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起來之後,蘇眠坐在牀上開始發呆。
她開始覆盤昨晚上洛寒勳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一樣,昨晚上兩個人好像也沒有說什麼不應該說的事情,兩個人也沒有什麼曖昧的情況。
蘇眠可以感覺得到,洛寒勳親吻自己的時候,她能夠感覺到洛寒勳心裡是有一股氣的,昨晚上更像是在發泄情緒。
可是,這樣一來,蘇眠就更加想不明白,到底有什麼情緒可以讓洛寒勳有這麼大的反應,最近自己也沒有做什麼事情讓洛寒勳生氣纔是,所以,問題到底出在了什麼地方?
蘇眠認真的開始思索,最後發現,好像從昨天自己帶着常城回來之後,洛寒勳的情緒好像就不對,這樣不對勁的情緒不是對着自己,是對着常城?!
如果按照這樣的想法,好像就能說得通,洛寒勳昨晚上爲什麼會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一樣,只是,他和常城昨天是第一次見面,之前兩個人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聯繫纔是,所以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越想蘇眠就越是覺得想不通,這兩件事好像就沒有什麼可以聯繫得上的地方,蘇眠嘆氣,這件事他是真的已經想不通了。
乾脆就不想了吧。
來到客廳之後,蘇眠發現自己竟然是最後一個起來的,洛寒勳和常城兩個人相對而坐,隱隱有殺氣在流動,但是蘇眠出現之後,這樣的感覺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蘇眠奇怪的看了一眼兩個人,坐在了洛寒勳的身邊,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好像發生餐桌上的氣氛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又變了。
“你們兩個怎麼了?”蘇眠忍不住問道。
洛寒勳搖搖頭:“沒事,剛剛再問他什麼時候走。”
“哦,對,我給慕藍打個電話,你們家應該收拾好了。”蘇眠也多想,朝着常城說了一句,拿出手機給慕藍打電話。
洛寒勳倒是高興了,常城卻有苦難言。
他心裡很想讓慕藍不要接電話,但是慕藍還是接通電話了。
蘇眠打開了免提,所有人都可以聽到。
“慕藍,常城他家收拾好了嗎?”蘇眠問道。
慕藍那邊想都不想直接答應了一句:“已經收拾好了,昨晚上麻煩你了。”
“沒事,收拾好了就可以。”蘇眠笑着應了一聲,不知道爲什麼,聽到慕藍這句話,她頓時就放心了。
掛了電話之後,常城臉上的表情都要繃不住了,尤其是看到洛寒勳這麼高興的表情,他就更加生氣了。
“一會吃完飯,你收拾一下就走吧。”蘇眠並沒有察覺到自己語氣中的焦急,這讓兩個男人心中都有不一樣的感覺。
洛寒勳自然是高興,至於常城,不高興也跟自己沒有什麼關係。
常城突然笑了一下:“昨天晚上麻煩你們了,對了,一會我們加個微信吧,我有些東西要給你看。”
蘇眠眨眨眼,常城也眨眨眼,指着手邊的平板,蘇眠頓時就明白了。
“好,那現在就加吧。”正事還是更重要,蘇眠一邊說一邊拿出手機,常城依舊一副靦腆的表情,掃了一下二維碼,跟蘇眠加上了好友。
兩個人跟打啞謎一樣,這樣洛寒勳心中十分不滿,本來以爲是趕走了情敵,現在看來,這個情敵比唐雲琛還要麻煩。
頓時,洛寒勳心裡那點剛剛升起的高興,消失的無影無蹤。
洛寒勳不高興,就自然有人要倒黴。
一個早上的工作沒有讓洛寒勳冷靜下來,反而讓洛寒勳更加生氣,下午,洛寒勳打了個電話,離開了公司。
氣壓低了一個早上,方正第一個當受其害,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洛寒勳就拿自己開刀,明明也不是自己做錯了,但是洛寒勳還是照着自己一個人罵。
下午洛寒勳選擇翹班,盡然讓方正鬆了一口氣,但是他還是要跟着洛寒勳一起走。
陸離和趙柏清已經來了有一會,才見到洛寒勳姍姍來遲。
“你這個工作狂,今天不上班了?”陸離沒發現洛寒勳生氣了,笑嘻嘻的對洛寒勳說話。
洛寒勳嘴角一勾,“偶爾需要休息一下,過兩招。”
陸離一愣,下意識的往後退,他就知道來到拳擊場可沒有什麼好事,可是洛寒勳的這句話加上這個表情,陸離就知道自己要倒黴。
“不是,你讓柏清跟你打吧,我……我就算了。”陸離的表情要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洛寒勳卻不給他這個機會,抓着他就往拳擊臺上走,陸離被嚇得吱哇亂叫,但是洛寒勳就跟沒聽到一樣,至於趙柏清也當作沒看到。
洛寒勳把手套扔給陸離,陸離顫巍巍的伸出手結果手套,心裡是有苦說不出,他在娛樂圈這麼多年,雖然也有健身,可這不代表自己就是洛寒勳的對手了。
“快點。”洛寒勳催促道。
陸離只能帶上手套,接受洛寒勳對自己的單方面吊打。
從頭到尾,陸離不知道求饒了多少次,但是洛寒勳都沒有鬆手,除了陸離的臉,身上幾乎都是青紫。
“不是,你這麼對我,是不是也有什麼理由啊?我纔回來,壓根就沒有招你惹你,你朝我這麼狠幹嘛?”陸離哭喪着臉,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發現了,剛剛洛寒勳根本就不是跟自己過兩招,那分明就是朝着泄憤的,可是陸離什麼都沒有做啊,他想不明白洛寒勳爲什麼要下這麼狠得手。
洛寒勳一臉冷漠的從臺上下來,坐在了位置上,說道:“你確實是沒招惹我,但是你招惹了蘇念。”
“蘇念?”陸離一聽就從地上一個鯉魚打挺坐了起來,可他的動作幅度太大,渾身都在疼。
這個女人居然真的告狀了!昨天洛寒勳才警告了自己,他都沒來得及做什麼,今天就被洛寒勳給吊打了一頓?
越想他就越是生氣,忍不住站起來說道:“我做錯什麼了?我不就是想讓她知難而退,我就是覺得她配不上你,她接近你肯定有問題,你居然爲了一個女人對你的兄弟動手,你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