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可是下過聖旨,定王乃爲領侍衛內大臣,正一品,京都城無論發生任何事情,定王都有直接過問的權力。
論數起來,定王領侍衛內大臣一職,可算是彭大人的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
“二小姐。”才與一個小丫鬟碰頭,在確定消息後,秋巖一臉歡喜地跑到了陸碧珠的身邊:“二小姐,事情成了,彭大人已經盯上定王妃了。”
她沒想到,那位彭大人當真如二小姐說的那般不知死活,敢與定王府做對。
“很好。”陸碧珠笑了:“這位彭大人其實就是一隻瘋狗,要是有人不讓他如意,他就算是拼了命也要咬人一口肉下來。只要陸凝眸沾了彭淮的身,就休想完好無損。”
上輩子,她可是沒少在這位彭大人的手裡吃虧。
這輩子,也該輪陸凝眸嚐嚐彭淮的厲害了。
“那位彭大人真敢?”秋巖有些不敢相信地反問:“就算彭大人敢,定王還能任由他欺到定王妃的頭上?”
她看着定王明明極寵定王妃來着。
“你懂什麼。”陸碧珠笑了,彭淮要的是名,要是陸凝眸沒成全彭淮的這點心思,彭淮就會跟只癩皮狗似的咬着陸凝眸不放。
什麼彭青天,說穿了,不過就是一個沒臉沒皮的賴子!
上輩子,陸碧珠成了德妃,陸勤進靠着自己的本事三元及第,光耀門楣,那時陸家的風頭無限,無人可比。
如此一來,陸家嫡出的姐弟三人中,唯有陸廣博一事無成,顯得碌碌無爲。
陸廣博最後更是自暴自棄,藉着陸碧珠這個當德妃姐姐的風,快快活活地做起了老爺享福。
彭淮就是那種誰最風光,然後偏在人家最高興的時候,給人重重地來一下,弄不死人,卻也夠噁心死人。
彭淮逮着陸廣博的所作所爲,寫奏章批判陸家,更明指陸廣博依仗德妃在外頭無惡不作,喪盡天良。
德妃家風不嚴,縱弟行兇,愧對皇恩,不配爲四妃之首。
最後還是陸碧珠放下德妃的尊嚴,不但不能與彭淮計較,還讓陸廣博上門向彭淮“解釋”清楚,並且找出“苦主”,陸廣博當着彭淮的面對這些“苦主”進行賠償,成就了彭淮彭青天之名,此事纔算做罷。
那個時候,陸碧珠剛剛生下兒子,還盼着自己的兒子可以被皇上立爲皇儲,自己這個德妃日後可以晉升爲皇太后呢。
出了彭淮這事之後,陸碧珠皇太后的夢差點直接破碎。
事情哪怕最後算是圓滿解決了,也叫陸碧珠噁心了好一陣子,連月子都沒坐下,落下了病根。
這輩子,陸碧珠直接禍水東引,讓彭淮盯上陸凝眸。
要是彭淮能直接把陸凝眸噁心死,她正好可以嫁給定王,成爲定王妃。
什麼德妃,這輩子她可不稀罕,要做她就直接做皇后!
“二小姐真聰明,這一次定王妃肯定要倒大黴了。”看到陸碧珠肯定的模樣,秋巖聰明的沒在這個時候尋打討,而是順從陸碧珠的心意,乖巧地說了一句討喜的話。
“哈哈哈。”陸碧珠樂得花枝亂顫,然後賞了秋巖一根髮釵,又拿了一疊銀票給秋巖:“說得好,你把這些銀票給那個女人,這事兒要鬧到底,不能停。”
“是,二小姐。”秋巖將髮釵收在自己的懷裡,而將這銀票很快轉交給一個家丁。
這個家丁拿了銀票之後,從陸府後門離開,左彎右繞似乎是爲了躲什麼人一般,繞了半天的路也繞到了彭府的小後門。
家本有節奏地敲了敲小後門,暗號一接上,小後門打開後,伸出一隻纖纖玉手然後將銀票從家丁的手裡接過。
家丁趁着後門被關上之前,連忙說了一句:“我家主人說了,此事絕對不能停,得讓彭大人繼續鬧下去。到時候,我家主人自然是少不了夫人的好處。”
“行了。”女子妖妖嬈嬈的聲音傳來,聽得這個家丁骨頭都酥了。
小後門才關上,家本就有些猥瑣地嗅了嗅還帶着那個女人香風的空氣,嘿嘿一笑,這才離開。
聽到家丁已經把銀票給了那個女人,陸碧珠才滿意地笑了。
什麼彭青天,也沒多少清高,彭淮圖名,可誰都不知道的是看似富貴不能淫,貧賤不能移,威武不能屈的彭青天其實也不過是個餓中色鬼罷了。
果然,彭淮原本在碰到定王這塊鐵板後,的確有退縮之意。
就知道定王不好對付,明明是定王府丟出的屍體,彭淮聽了小妾的枕邊風沒動定王爺,卻是朝定王妃開刀了。
現在定王擺明了要“袒護”定王妃到底,彭淮難免要猶豫一下他到底還要不要堅持下去。
“老爺,你急什麼。”玉嬌軟軟地靠在彭淮的後背,一雙玉手有氣無力地往彭淮這捏捏那戳戳,明明沒什麼作用,偏彭淮就吃玉嬌的這一套。
“人無完人,妾就不信定王妃當真一點錯處都沒有。就算無法從那具女屍下手,老爺便不能從旁處下手了?只要定王妃做過惡事,被老爺查到了,老爺還急什麼?”
感覺到背後玉嬌貼上來那對綿軟的玉兔,彭淮的臉上露出一個盪漾的表情,極是享受。
玉嬌身子再一動,彭淮感覺到自己的心臟****一片,就像是有一隻蟲在爬來爬去似的。
彭淮一個轉身就將玉嬌抱進了懷裡:“你可真是老爺的解語花啊,不錯,我就不信抓不到這個定王妃的小辮子。”
玉嬌嬌笑地軟靠在彭淮的懷裡,塗着鮮紅蔻丹的指尖在彭淮的胸堂滑啊滑的:“就是,到時候等定王妃知道老爺的厲害,狼狽不堪的時候,定王妃還能不向老爺服軟?王爺不畏權貴,就連當今皇上的嬸孃都敢審,老爺的青天之名必被遠揚。”
“是極,是極!”彭淮在玉嬌的紅脣之上用力親了幾口,就解了玉嬌的衣帶,把玉嬌壓在身下。
聽到屋中的鶯吟粗喘,院中正在掃地,穿着粗布麻衣的婦人身子一僵,眼裡又苦又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