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就採納四王妃的建議好了”老皇帝笑呵呵的說道。
對於老皇帝的話,東籬琉鈺面無表情,冰零兒淡笑,東籬聞眼眸眨了眨,東籬宇嘴角勾起嘲諷的笑容。
冰零兒安靜的躺在東籬琉鈺的懷裡安睡,前面的夜叔知道冰零兒再睡覺,就將車開的又平又穩,東籬琉鈺輕輕撫摸這冰零兒柔順的長髮,藉着不太亮的月光欣賞着冰零兒的睡顏,一雙紫眸在月光的映射之下更顯妖冶。
微暖與微涼則是默默的坐在後座,沒有出聲打擾這溫馨浪漫的氣氛,只是東籬亮那滿身的酒氣讓車廂中的味道不太好聞。
今天晚上老皇帝對於東籬籤的懲罰記在意料之中又在意料之外,冰零兒在其中扮演了一個什麼樣的角色,誰也不好推敲,連老皇帝自己也不知該如何判別,明明一切都是按照他的計劃和安排走的,爲何這樣的結果總是令他感到不安?
而東籬簽在大牢裡差不多半個月的日子也在今晚結束,老皇帝下令解除了東籬籤與東籬皇室的關係,但畢竟是自己的兒子,只是賜毒酒將他刺死,而其他人則沒有東籬籤那麼好命,男子一律絞刑致死,女子全部充當軍妓,而孩童則是買入奴隸市場,打入奴藉,終生不得恢復,至於懷了皇孫的太子妃汪水沫,孩子被流掉之後,依然充當軍妓。
處理完了東籬籤的事情當然就是立太子的事情,但是由於已經月上中天,關於立太子的事情只好留到第二日的早朝再商榷。
東籬琉鈺小心翼翼的將冰零兒放在牀上,輕輕退下她的衣衫,換上乾淨的睡衣,給她蓋上被子之後,自己纔到浴室沖涼,沒錯,是沖涼,自從得知冰零兒懷孕之後,東籬琉鈺幾乎每天晚上都要衝涼之後才能入睡。
有幾次冰零兒還開玩笑的說道讓他去睡客房,免得把他憋壞了,當時看見冰零兒那張幸災樂禍的笑臉,心裡一陣無奈,但他還是狠狠的吻了冰零兒,直到她喘不過氣來才放過她,心裡暗想,等到她把肚子裡的寶貝金蛋生出來之後,看他怎麼討要這筆賬。
“啊......不要....”睡夢中的冰零兒忽然尖叫起來。
正好沖涼完畢的東籬琉鈺,聽見冰零兒的尖叫,顧不得身上的水珠還沒擦乾,更顧上拿一張浴巾裹在身上,立馬打開浴室門奔到牀前,就看見冰零兒滿頭冷汗,嘴裡咿咿呀呀的叫着不要,孩子什麼的。
“冰兒,冰兒,別怕,我在”東籬琉鈺握緊冰零兒的手,不斷的安撫道,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冰零兒才從夢魘中掙脫出來,睜開淚眼朦朧的雙眼。
東籬琉鈺扯過牀頭櫃上的紙巾,小心翼翼的擦着冰零兒眼角的淚水,和額頭上的冷汗,看見冰零兒醒過來,連忙說道:“冰兒,冰兒,醒過來就好”。
冰零兒一下子從牀上坐起來,埋首在東籬琉鈺的懷裡,紊亂的呼吸徑直噴到東籬琉鈺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