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整個省的警察,沒人敢穿警服上班。在這段危險時期,公安幹警給老百姓一種很“休閒”的感覺(都穿便裝)。
樂縣公安局某退休領導,曾揚言,“別說抓到兇手。誰能提供兇器(那把匕首)的線索,我個人,懸賞百萬元!”同年九月二十六日,這位領導慘死家中。兇手,用匕首,在牆上留下一行字,然後,將匕首扎進牆裡,“張局長,你太令我失望了。這把刀,還是留給你們作紀念吧!”
從此,忠界,銷聲匿跡,棄刀歸隱。”
就是這樣一個極具神秘色彩,一直困擾着公安系統的迷案的兇手難道真的是趙武的父親嗎?柳青望向三叔公:三叔公,趙武的父親真的是那個‘忠界’嗎?
祖豔丹在一旁扶着三叔公的胳膊,也用着期待的眼神看着三叔公,三叔公沒有直接回答柳青的話,只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唉,柳青啊,趙武的父親是個好人,有時候我們面對這個世界,佛主會爲我們指路的。
“三叔公,如果趙武的父親殺了
那麼多人,他就應該受到法律的懲罰。”柳青看着三叔公說道。
三叔公心頭微微一震,隨着身體也微微抖了一下,他沒有想到柳青會說出這樣的話來,她的內心是瞭解趙魁的,趙魁棄刀歸隱之後,一定是覺得罪孽深重,而回歸佛主身邊去了。
柳青開着敞篷吉普車載着祖豔丹飛馳在相間小路上,風在身旁呼呼地吹,山不停地向後移去,兩顆年輕的心卻火熱滾燙。
在那片山凹裡,柳青抱着祖豔丹滾落在厚厚的青草上,壓在祖豔丹身上,那麼深情那麼專注地看着祖豔丹,粗糙的手輕輕撫過祖豔丹的臉龐。祖豔丹柔情萬千地注視着柳青,撫着柳青硬硬的短髮。柳青是那樣的高大,就像藍天上翱翔的雄鷹。
羣山就在柳青身後,婉約的山峰把心愛的柳青映襯得更加粗獷豪邁。
祖豔丹嬌笑着,當再一次翻滾時,祖豔丹脫掉了外套,笑着,慢慢臥在潔白的皮襖上,長長的黑髮如絲如緞散落在四周,如一道華麗的盛宴,把自己完完整整地呈現在了心愛的柳青面前。
柳青迫不及待地覆蓋了祖豔丹,兩顆心纏綿在了一起。那個下午,在雪山腳下,遼闊的荒原上,柳青們第一次用青春的熱血譜寫出了愛的樂章。
從此,這樂章就留在柳青心上,用愛撫增添着精美的細節。此時柳青唯一的想法就是能讓這愛的樂章持續下去,與日月一樣長久。
兩天的休假很快過去了,祖豔丹又回到了縣城,在警局裡,刑警小張打趣道:祖姐,最近您和柳青感情很好啊?祖豔丹不好意思的臉紅了紅,用書打了一下小張。婁婧存咳嗽了一聲,從外面進來了,說道大家都趕緊放下手裡的活,現在剛接到一個報案,五雲鎮發生了兇殺案。祖豔丹趕緊和小張準備出警,小張趕緊去準備車子。
婁婧存三人很快就來到了五雲鎮,案發地點是五雲鎮的
團結村,死者趙偉是個獨身,一直住在村子的西頭,通過了解得知這趙偉是個外鄉人,年齡大概五十多歲,二十年前來到了團結村,由於會些醫術,村裡的人也就漸漸的接納了這個外鄉人,趙偉爲人和善,從來沒有和村裡的人發生過任何矛盾,倒是常常幫組大家。
婁婧存走進趙偉的石屋裡,發現趙偉背對着門坐趴在一張石桌上,兩隻手臂垂在桌子下面,祖豔丹對趙偉做了初步檢查發現趙偉沒有任何外傷,小張打電話叫來了殯葬車將趙偉的屍體帶去縣城進行屍檢去了。婁婧存和祖豔丹又對整個石屋做了進一步的檢查,整個石屋只有一間臥室和一間客廳,廚房是在外面的牆角搭起的。客廳裡的擺設很簡單,一張石桌和一張條几,石桌上什麼都沒有,倒是條几上擺放了很多瓶瓶罐罐,婁婧存初步看了下,擰開了其中一瓶嗅了嗅,感覺氣味清淡而幽香,心想這些應該趙偉自制的藥物,在客廳的西南角堆放了一堆乾草藥,祖豔丹翻弄了一下這些乾草藥,無非是些川貝荊柯等普通草藥。看來客廳裡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
婁婧存和祖豔丹就來到了臥室,這間臥室並不大,也就五六個平米的樣子,屋裡有張老式木頭牀,牀上有兩牀跌得整整齊齊
被子,就什麼都沒有了。就在婁婧存準備回隊裡的時候,忽然被臥室牆上的一個符號吸引住了,那個符號是用刀子刻入石頭牆內的,婁婧存的心不禁觸動了一下,他心裡隱約感到趙偉的死有可能和道家秘法有關。
第二天,趙偉的屍檢報告出來了,沒有死亡時間,趙偉沒有任何外傷也沒有任何中毒跡象,趙偉的身體體徵完全和活人一樣,只是心臟不再跳動了,也就是說,趙偉出來心臟不再跳動以外,其他身體體徵和活人沒有兩樣。這個屍檢報告讓全隊的人都感到錯愕,人怎麼可以在沒有心跳的情況下,保持身體體徵和活人一樣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