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還看到雪雁小姐了,還有倪哥和舞先生他們。”另一人興奮的說,“好像還有太太的那些朋友也來了。”
看着歐陽迎風他們的車駛入歐陽府山莊好久之後,門口的門衛們還在激動的議論着,而家族內部,剛剛得知兒子兒媳回來的歐陽勝戰和錢苡蕊,則是匆匆跑了出來。
正好看到兒子他們的車,停在他們居住的八號別墅門前,兩位老人激動得熱淚盈眶,在下人們的攙扶下,快步走來,眼巴巴的看着從車上下來的衆人:“朦朧,迎風,雪雁,玉蕭……”
一個個熟悉親切的名字,被錢苡蕊激動的叫出來,聲音中還帶着不敢相信的顫抖。
“媽媽!爸爸!好久不見,你們好嗎?”剛剛下車的嶽朦朧等人,恭敬的叫,“我們回來了。”
“朦朧?你……你這是……”錢苡蕊直到此時纔看到,嶽朦朧的身材走形了,這是懷有身孕的節奏,她高興得都不知道應該怎樣表達了,夫妻倆都顧不上去看自己的一對兒女,而是直接來到兒媳面前。
老人家興奮的伸出雙手,很想去撫摸一下兒媳那高高隆起的腹部,讓自己那還沒有出生的孫兒感受到奶奶的關懷。
可她又不敢輕舉妄動,雙手尷尬的停留在空中,看着兒媳傻傻的笑着,哭着,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什麼了。
嶽朦朧能夠體會到婆婆此時的心情,她伸出雙手,把婆婆停留在半空的手輕輕拉過來,讓她雙手覆在自己腹部,溫柔的笑道:“媽媽,這是你們的孫兒孫女,他們在我這腹中,正在健康成長着。”
“好,好,好啊。”錢苡蕊激動得除了叫好,都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了,雙手輕撫在嶽朦朧腹部,一臉慈愛的看着,彷彿能夠穿過嶽朦朧的肉身,看到在她腹中成長的孫輩一般。
歐陽迎風站在妻子身邊,看到母親激動的樣子,欣喜的說:“媽媽,朦朧懷的,可是一對龍鳳胎哦。”
“啊?龍鳳胎!真的?”這個消息,讓錢苡蕊更加欣喜。想不到兩年多不見,兒子兒媳回來,就給自己帶來了如此大的一個好消息,她忙收回雙手,合什在胸前,口中唸唸有詞:“阿彌陀佛,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真是菩薩保佑。”
“奶奶,我們大家回去坐下聊吧,媽媽這樣站得久了,會很累的哦。”嶽軒萱上前一步,乖巧的拉起錢苡蕊的手說。
“啊,是,對,回家去坐。坐下再說。”錢苡蕊得到提醒,才猛然想起,兒媳身懷六甲,不宜太過勞累,忙說着往裡走去,“迎風,快,你攙好朦朧,不要讓她有任何閃失了。”
衆人親熱的打着招呼,浩浩蕩蕩的回到客廳,錢苡蕊忙吩咐下人準備吃的喝的,大家遠道回來,得好好慶祝一下。
“迎風,吃過午飯,你們去拜見下你們的爺爺奶奶吧。”閒聊告一段落之後,歐陽勝戰對兒子說。
“爸爸,我們知道的。”歐陽迎風回答着。
歐陽勝戰點點頭,頓了下,他小心翼翼的問:“這次回來,就住家裡了吧?”
“是的,我們就住家裡了。”歐陽迎風愉快的回答着,“對了,爺爺奶奶他們身體都好吧?”
歐陽勝戰:“大家都好,就是時常想起你們,擔心你們。現在你們總算回來了,大家也放心了。”
說着,他看向岳飛揚,客氣的說:“飛揚,你爸爸媽媽沒有出來嗎?他們現在可好啊?”
“請前輩放心,他們都好,我爸媽他們可能過幾天就會出來。”岳飛揚微笑道,“因爲,昨天確認朦朧懷的是龍鳳胎,他們高興壞了,就算是天大的事,也防礙不了他們出來陪伴自己的女兒。”
岳飛揚說完,看了牛衝動一家人一眼,牛衝動撓撓頭,從座位上起身,恭敬的行禮:“伯父伯母,我叫牛衝動,跟朦朧姐們兒他們曾經是鄰居,也是和朦朧姐們跟飛揚哥他們一起長大的,我今天和父母一起過來,是向你們提親的。”
說完,牛衝動轉身,拉了父母一把,一家三口站在一起,把兒子早就準備好的聘禮拿了出來,送到歐陽勝戰和錢苡蕊夫妻面前,客氣的說:“親家,這是我們牛家衝動向你們歐陽家雪雁小姐提親的聘禮,還請兩位笑納。”
“這……”歐陽勝戰夫妻沒有半點思想準備,夫妻倆相視一眼,錢苡蕊臉色陰沉下來,淡淡的開口,“我們都還沒有同意把女兒嫁到你們家,暫時不要叫親家,我們和你們之間,還沒有親到這種程度。”
“媽媽……”歐陽雪雁聽到母親的話,焦急的就要上前去說些什麼,卻被牛衝動給拉住,後者衝她搖搖頭,叫她稍安勿躁,他則是上前一步,站在父母身前,替父母擋下這種難堪。
嶽朦朧看看自家公公和婆婆,再看看牛叔和牛嬸兒,兩人雖然在新陽生活了十來年,但畢竟出自小家小戶,面對歐陽勝戰夫妻的上位者威壓,簡直就是侷促不安,不知道應該怎樣應對了。
偏偏,他們還有他們自己的自尊,在錢苡蕊那樣一句話下,老臉一下子就漲得通紅。如果不是這事關係到兒子的幸福,只怕那倔強的牛叔,和一直都好強的牛嬸,會毫不猶豫的轉身就離開。
好在,他們還沒有做出那麼衝動的事來。想必,事情不會被鬧得太糟糕吧。
想到這裡,嶽朦朧轉頭看向歐陽迎風,後者正饒有興趣的看着站在父母面前的一家子。
牛衝動此時擋在父母前面,恭敬的對未來的岳父岳母行禮道:“兩位前輩,這件事,是晚輩和雪雁之間的決定,我父母沒有見過世面,你們有意見,請直接對晚輩提,晚輩會按照你們的要求,達到你們心目中對女婿的選擇標準。”
牛衝動雖然平常跟嶽朦朧他們這些人在一起的時候,伶牙俐齒的,但面對自己未來的岳父岳母,還是不敢亂來。
畢竟,是自己要娶人家的閨女,就等於要剮人家的心頭肉一般,哪裡能夠讓他們輕易答應自己的請求了。