕對是必要的。然而,親自前往邊境的話,一來,他更有把握揪出那隱身在軍營的奸細;二來,最大限度的確保府里人的安全,尤其是他最在乎的那個人兒。
“大哥說的,我當然明白,可是……”他就是不放心他的安危啊!雖然大哥的功夫確實了得,然而,雙拳難敵四手,那些殺手的能力他是見識過的,如果他不是剛好遇到賭尊,有他幫忙,他可能就沒辦法回來見大哥了。而如今,大哥要一個人去面對那些殺手,他實在不放心。
“沒有可是!你該相信你我的能力的不是嗎?還有,除了宮裡,羽兒恐怕也要麻煩你了。”伸手拍拍眉頭打上死結的姜寅,姜承毅臉上是一貫溫和的笑。
既然他都這麼說了,姜寅自知自己再說什麼亦是枉然,於是只得拍胸口保證,“大哥放心,等你回來,我一定還你一個毫髮無損的小羽兒。”
“小羽兒?”眉頭微擰,他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允許他那麼親密的稱呼他的羽兒了。
“唉喲……不要那麼小氣啦!好好好,叫嫂子可以了吧?”不就是個稱呼,佔有慾也太強了吧?
在姜承毅的瞪視下,無奈的姜寅只好摸摸鼻子乖乖改口。摸摸臉上被拳風掃到,直到這會兒都還微微刺痛的臉頰,他可不想再被修理。
而對於姜寅口甜舌滑的心思,姜承毅只是哭笑不得的搖搖頭,而後陷入沉思。
他要到邊城,勢必不能帶上羽兒。他要怎麼跟她說,讓她乖乖留在府裡等他回來呢?想到那個粘他粘得越來越緊的人兒,姜承毅苦惱的擰緊了眉頭。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